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也看到了堂前的空地上站了不少人,伯益告诉启,这孔壬是一位大臣,所以这一次很多大臣来听。
皋陶继续询问说:「那相柳危害西垂,残杀百姓,你可知情。」
反正他们被称作三凶的他们,鲧早死了,自己也要死了,欢兜怎么能够逍遥世外。
启看到这人身边有一只了是类似羊的神兽,身青而一角,就明白这坐着的是谁了。
「臣职任司法,对于此事,不敢奉诏,帝还是从速降旨,将孔壬
启点点头,说不愧是士师,这般威严,绝非是一般人能比。
幸好的是这人只是看了一眼,就没有在盯着了,否则启就要承受不住这压力,跪在地上,向这个人认错了。
夏伯听完,看了看皋陶,皋陶见他大事已经承认了,这些细枝末节,也不用太过深究,于是回禀大堂里面的帝舜。
皋陶听完之后,看了看夏伯,夏伯这时候询问孔壬说:「孔壬,你身为大臣,身犯大罪,为何当初本伯前去捉拿的时候,狡诈巧言,易装而逃。」
伯益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而这时候帝舜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依朕看来,赦了他吧,何必杀他呢?」
这时候共工也被压上来了,这共工一上来,就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询问说:「共工,你也是朝廷大臣,自然是知道体统的,你犯了什么罪,就应该如实招来,免得受刑罚,你可知道。」
诸位大臣虽然知道孔壬说的是混账话,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反驳,于是夏伯继续说:「那么易装而逃,又是怎么回事?」
「孔壬固然不好,但也是朕失德所导致,假如朕失德,他何敢如此,可见罪完全不在孔壬,赦了他吧。」
「以孔壬自供来看,这孔壬身犯七个死罪。在帝挚时,贪赃枉法,死罪一。勾结邪人,死罪二。为人臣而据私地,死罪三。杀害大司衡羿,死罪四。任职共工,玩忽职守,死罪五。联合欢兜,反抗朝廷死罪六。纵使相柳,残害生灵,死罪七。还请帝舜将孔壬明证典型,以申国法,而快人心。」
孔壬知道自己没有在獬豸面前隐藏,于是就将自己在帝挚时代,如何贪污纳的事情,后来帝挚帝位不稳的时候,如何和相柳勾结,当做退路。
伯益也告诉启,这就是他的父亲皋陶。
孔壬没有想到夏伯会来翻这个旧账,不过他本来就是能言巧辩的人,对着夏伯说:「夏伯在上,诸位大臣听我一言,我当初非是巧言换姓,而是我在帝挚的时候,担任显职,后担任共工数十载,虽然无意犯错,但还是西方诸侯,朝廷对待诸侯,自当宽免,虽然有罪,但是不会加之缧绁。」
皋陶听到这话,自然诧异万分,站起身来争论说:「孔壬如此最大恶极,如果赦免,如何伸张国法。」
和大司徒这三司,还有五正四岳。
「照帝舜你这么说,臣民有罪,都是你的过错了?帝舜的宽德,自是至大无比,但是若是随便宽赦,就不怕臣民因此更加作恶。国法是惩戒既往,而警告将来,往者不惩,额如何警示来者。」
当然这些人和启他们都是分别站立,中间坐着一个人。
「那一日几位天使到来,气势汹汹,欲将我囚絷,我恐受辱,所以不得不巧言还名。我本来不足惜,但是共工受辱,就是朝廷受辱,我这样做,全是为了朝廷的威严着想。我的苦衷,还请诸位大臣很体谅。」
「我不是易装而逃,而是我听闻,大臣有罪,应该束身自投,所以朝廷既然认为我有罪,又让夏伯你来讨伐我,我自然应该立即起身,到这帝山来请罪。至于易服这件事,我既然已经犯罪,那么自然不配再带朝廷赐予的衣冠,易服不是应当的吗?」
启看向这个人时候,这人抬头开了过来,启接触到这目光,只觉得自己心思全部被这人看穿了,自己欺瞒不了他。
启心中虽然吃惊,但是没有表现出来。
听到这话,伯益自然是深以为然,不过他还是询问了大司农等三司的意见,不过三司并没有说话,伯益一时间不知道为何,看了看五正四岳,只见羲仲说:「孔壬照法应死,但终究是朝廷大臣,这件事还是听帝舜降旨,以昭慎重。」
伯益看着启露出疑惑的神情,告诉启,自己父亲年轻时候,因为母亲之死,哀伤过度,所以哭哑了嗓子,如今用真气鼓动腹部来说话。
在伯益的介绍下,启看到了大司衡,大司农
孔壬的话真真假假,欢兜其实还在犹豫,不过孔壬认为自己都难逃一死了,不如将欢兜也给拉下水来。
「那相柳残杀的百姓,不可胜数,但是和我却没有半点关系。那功法的残酷,也非是我所献。我虽然对他不满,但他是神位,我不能制,只能听之任之。不过我还是有一句话,这相柳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就是我不去找他,难道他就不残害百姓了吗?我的罪名,无非是借他的力量保护自己而已。」
自己在和大司衡羿有了冲突之后,如何利用逢蒙杀了大司衡羿,如今又如何联合欢兜,准备反抗帝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