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刺激着我的神经。
伴随着一股温热的液体扑打在我的脸上,我宣泄似的大吼一声,夺门而出,离开了这混乱、耻辱的地方,我努力克制着眼中的泪水,以免情绪崩溃,紧咬着牙关,不断告诉自己不要去回忆那些肮脏的画面。
可越是这么告诉自己,脑袋里越是冒出妈妈那富难以言喻的高潮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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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我没有回家,而是选择在天桥底下过了一夜,第二天睡醒后我也不敢回家,硬是在外边晃荡了大半天,肚子实在饿得不行 ,我才鼓起勇气准备回家——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的妈妈,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和妈妈的关系已经没办法像从前那样纯粹了。
正当我心绪紊乱地打开大门,发现妈妈也还没回家时,我顿时又松了口气。
因为这留给了我更多的时间去调整自己的状态。
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所有的这些忧虑,都是多虑了。
昨晚和妈妈见的那一面,也是我们母子俩此生见到的最后一面。
几日后的一个下午,我被一阵嘈杂的电话铃声吵醒,我有些烦躁地接听电话。
是荣哥的声音,只是他焦急的语气隔着手机都让我一阵莫名的紧张:“阿伟是吗?你现在在家吗?”
“嗯,在啊,怎么了吗?”
“你妈出事了……电话里和你说不清楚,你现在在家里是吧?我让人现在来接你。”
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妈出事了……到底啥情况?”
我以为是我妈嗑药咳出问题了,或者被这些个混蛋用一些变态的玩法搞进医院了,顿时有些来气,当张强一行人冲进我家时,我还黑着张脸骂了他们几句。
“狗东西,你们到底把我妈怎么了?我跟你说,要是我妈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
他们相视一眼,也没多说话,张强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直到汽车停靠在动物园门口,我跟着他们来到一个房间,荣哥也在里边,看见我,他露出几分怜悯的神色。
“为啥是动物园?我妈在哪?”我心里愈加的不安起来。
我本以为他们会带我去医院。
“你就是肇事者的家属?”就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怒气冲冲的走上前,手上还拎着一个塑料袋。
“肇事者?什么意思?我妈人在哪?”
那男人把塑料袋扔在地上,一截白嫩的小腿掉了出来。
那是一只女人的脚,还穿着薄款的小腿袜,只是袜子上的几朵血花很是刺眼。
我脸都白了,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男人,“这……这是我妈的……”
“都怪这个贱女人,非要搞事情,好好的一条命不要,非跑去招惹园区里的棕熊,这下好了,自己喂了熊,还害得园区接下来得关停一段时间,妈的,碰上这种傻叉,算我倒霉。”
“好了,这事也是我的失职。”荣哥走上前,拉住了那个男人。
我红这眼睛,咬牙问荣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妈会跑到这里?”
“你也先冷静一下。”荣哥叹了口气,“我们本来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的,算了,你要真想知道发生了啥,我们这有视频,只是……你没做好心理准备最好还是不要看……”
我抓着荣哥递给我的U盘,又问:“杀死我妈的熊在哪!”
“还在园区里呢,这会儿大概是在晒太阳吧,毕竟给它们刚美餐一顿。”张强说。
“啧啧,那画面太残暴了,你妈一个弱女子,根本毫无抵抗之力,被几头棕熊按在身下,不过那些熊也是残忍,和狮子老虎啥的不同,它们在吃你妈的时候,都没咬断你妈妈的脖子,几乎是活活吃掉你妈的。”
“可惜咯,以后不能让小苏姐吃我的大鸡巴了,也不能玩她的奶子了。”
“你说当时保安咋来的那么慢?要是来快一点,怎么说也能把奶子给抢出来。”
“确实可惜,好好的骚逼,以后也没人能操到了,给几头畜生糟蹋了,不晓得吃进去是什么味道。”
“还能啥味道,骚味儿呗。”
“我还是忘不了你妈妈的大白腿,以前就爱看你妈妈穿丝袜的样子,然后一边摸你妈的腿一边撸管,那蜜大腿现在也给熊吃了个干净。”
我听着几人的话语,脑海中浮现了妈妈被几头棕熊残忍对待的画面,差点没晕厥过去,顿感一身胸闷,这时一个扫地阿姨路过,看见地上的半截小腿,问:“这还要不?不要我扫掉了。”
“这怎么能扫掉呢?”张强几人连忙赶走那扫地阿姨,一人抓着妈妈的玉足,舔了舔,递给我,“阿伟你自己留好,这也算是你妈妈留给你的最后的礼物了。”
……
在我的执意要求下,荣哥同意带我去一趟我妈出事的地方。
坐在观赏车内,我望着铁网外的景色,眼神焦急地寻找,渴望能找到一丝关于我妈的线索或者说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