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明沉默着。
医生抬眼看他:“教授,我用我的医德保证,不会对你做别的什么事。”
林景明有那么一瞬间为闪过脑海的乱七八糟的想法感到羞愧。
成眠没有向联盟医院举报他,也没有用嘲讽或者古怪的眼神看着他,已经很说明态度了。
他无言地躺下,顺从了成眠的意思,饶是如此,医生戴着ru胶手套的修长手指擦过大腿内侧的皮肤时,他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成眠将润滑ye慢慢抹在林景明敞开的腿间,然后轻而易举地抚摸到了软rou中因为异变而被强行开拓出的缝隙。
“医生……”林景明几乎是浑身一颤,低声叫道,在成眠把之间探进去的一瞬间收拢了双腿。
“不要动。”成眠按住他的膝盖不让他动弹,林景明咬住唇角落别过头去,竭力不让自己挣扎。
指腹压着边缘慢慢推了进去,林景明能感觉成眠在以一种不伤到他的方法小心翼翼地推进,却在无形中使他更加难堪了,敏感的内壁几乎立即起了反应,开始充血,他能感觉到呼吸在加速。
“成医生,快点。”不堪的回忆充斥着脑海,他闭起眼说道,
黏shi温热的软rou包裹着手指,终于推到了最深处。卵状物比他想象中还要深很多,指尖只能堪堪够到,成眠微微使力气,把手指往里一推,抵到了硬块。
林景明说不清是怎样一种感受,总之他感觉整个腹腔连着柔软敏感的内壁都被牵动了,像是被刺激到了似的,连着涩然的甬道内部都开始发痒,逐渐分泌出粘ye来作润滑。
那一瞬间他意识到,真的取不出来了,那些东西以及跟他的身体融为一体了。
他受不了。
“别碰了。”林景明皱着眉毛往后一仰,让成眠的手指从xue口出滑了出来,身体内部空虚
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同时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快了。
成眠脸色复杂,道:“没法手术,你有没有感觉到……它已经跟你融为一体了?”
林景明神情有点恍惚,他没能听清成眠在说什么,那几下触碰像是点燃了什么东西,让他从头到脚整个人开始发烫。
滚烫的气息从嘴里呼出来,热流伴随着难耐的灼烧般的痒痛,从小腹升起,他心跳如擂,等林景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迷茫地盯了成眠几秒,喉结动了两下,伸手钩住了医生的脖子。
他搂得实在太紧,颈脖贴着成眠的脸,以至于医生一时没能挣脱,浑身上下冒着汗,几缕发丝被汗水粘在额角,嘴唇此时微张着,泛着艳红的色泽。
成眠停住了动作,手上的ru胶手套还没摘,不方便碰人,就这么安静由他抱着。
几秒后,林景明忽然送了手,微红的眼中一片清明。
“别碰我。”他大口喘息着,猛地将人推开了,胸口火烧火燎地疼。
林景明撑着医疗床的一侧,费力地眨着眼,试图站起来,双腿却颤抖得根本不受使唤,在触到地面的那一瞬间软了下去。甩手的时候他碰倒了一旁放满医疗用具的轮滑车,玻璃瓶稀里哗啦碎了一地,他弯腰撑在了一片玻璃上,割破的掌心瞬间流出了温热的血。
成眠迅速弯下身,抄起他的膝弯强硬地把人抱起来重新放回医疗床上。
他力气很大,单手制住了林景明胡乱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手在地上找到了一支尚未破碎的针管,压住林景明青筋毕露的胳膊,把里面的ye体注射了进去。
“别怕。”他贴在教授耳边哄道,“氯丙嗪,镇定剂,会让你舒服一点。”
被压住的林景明挣扎了一会儿,不动了,眼神还是很茫然。
那股来自脑海深处的亢奋和狂躁已经消失了,林景明四肢无力躺在床上,发烧一般的高热却丝毫没有退去,反而愈加来势汹汹,每一寸接触到衣料的皮肤都像是爬着蚂蚁,又痒又热,他想去抓,却没有力气,连手腕都抬不起来。
脸和脖子被烧的通红,他不用看都知道,身下的某处在不停地渗出不可名状的粘ye。
太难受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难受,甚至当第二管ye体被推进身体的时候都没有感觉到疼痛。
“成医生……”他哑着嗓子叫成眠的名字,满是汗水的手掌无意识地攥住了白大褂的一角。
成眠微微皱起眉头。
镇定剂没有起效,或者说,没有在林景明身上起到应该有的效果。
成眠伸手盖在林景明双眼上,干燥的手掌贴在脸上,滚烫的血ye终于被安抚下来一点点,林景明一动不动了一会儿,然后意识模糊地在那手掌上蹭了蹭,发出一声低不可察的呜咽。
室内很安静,那声微弱的呜咽清晰地落入了成眠耳中,他的手掌贴着林景明的脸,指关节微微曲起了一点弧度,顿了顿,然后用指腹擦去了他眼角的泪珠。
他移开手掌,看着林景明因为突如其来的光亮而皱起的眉头,握住了教授攥着白大褂的手,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