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chao来临,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让她整个人宛如浮上云端,身体轻飘飘的。
许则言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走到了酒窖门外。
是他的声音把她彻底拉回了现实的世界,但身体里的快感仍未消退。
林妙妙紧咬着唇,双腿交缠,抱紧结实赤裸的男人。
宋衍仍在她的身上不停地驰骋,双手尽情地揉捏爱抚她饱满的双ru。
粗热的rou棒一次又一次狠狠cao干她的小xue,每一下都凶猛地直插宫口。
她再次被chao水般的欲望拍击全身,一波一波强烈的快感让她几欲疯狂,却还要死死咬紧牙关,不泄出一丝的呻yin。
她推着他的肩,摇着头,提醒他外面有人。
宋衍挥汗如雨,一滴一滴,落在她莹白的娇躯之上,折射晶莹剔透的光芒,不住地跃动。
我锁了门的。他的声音彻底地哑了。
外面的许则言似是听到了什么,试着推了下酒窖的门,沉重的木门纹丝不动。
林妙妙?他又一次轻声地叫唤。
林妙妙的呼吸在瞬间凝住,小xue却用力地绞紧粗壮的rou棒,剧烈地收缩。
唔
宋衍闷哼了一声,被她的紧绞夹得射了出来,一股股温热的Jingye争先恐后地灌进她的体内。
许则言眉尖轻蹙,再次用力地推了推木门。
门还是不动,他侧耳听了听,见里面再没有异常的声音,才是离开了地下室。
学长林妙妙喘过气来,才是伸手去推身上的宋衍。
宋衍抱着她,吻了吻她的眉心,又把她抱起来,带你上去洗洗?
不用了。她摇了摇头。
那他想了想,储藏室有新的毛巾,帮你擦一下?
她点了点头,看着他穿好衣服,开门出去,又拿了条浸shi的毛巾回来,温柔地帮她把身上的痕迹全部擦拭干净。
粉色的围裙已经是不能穿了,他帮她把原来的衣服直接套了回去。
他轻轻帮她揉着大腿,声音温柔,能下来走路了吗?
嗯。林妙妙点点头,勾着他的脖子滑落下来,学长我没事了。
她拿着黄油,和宋衍乘坐电梯到了一层,一个人走了出去。
许则言坐在餐桌边,清瘦的背脊直立挺拔,听到她的脚步声,微微侧首。
Jing致的侧脸让她呼吸一滞,她目光凝在他高扬的眉骨,硬挺的鼻梁。
光影跳跃,让那张俊美的面孔生动起来。
她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他那样的表情。
清冷的眉目在看到她的瞬间,似被明亮的光芒尽染,流动如水的温柔。
你来了?
他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她抿着唇,移开了目光。
嗯。林妙妙已经想好了说辞,刚拿了黄油,又想去书房找书,结果没有合适的。
他点了点,开始做了吗?
好。
她绕到了流理台的后面,开始去准备拿破仑的材料,低筋面粉,鸡蛋,淀粉,砂糖,牛nai。
许则言也走了进来,默默地看着她的动作。
林妙妙想到刚才酒窖的一幕,觉得他的目光如芒在背,酸胀的大腿颤抖得厉害,在转身的时候,险些就滑倒。
小心。
许则言伸手捞住了她,他的手指掠过她的肌肤,带起一阵强烈的酥热。
林妙妙紧咬住下唇,不敢与他四目相对。
等到她彻底站稳,他轻声问道:你还好吗?
我没事。她低下头去,神色不安地说:可能拖鞋底下沾了水。
许则言嗯了一声,双手刚要放开她的手臂,目光下落,忽然就望进了她的衣领。
她还没有穿围裙,衣扣开了两颗。
敞开的衣领,露出一截雪白的酥胸,被包裹在rou色蕾丝的内衣里面。
他喉头不住地滚动,急忙转移目光,却身体倏地一僵。
视线扫到另一边的肌肤,在胸口上方,有一枚红紫色的印记。
没有吃过猪rou,但也见过猪走路。
许则言知道那是什么,是一枚新鲜的吻痕。
他面色发白,克制着自己僵直的身体,把目光挪开了来。
他伸手去摸流理台上的黄油,又冷又硬,完全没有软化的迹象。
所以,是她刚刚才从储藏室拿上来的。
酒窖里那些暧昧的声音,不是他的错觉。
想到这里,许则言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低下头去,紧紧地攥住自己的拳头。
刚才的林妙妙就在酒窖里面,和另一个人,他们在
后面会有更冲击的一幕,弟弟会亲眼看到哥哥cao他喜欢的女人(我太坏了,对不起许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