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了,今儿个非要好好补偿一下爱妃不可……」
宜妃秋波横斜,乜了康熙一眼,低声呻吟道:「嗯……嗯……那还不都是怨您……老挂着谨妃那里……」
这话刚一出口,就觉万分懊悔——好端端的,自己提这些做什么?偷眼观瞧,幸好康熙这当儿兴致正浓没有察觉,这才心下稍安。
康熙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每次探入必能触到花心。
宜妃美极,紧咬着下唇哼道:「万岁爷,我……我要不行啦……啊……嗯……」
成熟美妇的神情如同青春少女破瓜,康熙又怜又爱,然而下体蠕动抽舔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啪啪啪啪啪啪……」
玉茎不住冲开层峦迭嶂,下下直触花底最深处,宜妃的呻吟声也从最初的咬唇忍耐,逐渐变为颤抖的低声娇啼。
「哎呀……丢了……呜呜……要……要尿出来啦……」
蓦地下体一胀,硕大龟头猛然间结结实实顶到了柔软花心,蜜壶间那朵玉芽一阵酸麻胀痛,花底霎泌出一大股腻液来。
「
啊……」
宜妃终于忍耐不住,仰起玉颈长吟出声。
康熙亦是通体如烧,一番大战之下精关松动,整根阴茎顿麻了起来,肉棒大跳了几下,一股股精浆已从马眼里怒射而出,一滴不剩全部浇洒在妇人花径之中!宜妃艳若涂脂,羞不可奈地偷睨了一眼康熙,羞声道:「万岁爷,您今儿个怎么这么厉害啦……我……我真有些……」
康熙喘息片刻,手掌依旧不老实地揉捏着美人玉体,扬眉笑道:「哦?朕却没觉得跟平时有什么不一样,许是爱妃身子娇嫩之故吧?」
「呸,得了便宜还卖乖。」
宜妃媚眼如丝,小巧的鼻中轻哼出声。
康熙心中忽的一动,嘴上胡言乱语随口调笑,一只手掌却悄悄沿着白嫩躯体一路摸索,绕过了湿淋淋的股间,将指尖抵在妇人菊眼处轻轻一探。
「哎呀!你……」
宜妃本来正迷迷煳煳地听着皇帝诉说情话,忽觉下体异常,顿吃一惊,连忙向后缩成一团,嗔道:「您……您又来啦,早说过八百遍啦,这里……这里可不成……」
康熙笑道:「朕轻着些就是了。宜妃,你这个妙处朕可是从来都没尝过,今儿个就遂了朕的愿吧……」
说罢作势欲扑。
宜妃惊叫一声,忙用手抵住康熙胸膛,红着脸连声道:「不成的,不成的!那里……那里怎么可以……可以那样……」
妙目中流露出哀求神色,又软语央道:「万岁爷,您是九五之尊,可别总学那些古怪花样,实在是……实在是有失身份。」
不敢与康熙对视,缓缓低下头去,声如蚊讷,几不可闻。
见她意志坚决,康熙也就不好再用强,只好叹了口气,道:「好,好,不弄就不弄吧。唉,谁让朕的心肠软,知道心疼人呢。」
宜妃「扑哧」
一笑,轻拍了一下康熙,嫣然道:「啊哟,您要是知道心疼人,那也不会……呀!」
话音未落,康熙忽欺身压上,在宜妃惊呼声中再次将她扑倒,佯怒道:「嘿嘿,你敢说朕不知疼人么?那好,咱们就再来试一回,且瞧瞧朕是不是懂得怜香惜玉……」
用手将慌乱挣扎的宜妃牢牢按住,在她唇上重重一吻,贴耳吹气道:「明早就要南下,今日算是咱们在宫中最后一天啦。大好时光难得,可不能白白浪费喽!」
宜妃猛地一震,也不知为何,听了康熙这句话后,一种难以表述的不祥预感竟忽然涌上心头,呼吸陡然抽紧,一时烦乱难忍。
·····
午后时分,江南秋意正浓。
温暖的阳光徐徐洒落,将秦淮河映照的波光粼粼。
微风徐来,两岸白沙赭石,碧树绵绵,映衬着蓝天绿水,更觉绚丽如画。
一叶轻舟顺流直下,船上除了摇桨的艄公,还有五个衣衫华美的男女或坐或立,一面谈笑,一面欣赏沿河秀美风光。
这五个人自然便是微服私访的康熙、宜妃、小桃红、三德子与法印了。
艄公一边摇桨,一边唱起时下江宁流行的小曲儿:「哥哥鱼满仓,岸上瞧,眼儿媚,心儿跳,脚下青苔滑,啊哟,江水弄湿了花衣裳……」
康熙笑道:「果然是文华锦绣之地,就连江南的俚曲也是如此清新别致。」
秦淮河迤逦蜿蜒,南北流向,举目东望,只见屋宇幢幢,亭台楼阁鳞次栉比,车马喧闹,人声鼎沸,一派熙熙攘攘的热闹景象。
这里就是曾经的六朝繁华之地、现如今的江宁府上元县了。
康熙折扇向东遥指,说道:「在前面渡口下了船,咱们就算是到了江宁城了。三德子,你可知这江宁二字的来历么?」
三德子一怔,忙堆笑道:「回爷的话,我只知道在前朝的时候管这里叫南京应天府,咱们大清入关以后才改叫的江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