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想起了采欣穿着白大褂时婀娜窈窕的身材,以及她拿着CT片专注查看的神情,感觉更兴奋了,以前都是让依依穿上护士服跟我打炮,现在终于正儿八经地跟一个白衣天使做爱了,这事儿光是想想就让人很激动。
在这份花一样想象力的助攻下,我很快又射精了。不可否认,采欣的身体真是柔软,她的喘息声也像她的为人一样温柔恬静,只是她的小腹上略有些赘肉,我记得以前见她穿露脐装的时候不是这样的,难道她最近吃得太好,身上又长肉了?
第二次射精之后,我搂着她只歇了一会就又来了性致,翻过身又把她压在身下,可怜的她只略微挣扎了一下便又被我插了进去,我连客套话也省了,把双手支在她的身边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插穴运动,她“唔唔”地哼了一会便又陷入到紊乱而慌促的娇喘中。
后来我发现压迫她的身体便会听到更动人的喘息声,似乎还带点痛苦的味道,实在让人征服欲大起,索性就压在她的胴体上肆虐征伐,就在她掺杂着快乐的呻吟声中和她一起登上了极乐之巅。最后射精的时候我感觉她是想搂着我的,但是苦于双手被绑住而无法如愿。
这次不知道歇了多久,我感觉鸡巴还是硬硬的,好像仍有战斗力,便又抚摸起她来。她似乎不太想做了,对我的爱抚有些排斥,反应很生硬,明显带了点反抗的性质,看来是不太想让我碰她的身子了。
本来我也不想辣手摧花,要是细水长流岂不更好,只是今天不知是壮阳药还是忍太久的缘故,总觉得小腹之下有一团火在燃烧,就想找个洞插进去,而且憋了一管子的精液实在不吐不快。
在我的软硬兼施和温柔攻势面前,她终于妥协了,略带无奈地又被我分开双腿抚弄起肉缝来,老实讲,她蜜穴里的水源挺充足的,只要我稍一刺激就溪流潺潺,不像是一个女孩子应有的蓄水量,看来她也是一个闷骚型的女人,只是平时不容易看出来罢了。
没过多久,我们俩再次交媾在了一起,随着浓情火热的爱欲纠缠的进行,她又开始听任我的摆布,让她挺胸就挺胸,让她提臀就提臀,我们俩倒像是一对偷情了很久的男女,彼此的配合越来越默契。
随后的时间我们就这样在床上疯狂做爱,我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也不知变换了多少姿势,最后又采用了后入式的方式,抱着她的臀部全力冲刺着,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低着头抵在床上任由我撞击她的玉体。
眼看巅峰快感就在眼前,我忽然觉得一直听不到她说话有点可惜,之前不让她发声是有点心虚,现在我们都已经肏开了,彼此的心扉也应该打开了,想到这儿,我鬼使神差地解开了缠在她嘴里的毛巾,没想到她张口一句话就是:“小东……我的身体要碎了……你饶了我吧……”
这句话一下子就把我吓醒了,天哪,这分明是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又哪是那个清婉可人的莫采欣发出的动静?
没等我仔细思量出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的蜜道却分外紧致地缠住了肉棒,使得我一时进退两难,便在这稍一犹豫的工夫,更多的肉群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搂住龟头就是一番吮吸,爽得我忘了撤出的念头,咬着牙又往里狠捣了几下。
她的叫声明显增大了许多,屁股向后发力顶着我的肉棒,像是催我再快一些,我也顾不了那许多了,不管这个女人是谁,先把她征服了再说,于是鼓足余勇一波快攻下来,差点把她的肉穴捣烂了。
随后的冲刺是我非常惊慌失措的一次性交发力,这种不安的念头只有第一次和北北错误发生关系时出现过,如今却再次出现,我一面被铺天盖地的高潮吞噬,一面怀着无比惶恐的心情猜测这个女人的身份,以致于快要射精的时候竟然忘了拔出来。
但是被我抽插的这个女人显然没有忘记,她再次呻吟出了声:“快点拔出来……”
可惜的是这句话我没有听清,禁不住追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拔出来……快一点……”
这次我终于听清了,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的热精像水炮一样一股脑地射进了她的蜜穴中,没想到射了好几发之后自己的库存精液还是这么多,看来这段时间憋得实在是太辛苦了。虽然她极力反对我射到小穴中,但总射到外面实在不爽,还是内射比较舒服。
被我的一番热精浇灌后,她的身子如同触电般痉挛了好一阵,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随着高潮而抽搐,我也昂着头紧抱住她的屁股一动不动,体会着神仙一般的释放感。
过了一阵,她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可以放开我了吧?”我听她说话的腔调有点像莫采欣那个微胖的女同事,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如果真是那个老处女可就麻烦了,这次不但被她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以后可能还要对她负责,这才叫飞来的横祸呀。
我越想越害怕,赶快悄悄地把肉棒退出来,接着就去摘自己的头罩。这个头罩也不知是谁设计的,越摘越紧,最后我从鞋里摸出一把刀才把它割开。
把头罩扔到一边后,终于见到了久违的光亮。突然见到光明后让我很不习惯,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