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很希望我揍他一顿:“小帅哥你还不知道吧,你的这位好搭档是个同性恋,当初他就是因为勾引董事长的公子才被开除的。”
我转头看向米开罗,他脸色苍白地说:“别听他胡说,没有这种事。”我知道武月坡的目的是要激怒我,让我做出失去理智的事,自己当然不能那么干了,妈妈告诉过
我越是这种场合越要保持冷静,头脑发热只会让对手的奸计得逞。
我松开武月坡的衣领,大声对工作人员说:“来人呀,把这个疯子带出去。”没等他们上台,筑鹰公司的其他代表已经把武月坡请了下去。主持人见会场乱成了一锅粥,直接宣布取消后面的环节,进入午间休息。
中午吃饭的时候,米开罗面色铁青,我安慰他说:“米哥,别跟那个疯子一般见识,他是妒忌咱们中标才来恶语中伤的,一会儿我想办法教训他一下,给你出出气。”
不过看到周围人对我们指指点点的情景,好像武月坡上午说的话也不完全是凭空捏造,我心里忽然泛起了一波寒意,以前妈妈总瞒着我的米开罗被开除的原因不会就是这个吧?联想到米哥一直对我很好,心里忽然有点不安的感觉了。
但是,看看米开罗一脸无辜的样子,又觉得他不是那种人,就在这犹豫不决的两种情绪交织中,我还是选择了相信他。因为我记得以前他暗示过自己受流言困扰,并立誓自证清白,我想他一定是受人陷害的。
午饭后我在墙上看到一张寻人启事,说是从安定医院跑出了一个精神病,看上面的照片长得和武月坡很像,我灵机一动,找了个座机给医院打了个电话,把武月坡的位置信息告诉了他们。
医院的效率还是很高的,不到十分钟就赶过来了,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壮汉夹着武月坡就往车上拽,武月坡当然激烈反抗了,不过一个护工给他打了一针后马上就老实了,像一头死猪一样被车拉走了。
看着医院的车扬长而去,我偷偷笑了很久。米开罗对我帮他报仇的事并不是很在意,他郑重其事地把我带到一边说要跟我好好谈一下,我大概猜到了他要说什么,于是静静地看着他。
经过一阵沉默后,米开罗缓缓地道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当初搞同性恋的人是董事长的公子和他的司机,事情被揭露后,董事长公子为了保护自己的“爱人”就让米开罗背这个黑锅,米开罗以为背锅之后就没事了,哪成想董事长知道“真相”后十分震怒,直接要开除他,幸亏妈妈顶住压力用“留用察看”的名义保住了他。
我听了之后登时松了一口气:“米哥,我就猜到你是冤枉的。”
他叹息着说:“我的冤屈注定是洗不掉了,今天被武月坡这么一闹,以后在公司也待不下去了。”
我听了精神一振:“米哥,我的公司正好缺少你这样的高手,不如你来帮我吧。只是我的庙太小,恐怕委屈了你这尊大佛。”
“不委屈,不委屈,挺好的,我正好想换个环境。”他倒是显得很高兴。
回家以后我跟妈妈说米开罗同意到我的公司去,她显然也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欣然同意了。
我又问她:“您早就知道了他被诬陷是同性恋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种事说出来多尴尬呀,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妈妈既然这么讲,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看着正在做面膜的她,我想起了那瓶没用完的壮阳药“强者之星”,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小浪花。
现在我只剩最后一次做爱的机会了,是该留给妈妈呢,还是留给依依呢?本来一度想留到执行任务的时候跟蓉阿姨用,但“土豹子”那伙人一直没有联系我,估计已经把我淘汰了,如果现在不抓紧时间把这次机会用了,等药过期了岂不更可惜?
起初我也考虑过跟依依做一次,但她这段时间比较忙,对做爱的事似乎不太上心,我就没跟她提壮阳药的事。
原以为依依回来后会缠着我过二人世界,可她每天早出晚归,好像比出差之前更忙了。我说你天天忙什么呢,她也不理我,我细问了几句,才知道她为了提职正忙着查资料、写论文。我说你都有几千万了,为什么还那么拼?她说:“我还这么年轻,你想让我现在就开始养老吗?”我觉得她说得也对。
既然依依没时间,那就跟妈妈做吧,其实这正是我想要的,估计她也很想要了。上次她就抱怨我疏远她,这次终于有机会跟她亲近一下了。我天天扳着手指头算日子,终于到了妈妈结束月经的日子。
为了给她个惊喜,我提前到了妈妈公司的楼下等她,手里还买了一大捧鲜花。就在我翘首以待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小帅哥,在这里等谁呢?”
转头一瞧,真是冤家路窄,说话的人竟然又是武月坡。这次他显然有备而来,身边还跟着两个高大的俄罗斯壮汉。
我一看情况不妙,放下鲜花就想走,那两个壮汉马上一左一右地把我夹在中间,我的胳膊被他们紧紧抓住,竟然半分也动弹不得。
武月坡得意洋洋地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