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丑儿的默许,冯五便更加大胆了。他像对待娘们一般对待丑儿,又是摸又是抱的,高兴极了还会逮着丑儿脸蛋嘬一口,嘬完就对目瞪口呆的丑儿说,五叔这是稀罕你,像你爹一样地稀罕你。
丑儿不叫还好,他越叫,冯五越兴奋,就着丑儿屁眼流出来的血,不停地抽插着自己的阴茎,直到泄出腥臊的精液,却还恋恋不舍地停留在丑儿的体内。
“首先,咱俩不是亲戚,辈分怎么论都行,因此不存在乱伦的问题。其次,男人和男人做也是很寻常的事情,不然为何城里会有男娼馆?最后,你会感觉疼,的确要怪我没做好,我做好了的话,你会觉得爽快的。”
可是,男人终究不比女人,冯五家伙事大,性子还急,每次都能把丑儿肏得疼昏过去。丑儿实在太疼了,想乖乖顺从于冯五都做不到,所有的抗拒都是他身体自行做出的判断。
冯五自认为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他就想占占丑儿的便宜,没想真对他怎么样。他有妻室,有子女,在外面偷过腥,却也只会搞女人。丑儿再漂亮,也是个带把儿的小子——冯五对男人没兴趣。至少在与丑儿一起吃酒之前,他是这样认为的。
要说他一点疑心都没有,那肯定是谎话。他知道丑儿长得秀气,娘们见了会调笑他,说想找他这样的小相公,爷们见了他也会吹口哨,说他像极了小媳妇。但是说归说,丑儿终究是带把儿的爷们,不是下面会淌水的娘们。他身子弱,需要人伺候,不可能当哥儿做姐儿地伺候别人。
工作上有冯五帮忙,生活上却还缺个帮手。李大根寻思丑儿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给他说门亲事了,于是开始张罗此事。不过在那之前,他得先给丑儿盖间新房子才行,不然回头有了儿媳妇,爷俩就一间屋,办起事来也不方便。
更何况李大根知道:冯五喜欢的是奶大腚大的娘们。不仅他找的婆娘是这样,他俩一起出去找姐儿玩的时候,冯五也只为这样的姐儿花钱。对着丑儿这样干瘪的傻小子,冯五估计硬不起来,更不可能为他花钱了。
要说有些东西都是命吧,你不信都不行。李大根当了一辈子猎人,因为打猎受过伤,也遭过罪,但是最后都挺过来了,就是因为他听了他爹的话:做人不能太贪心,否则一定会遭报应。
可是,一看到丑儿被酒染红的脸蛋,眯缝起来比女人还魅惑的眼眸,冯五就忘了丑儿是男人的事实。他扒了丑儿的衣服,抠开丑儿的屁眼,握着自己的大鸡巴,硬生生地顶了进去。他顶得丑儿嗷嗷直叫,叫他五叔,向他求饶。
他用这些理由来拒绝冯五,冯五却逐一对他进行了反驳:
除了冯五,没有人会摸丑儿的屁股,所以他多少感觉有些别扭。可他转念一想,冯五是他叔,摸他屁股两下又有何妨?何况他五叔胳膊长腿长的,也没准就是恰巧碰到了,太计较这些,会伤害彼此的感情。因此,丑儿就任由冯五随便摸,摸哪儿他都不会表现出一丁点的抗拒之情。
丑儿不敢反抗冯五,也反抗不过冯五。最主要的是,冯五的确没骗他:除了一开始有些痛,之后他也是得了些快活的。丑儿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凡事还要多仰仗冯五,因此尽管知道俩人这样做不对,他也没有继续拒绝冯五——他表现得乖一点,期间也能少遭一点罪。
来就是抱一抱,像抱兄弟一般,冯五张开手臂,将丑儿揽入怀中。但是与抱兄弟不同,他的手,总是不自觉地往丑儿屁股上够——又扁又平,没有娘们的好摸,可他就是怎么也摸不够。
此后,冯五便经常偷偷与丑儿媾和。尤其是在他婆娘因月事,而无法与他行房的时段里。
因此,李大根开始拼命狩猎,猎不到东西的时候,就去给人当短工,只为能够尽快攒够给丑儿娶亲的钱。
李大根他爹也是猎人。自小他爹就告诉他要适可而止,见好就收。偶尔干一票大的,逮了个大猎物,随后一定要歇一段时间——放过自己,也放过大山。正是这样,李大根才能安稳地活到现在。
丑儿陷入了沉思,因为他爹再稀罕他,也不会嘬他的脸蛋。
丑儿早年身子弱,李大根净花钱给他养身子了,没攒下几个子儿。这两年丑儿身体硬朗些了,能自己能打猎赚钱了,李大根手里才好赖攒下了些积蓄,却也是作了彩钱就不够盖房,用于盖房就没了彩钱。说白了,就是钱还不够多。
冯五怕丑儿疼得厉害,就偷偷拿来他婆娘用来治疗月事疼痛的姜黄粉,抹在丑儿的屁眼上,说这玩意儿能止痛,你放心用,管够。
说完,冯五便又缠上丑儿,摸他抱他,亲他嘴巴,哄他说这次一定给他伺候舒服了。
对冯五,李大根还是放心的:好歹是知根知底的兄弟,不是啥来路不明的陌路。
起初,丑儿是不乐意的。其一是因为疼,其二是因为他知道这是男人和女人做的事情,男人和男人做是不对的。更何况冯五是他的叔叔,两个人还差着辈分,干这事不就乱伦了嘛。
冯五体贴丑儿,李大根只当他是在疼晚辈,再不济也是疼兄弟,没往歪的地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