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始终把脸转向一侧,不肯与我面对面,但是苦楚的喘气逐渐变成低低的呻吟,然后又被牢牢压制强忍着,反倒显得异样地诱惑。
“拔出去不是白疼了?”
“讨厌……我才没自慰……呀……好胀……”她又皱起眉头体会着蜜道里窒息般的压迫感。
我想大概是因为有别人在这里所以北北放不开,就对安诺使了个颜色,她会意地站起身躲到别的房间去了。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那真话呢?”
“怎么样?还吃得消吗?”
“好了,现在这里只有咱们俩了,你可以叫了。”我低声对她说。
她银牙暗咬地摇摇头,两只手反而更坚定地抓紧我的胳膊,那执着的模样仿佛在进行一场炼狱般的修行。
“我是不想伤害你……”
“还有一点疼……”
我强按住心中的不忍,深呼吸一口气,沉着地开始抽插,一下一下地戳中她的花心,肉棒上的快感随着摩擦增加越来越强烈,爽得几乎无以复加,她的鳖型阴道把我咬合得实在太紧了,传说中的名器果然名不虚传。
北北似乎也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只是侧着俏脸默默流着泪,显得哀婉凄美,清艳绝俗,看得我又怜又爱,心中涌起无限柔情,只想把她保护在自己的翅膀下,让她好好享受性爱滋味的美妙。
可能是耻部太疼了,她无心与我多吻,很快又把舌头收了回去,一滴泪水顺着光滑的脸庞缓缓滑落。
“当然了,比以前粗很多,像个电棍一样……”她字字艰难地回应道。
“坏哥哥……你要是敢停我就跟你没完……”她咬着牙说。
“不……你做你的……不用管我……我可以的……”
“当然很疼了。”
我有点感动,北北真的非常体贴温柔,不像蓉阿姨那样惨叫连连,禁不住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香口,她在苦楚中探出香舌与我纠缠了几下,接吻的时候舌尖颤个不停,仿佛连口中的津液都荡漾着痛苦的涟漪。
“混蛋,你真是个变态,我的下面要被你插烂了,我快要疼死了!”她大声喊了起来。
我低下身含住她一个乳头猛吸起来,她“噢”地娇呼一声,胸部猛地向上挺动,那粒桃红在我口中膨胀得十分惊人,我尽情吸裹了一阵后又叼住另一个乳头,再度把口水涂满了疙疙瘩瘩的奶头上面。
“坏蛋……这时说的话你也当真……”
“别忍了,喊出来会舒服一些。”我继续启发她。
“先说假话吧。”
“嗯……我没事……”
“你躲着不见我就是最大的伤害……”此时此刻,她肉体的痛苦依然没有停歇下来,她仍旧无比煎熬地忍受着我粗大鸡巴的疯狂钻探。
嫩乳上的异常快感让她满面潮红,跟鲜美鲍鱼的胀裂感交织在一起,两种感觉交替升腾,身子如刚放入沸水中的虾一样,初时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慢慢地变得全身通红,痛感与快感紧密融合在一起,烤得她发出不知是痛是哭的声音:“呜……把我捞出来吧……我就要煮熟了……可以趁热吃了……”
“北北,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我再次问她。
“你……还疼吗?”
“北北,别硬撑着了,疼就喊出来,骂我也可以。”
北北突然揪紧我胳膊上的肉说:“神经病,你怎么变得这么粗了?”
我的下身挺动得更快更猛了,鳖型美穴虽然紧窄却深邃幽长,倒也能容纳这等巨棒,不致撑破胀裂,加之她的蜜液越流越多,渐渐湿滑润洁起来,里面不断响起“滋滋滋”的爱液搅拌声,卧室中的痛意渐消,慢慢浮现出旖旎动人的爱欲风光。
当然最主要的是,北北是个白虎,我刚才抚弄小穴
“你不是说快要煮熟了吗?”
她依然摇着头,额头的汗珠却不断沁出。
看来下次做爱之前一定要验明正身才行了,即使开着灯也要仔细检查,否则就有可能插错穴,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的时候就应该感觉到了,没想到自己像个瞎子一样,居然还对摸到手上的爱液品评一番,实在是天下第一号的蠢材。
“你可是个矛盾体……我的阳具真的变粗了吗?”
北北身子扭动的频率渐渐与我一致,似乎已经适应了肉棒的粗大,不过她的脸上几乎看不到快乐的味道,只有咬牙坚持的表情,我心疼地吻了一下她发白的嘴唇:“要是疼就喊出来吧,那样会好一点。”
我被她吓了一跳:“那你还不让我拔出去?”
“你的小妹妹好像也变窄了很多,最近没有自慰吗?”
对床上肉体的甄别,其实早该想到了,那双大长腿怎么会是安诺的呢,还有那光滑小腿和秀气的美足,我给她们按摩过好几次脚怎么会察觉不到呢?真是该死。
“北北,你没事吧?怎么胡言乱语了?需不需要暂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