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右翼团体再雇佣群众演员为他们壮声势,仅此而已。
……
东大附属病院,宫下北在一群保镖的簇拥下从住院部的大楼里出来,脚步不
停的上了自己的座驾。
这几天他基本就是住在这个该死的医院里了,一方面,是赤本那老家伙的病
情不容乐观,另一方面则是浅井荔香已经快要生了,为了保险起见,现在已经住
进了产科的病房里。
现如今,宫下北是由衷希望自己的第一个儿子能够顺利生下来,冥冥中,他
感觉似乎只有属于自己的儿子生下来,他与这个时空的联系才能真正建立起来。
车队很快离开附属病院的停车场,径直去往荒川区方向。就在半个小时前,
宫下北接到吉冈错的电话,现在,他准备去见见那位小渊通一先生。
自从之前与东京都知事铃木俊一会面之后,东京都便迅速采取了相应的措施,
一方面加快了对六本木地区地产的置换交易,一方面对所有六本木地区非政府性
地权置换的交易,加以严格限制。
说实话,东京都政府采取的限制地权交易的措施,本身并不符合日本国内相
关方面的法令和法规。因此,铃木俊一本人也受到了来自方方面面的指责和刁难。
不过,这位政治强人显然不在乎这些噪音,在他强力干预下相应的举措,在
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得以迅速推行。从而也将大批不动产投机商,排斥在了六本木
新城的建设计划之外。
没有能够在六本木新城的地权置换交易中,谋求到预期利润,原本就面临着
严峻资金问题的小渊通一再遭重创。
小渊不动产株式会社,实际上早就已经资不抵债了。且不说这家伙所拖欠的
银行贷款,仅仅是从各方面筹措到的民间借贷以及利息高的惊人的高利贷,就足
以让他几辈子都翻不过身来了。
不过,这家伙也不是个束手待毙的人,他早就制定了一份出逃计划,准备带
着手头剩余的那部分资产,远远地逃到国外去,他甚至已经准备好了离境的机票。
可惜的是,小渊通一把问题想得有些简单了,或者说,他没有想到吉冈
错始
终都安排有人在盯着他。于是,就在昨天,小渊通一准备乘坐飞机离境的时候,
被吉冈错安排的人从机场绑架走了。
在日本,不,应该说是在全世界范围内,黑帮的高利贷都不是那么好赖掉的,
毕竟这些家伙不仅仅要钱,当借款人还不上钱的时候,他们也会要别的东西,甚
至是命。
荒川区南千住,吉冈错曾经居住的那栋破房子里,光线昏暗的地下室中,被
吉冈错安排人绑架回来的小渊通一,已经在这里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地下室中光线昏黄,空气中充斥着潮湿腐烂的气味,就像是有几筐苹果在里
面腐烂了一样,难闻的很。
从污迹斑驳的水泥阶梯上走下来,才进了铁门,宫下北便皱了皱眉头,从口
袋里掏出一张手绢捂在鼻子上,这股怪味呛得他差点咳嗽出来。
「这是什么味?」扭头看了一眼走在身边的吉冈错,宫下北没好气的问道。
「嘿,当初搬离这里的时候也没有好好收拾,」吉冈错陪着笑说道,「有些
水果烂在了里面。」
这也不能埋怨他,自从跟着宫下北发家之后,吉冈错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离开
了这里。这房子里所有的东西,包括家具、电器之类的,他是什么都没带走,所
以,哪还顾得上收拾这个该死的地下室。
没有理会这个家伙,宫下北径直下了楼梯,走进闪着黄昏灯光的地下室里。
就在这充斥着古怪气味的地下室中间,小渊通一被结结实实的捆在一把椅子
上,那盏散发着昏黄光线的灯泡,就吊在他头顶不足半尺高的地方。
昨天一晚上,这个家伙显然是吃了不少苦头,一张原本看着很富态的脸,现
在变的满是青紫淤痕,一双眼眶被打的眼泡浮肿,眼皮发紫,就连眼睛都看不到
了。
或许是被灯光照射的,又或许是被地下室中潮湿闷热的空气给闷的,小渊浮
肿的脸上满是油光,沾着星星点点血迹的衣服,也被汗水湿透了。此时,他微微
仰着头,干裂的嘴巴大张着,看上去半死不活的样子。
宫下北走到他面前,低头看了这家伙一眼,见他还有呼吸,便扭头对吉冈错
说道:「弄醒他。」
随着他的话声落地,一个身材魁梧、赤裸着上身的年轻人走过来,将大半桶
凉水,一股脑泼在了小渊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