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所谓的会场,还有妈妈……
她被人用绳子捆绑住手脚,呈大字型张开,妈妈已经醒来了,她脸上带着惊恐,赤身裸体的她被上百个男人围观着,而且还有四匹马蠢蠢欲动。
四名壮汉用皮鞭打在马屁股上,四匹马受了惊,朝四个方位开始奔跑——
妈妈瞬间被从地上带起,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只能远远看着——
妈妈的脚指头绷直,两条腿被拉扯得用力……
母汁从嫩逼中喷涌……
啪!
四匹马冲入人群,妈妈的躯 干也落在场上,还未合眼的脑袋被一个老者斩下,他高高举起,仰天欢呼,众人愉悦。
我眼睁睁看着妈妈的四肢被四匹马带到大街小巷,其中一匹马朝我奔来,妈妈的右腿被绳子捆着脚脖子,拖了很长一段距离,最后落在一家肉脯门前,被一个大胡子抢了去。
妈妈的左腿则被那几个小屁孩抱着,你争我抢着带到了不知何处。
妈妈的手则被一个鼠脸黑汉抱着舔着指头。
那提着我妈妈脑袋的老汉更是将自己又老又臭的黑鸡巴塞到我妈妈的嘴里,双手抓着我妈妈的羊角,龟头多次从我妈妈的断裂开来的脖颈中插出。
一股暗黄色的精浆从我妈妈脖子里喷出。
那老者发出畅快的吼声,将我妈妈脑袋往人群投去,犹如抛绣球,很快被一个幸运儿抢到,那人也拿着我妈妈的头开始口交。
我隐约还看见妈妈眼角银色的泪珠,不禁发出悲愤但却无能为力的怒吼。
“他!也是魔族!”麻衣少年捂着伤口从我身后走出,恨恨地看着我,大声喊道。
人群顿时停止了对我妈妈肉体的侵犯。
那老者指着我,“快,灭杀这贱种!”
人群沸腾。
有人高高举起我妈妈的躯干,继而用巴掌拍在我妈妈的白屁股上,发出一阵“啪啪”声响,似鼓声,催动人群朝我冲来。
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逃窜,“妈妈,我会为你报仇的!”
逃了不知道多久,我才远离这虐杀了我妈妈的村庄,来到附近的树林里,待了一天一夜后,我一咬牙,用石头砸断了我的羊角,忍痛用布料缠绕后,再次前往了存在,此时的我一脸破败之相,犹如街边乞讨的乞丐。
一路上倒也没碰到什么人,我来不及庆幸,一遍回忆着我拿温柔贤淑的妈妈,一遍哀痛她的死状,带着恐惧和愤怒,我回到了那杀害我妈妈的会场。
这里早已经空空如也。
唯有地面的逐渐暗淡的血迹,诉说着这里不久前发生的事情。
我找了好一会儿,也只找到一些弯曲的毛发,也不知道是我妈妈的,还是村里那些个男人的。
我记得妈妈的右腿被肉脯的屠夫拿去,于是走往了屠夫的店,屠夫的生意大火,排队的人早就弯曲成龙,只因他挂了一个招牌:女魔腿肉汤面限量出售,仅一百份,先到先得!
我在队伍最后端看着,那屠夫红光满面的端出一碗碗汤面,里头往往只有一小块腿肉,有人对
此不满,屠夫便怒道:“这女魔头就她么这点肉,给多了还怎么卖一百份?一碗就一片,嫌贵的就别来,洒家还不稀罕了!”
我前面那人“啧啧”摇头,“哎,我们这个位置,顶多喝一下那女魔头大腿炖的浓汤了,肉的话是吃不着了。”
我捂着嘴,泪水直流。
后来更是看见有个变态用我妈妈的腿肉片撸管,直接捅穿了那片腿肉,射了一桌子,顿时就被人打了出去。
我再也看不下去,跑了出去,跑了不知道多久,我来到一家包子店,这里也是被顾客围得水泄不通,只因店主把我妈妈的一只奶子摆在桌上,另一只奶子则已经被弄成肉馅,做成了女魔玉乳叉烧包。
同样的套路,吸引了无数人前来品尝。
一旁还有店主儿子在分发饮品,我本不在意,忽然听到那店主儿子说,这是掺合了女魔头乳汁的豆浆,我抓着豆浆的手才开始颤抖。
“嗯——好喝,女魔头的奶子真的伟大,被切下来了还能分泌奶水,相比生前一定是奶量惊人。”
“可不是嘛?那女魔头骚逼也是水润得很,据说草的男人都是顺滑舒畅,那女魔头不是逃了个仔么?嘿嘿,我看啊,她生那仔时恐怕压根不需要用力,一咕噜,就从她骚逼滑出来了!”
“哎呀,你这说的,我都硬了,回头我再去操一下她的骚逼,可惜她已经死了,不然我们能操出几百个种来,嘿嘿,让她为我们村子增添一堆人口。”
“去去去,胡说什么呢,那生下来的野种能叫人吗?全有她的魔味儿,都留不得,会危害人间的!”
“那就给她塞回去,反正她骚逼顺滑!”
我在后面听得一阵怒火中烧,却不敢出声,生怕被他们发现我的身份。
妈妈的躯干……妈妈的头……
我一咬牙,决定从队伍中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