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成眠叹息一声:“你要是真的害怕,就把眼睛闭上。”
林景发了疯似的挣扎起来,几乎听不见成眠在说什么。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冰冷粘腻的东西被丢在小腿上,循着他的体温从下面一点一点攀上来,起初是迟缓的,然后几根触腕舒展开来,彻底打开了。
体积比他在蛇尾星上遇见的小得多,触感却一模一样。
哪怕知道成眠已经看过录像,他也没办法接受在成眠的目光下被强暴,触腕沿着大腿内侧的皮肤慢慢攀上来,吸盘状的开口在柔软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齿痕。
触腕强行挤进腿间的一瞬间林景明眼睛猝然睁大,有温热的ye体从眼角溢出来,他死死抓着床单,痛苦不堪地颤声道:“你别看……你,你把它拿走,不要过来……成眠!成眠!”
他嘶声胡乱叫着成眠的名字:“求你……我求求你,要怎样都行,你对我做什么都行,把它拿走,放开……”
眼前一黑,光线被彻底遮住,成眠温热的手掌覆上了双眼,他一时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触腕伸进了腿间,在会Yin处逗留了一会儿,其中一条格外不同的,粗大又布满了密集凸起颗粒的触腕在那里磨了磨,随后腿间的软缝被毫不留情地活活撑开,触腕是透明的,由于太粗,甚至能看见深红的软rou在不断收绞痉挛。
“啊……啊!”当那条触腕在体内开始缓慢抽插的时候,林景明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狭窄的甬道被撑到极致,凸起的地方磨过敏感点的时候他浑身紧绷,脚跟在床单上不断摩擦挣动,直到半分力气也无。
透明的触腕大多堆聚在腿根蠕动,其中几条顺着腰际向上爬,在敏感的肌肤上慢悠悠地攀到敞开的胸膛,缠住不断滚动的喉结,触腕尖在脸颊附近流连了一会儿,随后像他在蛇尾星体会过的那般,对着唇角滑了进去。
触腕在唇舌间搅动了一番后忽然朝着喉咙深处扎了进去。
“唔!”林景明的尖叫和恳求都被堵在了嗓子里,作呕的感觉让他喉咙不断收缩着,下颚被撑到极限,嘴里分泌出更多的唾ye,顺着唇角滑到耳后,却只能拼命仰起头,被迫感受着触腕在喉咙深处缓慢爬动的麻痒和反胃感,几乎窒息。
与此同时,身下的东西加快了抽动的速度,火热的甬道不断收缩绞紧,又被狠狠干开,林景明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极其微弱的气声,清晰无比地感受着触腕在侵犯着他,将他整个人往更深的欲chao里拖。
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如果是在蛇尾星的黑暗中也就算了,偏偏是在白天,成眠的赤裸裸的目光下,他的每一个反应,从勃起的Yinjing到不断吞吐着透明触腕的生殖腔,还有被一下一下顶得隆起的小腹,分毫不差地展现在成眠眼前。
这个认知让林景明绝望到几乎崩溃。
成眠感觉手底下一片shi漉漉的,拿开手掌,抚去了躺在床上的人落下的泪水。通红的眼眶和被抵着的柔软的唇舌分毫不差地显现在他面前。
倘若林景明现在能分出那么一点力气去看,就能发现成眠耳朵上难得染上一丝艳色,呼吸略显急促,手臂上青筋毕现,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下半身被顶弄了不知道多久,体内的触腕忽然往回卷了卷,抽送的速度忽然加快,大力地撞着柔软的内壁。林景明浑身颤抖不止,又说不出话,膝盖不断曲起又落下,只能摇着头,从喉咙深处发出凄惨的呜咽,随后整个人猝然绷紧,在几乎令人失去知觉的快感中,前后同时达到了高chao。
触腕显然没那么容易放过他,像是在蛇尾星一样,继续缠了上来,放出两根照顾他的ru尖,另外几根分别缠在腰上、大腿和膝盖间,粘腻透明是触腕在身上不断游走,把他缠绕得严严实实。
还没等他从高chao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腿间那根格外粗大的触腕又毫不留情地往甬道里撞了进去,大约是被摩擦得太久,林景明只觉得那东西烫得要命,朝着令他毛骨悚然的深度探去。
他被铁链和沉重的触腕双重禁锢在轮床上,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那东西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触腕再往里推进时,触到了一层敏感柔软的内膜,触腕露在外面的部分上下搅动了一下,裹在胸ru上的吸盘似有些不满地增加了力道刺激着ru尖,林景明浑身战栗了一下,只觉得肌rou一松,那层膜壁上开了一个小口。
触腕勾着那个小口进入了chaoshi温热的内里。
他感觉到触腕尖端在往腹部注入什么东西,滚烫的ye体慢慢填满了整个腹腔。
林景明已经没有余力去思考自己的身体构造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只觉得腹部撑涨得难受不已,他想把身体蜷缩起来,四肢却被触腕拉扯得更开,灼热的ye体缓慢而坚定地灌注了进来。这场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无力地发出微弱的哽咽,直到小腹微微隆起,触腕缓缓退了出去,将腔口堵得严严实实,使得里面的ye体不至于在挣扎中漏出去。
触腕退了出去,然后就这个姿势,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粗大的东西狠狠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