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端华起身给楚岁朝见礼,既然要好好把规矩捡起来,那自然是从他自己开始,见到主君不跪,也是他最先坏了规矩的,起身的时候屁股一阵麻痒刺痛,太正君身边的人抽他屁股一点都不带留情面的,穆端华都能想象到,自己屁股现在一定是青紫的,他跪下给楚岁朝见礼之后才说:“媵君,晗侧君和莫侧君骑木马,庄侍妾和两个侍奴走绳。”之后穆端华把楚太正君的话都对楚岁朝说了一遍。
木马背上的假鸡巴是木雕的,表面打磨的非常光滑,上了三道清漆,而且用菜籽油润过,形状如同男人鸡巴,只是从根部往上缠绕着细细的麻绳,看起来更粗壮可怖。
媵君和侧君都是有乳父跟随在身边伺候的,这次受罚也是一样,各自都去了衣衫,卸了淫规,被扶着跨上木马,可是几人都是死活不愿意坐下去,特别是穆卿晗,哭唧唧的耍赖,就是不肯往下坐,主要是他最怕疼,他逼穴生的紧窄,而且看着那假鸡巴的尺寸,他都怕把自己逼穴撑松了,万一变成大松货怎么办?他还没生孩子呢就松了,主君会嫌弃他的。
莫初桃也是不愿意往下坐,他逼穴生的特异,十重天宫本就是敏感的要命,如何能禁得住这样的磋磨,麻绳摩擦之下,那些肉瓣非得疼个死去活来不可,主君说过,他逼穴内的肉瓣有六层,那他就得经受六倍的折磨,若是把那些肉瓣磨坏了,他还怎么承宠了。
穆端华看着下面跪着的一众人,楚太正君刚走,想想他的话,在想想府中确实是规矩松散,他刚嫁给楚岁朝的时候在楚府住过一段时间,当时楚府是楚太正君管理,各方面都是井井有条,没有下奴敢放肆,楚太师的两位侧君也都是规规矩矩的,所有侍妾侍奴没一个不守规矩的,如今宁安侯府的状态和当时的楚府一比,果然是他这个正君失职了。
楚太正君几乎是每日都会动责罚,无论什么身份都不敢在楚府放肆,在想想自己,穆端华深深的赶到惭愧,他连侍寝过后的请罚都给这些人免了,实在不成体统,媵君和侧君也都视若无睹,所以不光是他,所有人都有错,都该重罚,“媵君和侧君辅佐不利,每人骑木马半个时辰,藤条责臀一百,乳头上夹子。”
陆知微则是三人中最轻松的,不是他的麻绳和旁人有什么不同,而是他从小就是受折磨长大的,多年来受陆府正君摧残,他习惯并且能很好的忍耐疼痛,走绳这种事情他也经历过无数次
正君话落,下奴们都开始行动,三架木马被推到院中,直立在木马背上的是三根粗大的假鸡巴,上面都缠着细细的麻绳,下奴们把淫药涂抹在麻绳表面,又牵起三根麻绳,下奴们也在麻绳表面涂抹了淫药,看的其余六人全都面色煞白,特别是那看起来就骇人的木马,非得把穴磨烂了不可。
玄焚是死士,他是经受过特殊训练的,熬刑也是一样,但他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小小一根麻绳,竟能折腾的他难受无比,他身子不如那些从小调教的,淫水也不多,只能靠着淫药润滑,每走一步都是折磨,玄焚咬着牙,觉得赶紧走完才能少受一会罪,所以他走的最快。
规矩是从上到下的遵守,那惩罚自然也是这样,好叫府中所有人都知道,即便是主子,不守规矩也要受罚,主子受罚之后还有机会,下奴们不守规矩就是死路一条,前日夜间打死了十多个下奴,就是个血淋淋的教训。
其他人,是因为他们不够资格而已,媵君也好侧君也罢,都不够资格受他的罚。
楚岁朝仔细想想,若是家中规矩森严,被打死的下奴崔荣喜也不会有机会给正君下药,确实该好好整治一番了,便也没有说什么,点点头,“正君做主吧,后院的事情你自己处理。”说完坐下喝茶,不再多管了。
另一边庄湛瑜、玄焚和陆知微也被扶着跨上了麻绳,各自身后都有平日里伺候自己的贴身下奴拿了藤条开始责臀,边走绳边被责臀就像是一种催促,麻绳全长三米,三轮并不是说走三遍,而是三圈,走过去在走回来才能算一轮,也不是那么好受的,那麻绳上有淫药,而且被打了很多绳结。
“恭送太正君。”穆端华起身跪下,其他人也都跪着躬身,把楚太正君送走了。
倒是穆端明比较坦然,不是他不怕,只是他知道怕也没用,必然的结果,他知道主君不会管正君罚他们,他们只能认命了,试了一下,那木头的假东西真的太粗了,真的会撑坏的,穆端明抬眼去看正堂里,主君端着茶杯,根本没有往院子里看。
穆端华看到媵君和两个侧君都面色惨白,也不理会他们,继续说:“作为警醒,庄侍妾和两个侍奴,每人走绳三轮,藤条责臀五十。”
这个时候楚岁朝回来了,正堂外面的情况把他也吓一跳,看样子正君这是要重罚府中所有人了,那木马上的假鸡巴又粗又长,表面缠了麻绳之后更粗了,楚岁朝看的直摇头,好像比他的鸡巴还粗,进了正堂就问穆端华:“谁骑木马?”
庄湛瑜一轮的一半都没走完,就觉得阴蒂被摩擦的热痛,阴唇也被粗糙的麻绳磨的难受,还好有淫药的润滑,他自身也有淫水能够缓解一点,但依旧走的艰难,忍不住就闷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