“干什么?还要接着打吗?”我哆嗦了一下。
“没有,我不知道,可能我当时睡着了,所以他们没叫我。”我仗着旅店内的监控录像已被自己删除,坚决不肯承认和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
“我……没有逃跑,就是出去兜了个风。”我心里一紧,原来自己一直在被监视。
“就这些?”
“吃饱喝足了不揍你干什么?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谈个鬼。你以为咱们是同行,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是吧?”她知道我也是警察,对审讯的套路很熟悉,寻常的招数肯定对付不了我。
“当时‘土豹子’那伙人在搞什么性交比赛,你没参加吗?”
“不行,我不戴了。”我拼命晃头躲着头盔。
“妈,我知道错了,看在我是您女婿的份儿上,饶了我这一次吧。”
话虽这样说,她还是打开我的头盔,边吃边喂我。我原以为她会打开手铐让我自己吃,因为有脚铐在我也跑不了,但她的警惕性很高,宁肯喂我也不解除我手上的束缚。
“您对我一直有误解,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既然你这么顽固,那好吧。”蓉阿姨重新把头盔拿了起来。
吃了个半饱以后,我说渴了,蓉阿姨往杯子里插了根吸管让我喝水。
“下流坯子,我早就想打你了,好好受着吧。”她的棍子又噼里啪啦打在我的身上,疼得我满地打滚。
对对对,是有这档子事儿,我刚才没想起来。”
“你的记忆力可真神奇,总是在需要准确答案的时候出错。”她讽刺地说。
“没有,我怎么会调戏女人?”
“没有,没干过。”我把头摇个不停。
“少给我灌迷魂汤,”蓉阿姨当然不像小姑娘那么好哄了,“你说来说去都在避重就轻,看来你很顽固呀。”
没想到她下手越来越很,我有点扛不住了,不住苦苦哀求,谁知越求饶她打得越狠,看来她对我的怨恨不是一天两天了,想打我也是蓄谋已久,无论如何这顿打是躲不过去的。我索性闭口不言,任由她在我的身上发泄。
“你不想戴是吗?那我就直接开打了。”她伸手去拿棍子。
“
“遵命,沈局。我承认我犯了错误,没有及时去旅店救您,以后一定注意关心战友们的安危,时刻保持高度的警觉性。”
“嗯,这一段时间没休息好,脑子有点浑浑噩噩的。”
“你居然还敢扯谎,看来不打你是不行了。”蓉阿姨气得直哆嗦,转身又抄起了棍子。
“还有,我不该眼馋您的美色,不该惦记您的身子,不应该调戏您。这也不能完全怪我,谁让您长得太迷人了……”
“想通了。”
“我的心里下雨了,成吗?来吧,摆个pose吧,看看哪个姿势挨揍最舒服。”她举起头盔要往我的头上套。
“我没有,我对组织一直是很诚实的。”
我见状不妙,急忙求饶道:“妈,饶命呀,不要再打了。”
“对呀,一觉醒来睡不着了,感觉有点不舒服,出去放松一下。”
“可是外面没下雨呀。”
“我问你,那天试完变声器以后,如果你心里没鬼,为什么要逃跑?”
“对,就这些。”
“兜风?大半夜的出去兜风?”
“我只顾着放松,忘了看路了。”
第三遍毒打结束了,她坐到沙发上喘息了一会儿,打开桌子上的外卖餐盒吃了起来。闻到饭菜的香味后,我的肚子也叽里咕噜地叫了起来,忍不住开口道:“妈,我也有点饿了。”
“那就招了吧,争取一个宽大处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到处都是监视你的眼睛,自己做了坏事就别想瞒过去。”
“你确定在旅店里没干过别的事情吗?”她的用意越来越明显,就是想逼问我是不是侵犯她的那个人。
“妈,你们一直在监控我吗?”
她白了我一眼:“干了那么多坏事,你还有功了?”
“我刚才都说完了。”
“你又胡说,我们审过那两个医生了,他们说给你的阳具上过药。”
“饶了你可以,必须把实话说出来。”
两个人都水足饭饱,她翘起二郎腿说:“怎么样,想通了吗?”
“就这些?”
解大手,洗澡,在房间里看电视,还小睡了一会。”
“兜风需要兜那么远吗?从海边一直兜到飞机场?”
“您到底想要问什么呀?”
“诚实?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可真新鲜。你还在负隅顽抗,想要滑过去是不是?”
“你没有调戏过女人吗?”
“不不不,还是戴上吧。”我心说,
“你真是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我以前低估你了。”她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