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一直放晴,想是老天爷也憋了一大片云要发作,自早上天便Yin着,没过多久就落下暴雨,雨声淅沥中又夹着磅礴闷雷,风携雨水拍打在木门上,撞得老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屋里暗沉沉的,雷雨天最是好眠,阮雪棠闭目靠坐在床边,思绪万千却又无从说起。
这几日他处处显着骄纵,生怕被看出一丝不安,可再强的人终归有疲惫的时候,Yin私的念头因着这场雨争先恐后冒了出来,军中的利益关系线织成张大蜘蛛网,想要查证得太多,却不知从哪一头开始。
蓦地,一声雷落得近了些,前面先是隐隐约约的几声闷响,后来忽如神仙在天上落了鼓锤,轰隆隆响得门板都震上三震,惊醒了宋了知。
宋了知抬眼便见天都黑了,还以为自己睡过了时辰,吓得连忙坐起,又发现自己和衣睡在床榻上,阮雪棠便在身旁坐着。
他一时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拍了拍脸,玉一般的人物依旧在他旁边坐着,两人共卧在一床被子里,自己屁股下还压着一小片阮雪棠里衣的衣角。
宋了知脖子连着耳根都红透了,悄悄挪了挪屁股,将阮雪棠衣角扯了出来。他回忆起梦里似乎听见阮雪棠唤他到床上睡,只是阮雪棠平常施威过重,宋了知也分不清阮雪棠到底说没说过这句话,习惯性地先道歉:“我又唐突了,抱歉。”
阮雪棠正跟着雨多愁善感,很不满宋了知的聒噪,也不肯承认是自己把宋了知喊上床的,恰顺着他的话往下讲:“宋公子想男人久了,竟饥渴到梦游爬床。”
阮雪棠很喜欢将宋了知比喻成一个荡妇形象。
阮雪棠既不承认,宋了知便是怀疑也无从辩起,真心实意以为是自己梦里恬不知耻爬上一个病人的床去抢被子,惭愧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听得窗外雨更大了,砸在地上噼里啪啦如炮仗响。
宋了知一拍脑门,掀起被子就要下床:“衣服还未收!”
“已经下了一个多时辰了。”阮雪棠仍合着眼,像个高深莫测的居士,话的意思却很明白。
宋了知已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他替阮雪棠重新将被子盖好,明白衣服已经没有拯救的必要了,听过这话不由叹道:“是我睡得太沉了。”
“知道就好。”
阮雪棠对这点倒是很赞同,宋了知上床后便一直往自己这边挤,阮雪棠气得直揪他耳朵,也不知宋了知是病得昏了过去还是如何,又掐又打都没反应。想起宋了知放在自己腰间的手阮雪棠便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瞪了宋了知一眼,可惜房内黑不溜秋,宋了知完全没看见阮雪棠这记眼刀,还以为阮雪棠是在安慰自己。
宋了知这种人拥有平头老百姓的优良传统,很擅于从苦里品出甜来。而阮雪棠这种促狭小人则恰恰相反,最爱把好心当驴肝肺,两人一厢遇见,混沌分不出胜负。
阮雪棠可比宋了知这种干瞎子活的眼神好使多了,见宋了知衣襟睡得松垮,领口大开,隐约能看见结实的胸膛。阮雪棠自幼与这些事不熟悉,只能自己关门研究,现在有了个宋了知,自然时时想要勘探一番。于是又起了促狭的心思,心想刚才应该揪他这处,看他还如何睡同死猪。
不过刚才没揪,现在动手也不迟,阮雪棠伸手就往宋了知胸膛探去,那小点藏在胸rou里,阮雪棠直接掐着ru晕那团rou往下拧,宋了知哪知道阮雪棠会突然出手,低呼一声,阮雪棠指腹有着薄茧,揉得ru头那处感觉太过古怪,他条件反射地抓住阮雪棠手腕想将人掰开。
阮雪棠虽受伤了,但这两天恢复不少,何况伤处在下面,手上功夫依旧不错,手腕四两拨千斤地翻转,反手就把宋了知的手给握住,迅速扭到身后。宋了知受此压迫,身子顺势就被阮雪棠按在了床上,另一只手正要去推,没想到被阮雪棠一同抓了去,阮雪棠将他腰带扯下,随手绑了个绳结。
双手受制于人,宋了知衣衫不整地趴在床上,心下有些慌了,想起阮雪棠昨日才说要绑了他,今天果不其然就将他捆了,莫不是续上昨日的,还要挨鞭子。
阮雪棠似是猜出宋了知心中所想,将宋了知从床上拉起,要他正对着自己坐好。此时衣衫已随着两人方才的单方面打斗滑落到手肘处,他不知男人的胸部可否用丰满来形容,总之,看到那对大nai子展现在自己眼前时,阮雪棠是很满意现下光景的。
宋了知求饶:“阮公子,不要......”
阮雪棠用手把宋了知胸部往上托了托,然后蓦地松手,胸膛的软rou便会上下颤动。阮雪棠又这般玩了几次,似乎很爱看这ru波晃荡的yIn靡景象:“放心,今日不打你了。”
宋了知抿了抿嘴,感觉阮雪棠是将自己当做女子羞辱了:“可是......”
“怎么,不打还不舒服了?”
阮雪棠神色一冷,用指甲去戳昨日的鞭伤,好不容易结了层薄痂,又被阮雪棠搅破了。
宋了知痛得浑身激灵,阮雪棠指如笋芽,就连施虐时那手指也是美丽的,秀窄修长,在昏黑的房子里也白得吸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