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避弹衣以后,气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她“啪”地一声就给了我一个大耳光,打得我半边脸马上肿了起来。
“您怎么回事?刚才还柔情蜜意的,怎么就动起手来了?”我捂着脸说。
“凌小东,你这个臭无赖,穿上避弹衣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是避弹衣吗?我不知道呀,是契库娅公主硬给我套上的。”我辩解说。
“哼,她对你还真好。”
“本来也想给您要一件的,怕引起他们怀疑就没敢开口。”
“我不需要。”
“那咱们还洞不洞房了?”
“滚。”
“可是您刚才叫我‘老公’了,这个得算数吧?”我试探着把手搭在她肩上。
“算你个头,别碰我。”她余怒未消地耸了一下身子。
“唉,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呢?”
“放屁,有这么开玩笑的吗?”她瞪着眼睛说。
“好了,别生气了,我现在跟您道歉,成不成?岳母大人在上,小婿这厢赔礼了,望祈恕罪。”我站起来对她深深作了一揖。
“哼,我不接受。”她绷着脸不理我。
我自讨没趣,只好悻悻地坐在一边。放松后才觉出胸口仍被子弹撞得隐隐作痛,禁不住轻轻抚着胸口
,试图缓解窒息般的酸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