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一瞧,安诺那曲线玲珑的娇躯正在床上难耐地蠕动着,两条珠圆玉润的秀腿紧紧夹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很明显被我和北北刚才的一番激情欢爱撩动得难以自持了。
本以为她的定力很强,此番却显得情欲难禁,大概
是刚才给北北做了半天口交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我心里忽然生出一个奇异的念头,觉得现在正是一龙双凤的局面,不如试一试双飞,正好自己也没做过。
想到这儿,我拔出湿淋淋的肉棒,北北略带失望地“喔”了一声,我径直扑到安诺身边将她抱起放到北北身边躺下,安诺似乎猜到了我的用意,她的娇靥红霞弥漫,娇艳迷人,轻声叱道:“你还没射吗?”
“对呀,把子弹给你留了一些,想不想要?”
安诺脸上爱意流动,玉雕般的瑶鼻急速地翕张,樱桃小嘴慌促地呼吸着:“你最爱的人在那边,找我来干什么?”
我笑着对北北说:“你刚才说的话安诺都听到了,你说该怎么办?”
北北坐起身子向我抱怨说:“我怎么知道她在舔我的下面?我还以为是你呢。你可真坏,故意不提醒我,让我在那儿说个不停……”
“你现在就有机会报答安诺了,来而不往非礼也,还不跟着我一起做?”说完,我搂住安诺光洁如玉的身子,伸嘴就在她的乳头上吸裹起来,她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想要说出的半句话也咽了回去。
随着我的爱抚和挑逗,安诺毛绒绒的芳草萋萋鹦鹉洲也因为爱液的不断渗出变得湿润了,我用脚轻轻踢了一下北北,她如梦方醒地把头探入到安诺的双腿之间,安诺意识到情况不妙,双腿开始乱蹬起来:“你们俩要干什么?别胡闹了……”
“诺诺,你别乱动,让你也享受一下不好吗?”
“我觉得这样不太好,有点儿太乱套了。”
“你刚才不也是这样对北北的吗?”
安诺才说了句“冤冤相报何时了”,北北已经一口亲在她的蜜缝上,她猝不及防地大叫一声,伸手就要去推北北,我急忙按住她的双手,她只挣扎了几下就彻底沦陷在北北的妙舌攻势下,慢慢放松了抵抗。
北北从来没给同性做过口舌之侍,但有些事不用教也很容易学会,况且安诺刚舔过她,北北怎肯善罢甘休,她抱着以彼之道还彼之身的念头把安诺的肉穴舔了个七荤八素,任凭她如何尖叫求饶也不松口。
“你们俩真会折磨人……我被你们害苦了……”安诺扭动着粉雕玉琢般的身子说。
“怎么会痛苦呢?多舒服呀。”
“北北你怎么也变成这样了?哎呀……不要再往里舔了……好痒……”
眼看安诺叫得太响,我索性一口封住了她的嫣红香唇,她“唔唔”地叫了几声后,禁不住贪婪地吸吮起我的舌头,吞食着我的津液。
经过我和北北的轮番挑逗,安诺的身子已酥软得如一滩软泥,我哪里还忍得住,分开她的两条粉腿,胀红滚圆的龟头对准桃源洞穴就是一发力,顶开柔嫩的阴唇长驱直入,再次突破了那个狭窄的关口,一路摩擦着肉穴四壁的媚肉直插到底。
她虽然有所准备,依然“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脸上浮现出半是痛苦半是纠结的神色,不过还是接受了肉棒的插入。
“你怎么样?”我关切地问道。
“还问什么……反正你又插得那么深……”
虽然她叫得比较惨,穴内却已是浪花翻涌,我才几个抽插下来她就已分泌出更过的爱液,顺着紧密结合的性器官流淌到我们的阴毛上,挂得到处都是一片白色的浆汁。
此时的交合已是水到渠成,我性致盎然地扶着她的软腰往自己的身上飞快地推拉,十只手指几乎陷在她腰间的肉里,把她的身子抛得上下跃动,她的口中禁不住发出娇喘吁吁的哼吟:“哥哥……你的力气好大……我的身体又要被你割成两半了……”
“那你还受得了吗?”
“当然受得了……北北能行……我也能行……”
“真拿你们俩没办法。”
安诺也觉得阴部要被撑裂似的,她咬牙硬挺着,我却被她紧致的蜜道越勒越爽,那种感觉不知比打飞机要舒爽多少倍,看来最极致的快感还是要从女人身上获得,如果没有体验过那种巅峰感,只能说是所遇非人了。
北北看到我们做爱的场面热火朝天,她照方抓药,也是双管齐下,一手挑逗安诺胸口的蓓蕾,另一手撩拨着红肿似豆的阴蒂,瞬间就点燃了安诺身上的爱火花。
此时的安诺受到多方面的刺激,电流般的快感不受控制地在全身游走,尤其是小穴深处的嫩肉不断受到粗大铁棒的刺击,柔嫩的花穴内壁紧紧地缠绕在肉棒之上,让性交双方都逐渐攀上了性爱的最高峰。
那种极致的痛入骨髓的感觉像暴风雨一般席卷过她的整个身心,酣畅淋漓的酥麻感带来的是全身持续不断地抽搐痉挛,软嫩白皙的娇躯上掀起一阵阵波浪起伏,她情不自禁地又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哼喘:“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