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的情书,还摆在我办公室的桌子上,不是你干的吗?”她纳闷地问。
“不是我,我哪有那么高的文学素养呀,再说我追女孩子从来不写信的。你说要公开的事情就是指这些情书吗?”
“对呀,不然还有什么?”
“嗯……没什么。”听到这话我真是哭笑不得,闹了半天那天在医院莫采欣没戴眼镜,所以她什么都没看到,我和北北完全是自己吓自己,我还伙同林子凡自导自演了一出绑架的戏码,结果
戏演砸了不说,又惹了一连串的麻烦,不但和唐老师上了床,还俘获了莫采欣的芳心,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儿啊。
“喂,你就不能给我写封情书吗?”采欣发现情书不是我送的,显得有点失望。
我赶紧用手在胸口比了个“心”形:“最唯美的情书是藏在心里的,因为它会历久弥新。”
“讨厌,就会说好听的。”她白了我一眼,但是看得出很高兴,把我的胳膊也搂得更紧了。
为了补偿今天给她造成的惊吓,我陪她看了场电影又吃了顿饭,她的兴致非常高,一直在滔滔不绝地讲话,我觉得她似乎陷入情网太深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还是要早些跟她把话讲清楚比较好,等到被妈妈和依依发现就来不及了。
随后的一段日子我都不敢去医院,既怕遇见唐老师,又怕碰到莫采欣,这两个女人我现在都惹不起。不过采欣还是挺善解人意的,她知道我家有娇妻,所以也不总来打扰我,她更像是我的红颜知己而不是情人。
林子凡再见到我的时候也是一脸惭愧,我说“绑架拍裸照”这个桥段已经过时了,以后也不要用了,他说都已经演砸两次了,哪里还敢再用。我提醒他那两个“绑匪”蠢得冒泡,千万别让他们再出来丢人现眼了,他说那当然了,如果再出来扮演几次坏人,黄三和毛四的鸡巴就要被踢碎乎了。
北北知道莫采欣并未掌握我们的把柄后长出了一口气,她也有所收敛,不敢再不分时间地点地骚扰我了。当然,真正让她有所收敛的原因并不是她的觉悟提高了,而是依依完成进修课程回来了。她的回归使我身边所有的女性都被迫让道,包括妈妈。
不过妈妈自有她的办法,她借口要我帮忙照顾三个孩子,天天让我往她那里跑。依依看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干脆在妈妈住的单元楼里又租了一套房子,比妈妈家要低三层楼,这样就方便许多了。
当然这都没什么,最让我担心的是,妈妈开始教孩子们说话了。本来三位小主牙牙学语的神态是很可爱的,不过听到妈妈教的内容我就没法儿淡定了。她让孩子们管她叫“妈妈”还可以理解,但是只要家里没外人她就启发孩子们叫我“爸爸”,这实在太可怕了,每次一听她教这两个字我就浑身直哆嗦。
后来我私下里跟她商量,别再教他们叫我“爸爸”了,孩子们一天天长大,万一有一天真的叫出来就麻烦了。妈妈柳眉一挑地反问我:“那你是他们的什么人?”
“我是他们的……爸爸。”
“现在孩子们每天见得最多的人就是我和你,你真的想让他们管你叫‘哥哥’吗?”
“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现在教这个有点早……”
“那你想让我什么时候教他们?等到十年八年以后?还是等到咱俩都退休以后?”
“倒也不用那么久,至少要等时机成熟的时候……”
“什么时候算时机成熟?”她步步紧逼。
“就是……”我说不出来了。
“他们很快就要学说话、学走路了,到时候别的小朋友都有自己的爸爸,咱们的孩子怎么办?你想让他们管谁叫爸爸?”
她的问话让我无言以对,只好任由她继续往下教。不过这真是个定时炸弹,我每天回家时都提心吊胆,生怕有一天会突然听到奶声奶气的召唤:“爸——爸——”
看来妈妈是对的,离开这里方为上策,只有找个陌生的地方生活才能避开一切蜚短流长和纷争袭扰。
除了带孩子,我还要帮妈妈料理工作上的事情,前几天又参加了一次竞标,非常不凑巧的是,我们又遇上了筑鹰公司的代表武月坡,他还是那么嚣张和不可一世。记得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滨海城市,当时他想陷害蓉阿姨,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想不到这次重逢他没有任何改观,还是一副流氓相,每次见到他我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标准的正人君子。
竞标开始以后我和米开罗发挥优势,经过一番激烈的竞争后脱颖而出,帮助妈妈的公司争到了这个项目,筑鹰公司本来是有机会的,但是他们的劣势在我们的面前被无限放大了,最后只能黯然出局。
武月坡这小子可算坏透了腔,就在主持人宣布我们公司中标以后,他忽然热情地上台跟我和米开罗握手,还大声地对台下的嘉宾说:“让我们恭喜这对搭档的完美演出,同时祝他们两情相悦,爱侣情深!”
听到他的话后全场一片哗然,我生气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臭小子,你说什么呢?”
武月坡挑衅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