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我呼吸急促,鸡巴又一次勃起了。
自从擦完两种壮阳药后,我的鸡巴的不应期好像突然变短了,射完精之后很快就能再次勃起,而且勃起之后比原来更硬、更长、更粗,维持的时间也更久。我好像真的成了一个性爱机器,就是不知道这次壮阳药的药效能保持多长时间。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鸡巴的颜色还是黑亮黑亮的,跟我的皮肤颜色极不相称,实在不行就只能像染发或焗油那样进行一下变色处理了。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她直觉地感到有点不对劲。
“没事儿,你说你的,我听着呢。”我又一次爬上了床。
“你为什么又上来了?不会是还想做那种事吧?”她浑身又抖了起来。
“现
在是比赛时间,当然要继续进行比赛了。”我再次摸上她结实有力的美腿,对于经常健身和习武的她来说,这两条腿格外修长温润,记得有人说过,看一个女人是否性感,不是看她的脸和胸,而是看她的腿,先不说这话是否公允,但蓉阿姨的这双美腿可算得上水润匀称,优美浑圆,倘若被它缠在腰间一定极度舒适。
“我给你加钱行吗,四十万怎么样?”
“这不是钱的事儿,别的房间都有人射三次精了,咱们已经落后了,再不追赶就来不及了。”我痴痴地看着美腿上被撕破的丝袜,禁不住把嘴贴到上面又舔舐起来。
“你听我一句劝吧,不要参加这种无聊的比赛了。”她试图用说教的方式感化我这个“犯罪分子”,其实她不知道这不过是对牛弹琴。
“姐姐你就别浪费口水了,咱们还是赶快办正事要紧。”我探手到她两腿之间一摸,那里还是湿滑温热的一片泥泞,忍不住欺身而上,再次把颤巍巍的肉棒抵在两片粉润光滑的阴唇之间。
“你先不要动,我给你五十万行吗?”她吓得急忙又提高了报价。
“五十万?听起来好像不少……”我的口气软化下来,似乎有所心动,蓉阿姨的心里刚浮起一点希望,我猛地一使劲,又把半根肉棒插入到充满褶皱的蜜穴中。
“啊——”她不出意外地又痛叫一声。
“别再叫了行吗?一会墙都被您喊塌了。您怎么回事,都插这么久了还没适应?”
“混蛋,你还有理了,我下面都要疼死了……”她疼得身上直冒冷汗。
“姐姐你不会是石女吧,怎么每次插都这么费劲?”
“你为什么总搞突然袭击?”
“我是怕那种慢吞吞的插法更折磨人,所以决定果断一点。”我话音刚落,屁股一挺,把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哇——”她差点被我这雷霆一棍插得背过气去,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我不再多言,两手撑在她的身侧就开始了前后抽插,每次鸡巴破洞而入都引起她连绵不断的惨叫声,但是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也只能全力推动肉棒在窄洞中穿梭了。
但是她的痛呼声告诉我,她好像还没有完全适应,有一段时间我甚至觉得搞不好要被她反戈一击了,因为她的小穴似乎越变越紧,我原来幻想把她蜜道撑大的目标几乎不会实现了,反而有可能被她把我的肉棒勒得越来越小,那样可就赔大发了。
不管那一套了,我决定猛插小穴要紧,就是她的蜜道窄成一线天我也照插不误,随着我挺动鸡巴反复摩擦可怜巴巴的蜜穴嫩肉,四溢的浆汁挂在我和她的阴毛上,整张床被晃得“咯吱咯吱”响个不停,蓉阿姨咬住嘴唇无力地喘息着,娇肢玉体几乎被撞成了一堆柔软的肉泥。
想到以后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和她做爱了,我把全部的本事都拿出来了,怜香惜玉的事也被我抛到了脑后,强壮的身躯像一个无情的推土机一样在她的胴体上耕作着,一遍一遍地犁着她的一亩三分地,把她碾压得再次发出痛楚的哼声:“你是一百年没碰过女人吗?你想要我的命是吗?”
“姐姐,这都是因为你太迷人了,我想跟你灵欲合一……”
“你为什么又不戴套?”
“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要戴套的话早点说,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那你能……射到外面吗?”
“要是你肯叫三声‘好哥哥’我就考虑一下。”我诞笑着说。
“无耻……”她气得想咬我。
“这有什么无耻的,又没让你叫‘好老公’。”
“哼……”她把脸转到一边不理我。
看来蓉阿姨的底线还在,即使失身给我了也不服软,我心里暗自称赞了一番,对她蜜穴的钻探比刚才更猛烈了,整张床都成为我俩激情肉搏的战场。
这间不大的房间里只能看到一张床大幅度地摇摆着,两个肉体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汗水在他们的身上肆意横流,男人一边急促地在女人身上索取,一边摩挲着她丰满的娇躯,两人的肉体紧密碰撞在一起,“啪啪”的肉击声如锣鼓点儿般频率飞快,女人虽然很不情愿,却被年轻的男子撞得娇喘不断,如果不是她的手脚被拴着,别人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