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们做爱的声音太大了,吵得您心猿意马,办不好公?”
“我的性能力真的比爸爸强吗?您刚才不是敷衍我吧?”
“你怎么越说越来劲了?”
她脱口而出的四句话令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她写诗的能力可比我强多了,我又惊又喜地说:“您还真是深藏不露,刚才这几句是现编的吗?”
“来吧来吧,吟一首助助兴嘛。”我一个劲地撺掇她也作诗,其实是想让她献丑一番,这样以后就不会总被她取笑了。
“咱俩真不愧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在身体的契合度上也是绝配,刚才奔
“你见过他们吗?”
服,是从未有过的舒服。我想您一定也很享受,否则也不会昏过去。”我继续说着。
我笑嘻嘻地抓过她葇夷般的玉手用两手握住:“其实我觉得,像咱俩这样关系复杂的夫妻一定是非常少见的。”
“哪有您这样说自己老公的?请问您算小姑娘还是老大妈?”
“好的,马上开始:美母伏桌通电话,爱儿身后把棍插。恩爱过后母昏沉,爱子戚戚愁无尽。”
“真的吗?也是母子吗?”我一听到这个马上来了精神。
“嗯,好像是……你还能不能说点别的?”她已经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了。
“你想吟就吟吧。”她无可奈何地说。
“好了,我不说了,”我吐了一下舌头,“我能再吟诗一首吗?”
“那个侄子是外地人,他在这边读高中,晚上就在姑姑家住。前一段时间我不是在家里办公嘛,经常能听到他白天趁着姑父上班的时候回来和姑姑幽会,他的姑姑还帮他开假的病假条。”
“别揪,疼疼疼,您算小媳妇儿还不成吗?”
“不,我是觉得那个高中生很有你当年的样子,他和你一样的死缠烂打,不过他的脸皮没有你厚。”
妈妈愣了一下:“你不是说有一根线坏了,所以才要用直联的方式连接设备吗?”
“您也吟一首诗好吗?”
妈妈像是想起了什么:“那倒也不一定,咱们楼里就还有一对。”
“这样吧,我干脆以周公之礼对您,这样大家就都满意了,行不行?”
向高潮那一瞬间配合得多好啊。”我无限陶醉地说着。
“您还挺关心那对姑侄的。好了,不说他们了,我把这根线给您接上吧。”我从兜里摸出一根线,接在了那两台直联的电话会议的设备上。
“对呀。”
“是呀,我刚才抛出一块砖头,现在就等着您这块美玉横空出世了。”我一个劲捧着她说,目的就是希望她一会儿作不出诗来好央求我。
“噢,线
“非让我吟一首吗?”她拗不过我的死缠烂打,口风有些松动了。
“你可千万不要去,当心把他们的秘密泄露出去,那样他们可就没脸做人了。”妈妈担心地说。
“没有。”
“你说呢?”她使劲揪住我的耳朵。
“好吧,有机会我去另一个单元见识一下这对姑侄恋人。”
“你又耍贫嘴。”这次她只是轻轻拉了一下我的耳朵。
“别说这个了。”她轻轻摇了摇头。
“那我该以夫妻之礼对您还是以母子之礼对您呢?”
“那我可太佩服您了,我还以为是从哪儿抄的呢。可是最后一句我不太同意,为什么说我是负心人呢?”
妈妈听不下去了,她缓缓坐了起来:“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就不理你了。”
“这还差不多。”她悻悻地松开了手。
“您是怎么发现的?”我好奇地问。
“后两句还凑乎,头两句就非常粗俗,连打油诗都够不上。”她对我的歪诗嗤之以鼻。
“今天应该是您生完孩子以后咱们第一次做爱,是吧?”
“不,是姑姑和侄子。他们在另一个单元住,但是他们家的卧室和咱们家的卧室是紧挨着的。”
“我不会。”她一边摇头,一边慢慢地把衣服穿上了。
“您是不是听到他们做爱的声音想起了我,觉得咱俩是更般配的一对呢?”我自信地说。
“你不是吗?到处留情,四处勾引小姑娘和老大妈的不就是你吗?”
“您不是已经嫁给我了嘛,为什么还这么泼辣?”我捂着耳朵说。
没想到妈妈只略一思忖便念出四句诗:“办公室里无公事,电脑桌前伤脑人。人道世间无真心,最是负心凌小东。”
“反正是有一点闹,那个侄子跟你一样不知疲倦,一上床就折腾个没够,他的姑姑偏偏又很媚气,每次都能用嗲嗲的声音把侄子勾得五迷三道。”她谈起这件事时滔滔不绝,兴致勃勃。
妈妈听我这样讲,马上正襟危坐地对我说:“告诉你,我虽然是你妻子,但也是你妈,该讲的礼数还是要讲的。”
“这个由咱俩共同掌握,总之你要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