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吞徒儿先为师父清洁分身……」
果然,话一出口,少女耷拉的小脑袋当即扬了起来,眉眼弯弯地眯成好看的月牙形,唯独娇嫩欲滴的唇瓣还半噘着,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慢吞吞地屈膝跪在男人身前。
咽喉被龟头堵住,唾液只得在口腔里留存起来,在肉棒的搅拌下发出粘稠的声音,甚至沿着嘴角淌落到胸前,在鹅黄的抹胸上打湿出一片水痕。
他每说一句,女孩的粉颈就垂低一分,到最后已经眼眶泛红、泫然欲泣。
说罢,她吐出粉嫩的舌尖,按照师父以往的指导,先细细地沿着青筋虬结的尘柄舔过一遍,在铃口和系带部位流连片刻,然后轻启双唇,裹住大如鸽卵的紫红龟头,一边用无辜的眼神仰视着师父,一边娴熟地深吞直入喉咙。
回想着师父的喜好,她从鼻腔里发出柔媚酥软的轻哼,让暖融融的呼气吹在男人的小腹上。
的印,托着娇小身躯摇摇晃晃地悬浮起来,像是飘荡在半空中的风筝般笨拙。
「若不是师父喜欢,人家才不要每天穿穿脱脱,好生麻烦~」
她先脱掉披帛,然后麻利地解开翠绿的小衫,半透的轻纱如水般从她肩头滑落,露出白皙若凝脂的肌肤,一对新荷尖角般的嫩乳在抹胸绵帛下面羞涩地躲藏着;紧接着玉指勾着腰间的细带一拉,水红色的罗裙便簌簌在她脚踝边柔软地堆成一团,纤细笔直的双腿白生生彷佛融入了天际的月华之光。
「咕……咝熘……咕、啧……咝熘……」
对于凡人而言绝对会导致窒息的压迫感,却无法困扰到身为精魅的少女,她甚至还有余裕收紧和放松喉头的软骨,有规律地挤压着贯入嗓子的肉棒,营造出吸吮般的快感。
得到男人的许可后,少女缓缓吐出嘴里的肉棒,还不忘抹了抹唇边的湿濡。
素手一抹,男人的腰带就被解开,纤纤十指虚拢住半硬的阳具轻轻套弄了几下,便感觉到掌心的物事明显膨胀发烫,一股淡淡的腥膻味道也随之散发出来,熏得少女面红如血,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呼吸也急促了不少。
于是,理所当然地,少女进一步提升了动作的幅度,以至于让她看起来显得似乎迫切地渴求着阳具。
要不是她的身子过于娇小,几番尝试后发现即便垫高脚尖也没法让屁股凑到男人的胯间,是断不会消耗法力浮空的。
加上陷入口腔温暖包裹中的分身传来一波接一波的绵密吸吮,身为雄性的身心双重征服感不禁油然而生,刺激得男人发出满足的叹息——落在少女耳中,便是对她努力的最佳肯定。
她伸臂一揽,像是小树熊一样挂在男人的脖颈上,双腿舒舒服服地勾在他的后腰上,扭动着小屁股让抵在股缝间的火烫硬物一点点对准早已蜜汁四溢的玉壶。
「唔……」
男人很享受少女主动献身求欢的感觉,横竖手脚都动弹不得,索性就玩味地看着她在自己身上折腾。
「好了,开始修习功课吧。」
即使知道这表情里至少有五成是她为博取同情而装出来的演技,但也不忍心继续苛责下去,话锋一转道:「……就罚你本日的功课加倍吧,今后引以为戒。」
她本就没有穿鞋,赤脚踩在墨渊的漆黑岩石上,迎着男人的视线舒展身体,犹如一朵暗夜中静静绽放的紫兰花。
「不要痴心妄想了。野草不会自行吸收灵气,就算再怎么温养也不能开启灵智,更别提像你一样修炼了。」
他冷淡地否决道。
女孩撒娇似的鼓起脸颊,手中掐了个「凌虚天通」
「听起来要是我不做要求,你便要终日赤身裸体了?」
师父,你要救活它、做我的小师弟吗?」
这倒不怪她学艺不精,而是墨渊里灵气枯竭,每一丝法力都要精打细算。
草木原本没有七情六欲,她的形体和认知都是由他一手塑造而成,几乎称得上是专为他一人打造的泄欲工具。
即使有法可想,他也不可能为了一株野草消耗自己的血气,早日催熟了这株紫兰治愈伤势,脱困离开这鸟不拉屎的深谷才是正事。
「每日功课已经要了人家半条命,再加倍怕不是连元神都要散了~」
少女眼睛一亮,拉着男人的衣角问道。
「倒是你每日服侍为师擦洗身子,怎么连什么时候落了草籽都未发现?可见你心浮气躁,不把我这个师父放在眼里,该要好好责罚才是。」
听到她半真半假的抱怨,知道她是指衫裙穿戴繁琐,但故意促狭地调侃道。
「反正谷中没有旁
幻化人形以后,她被教导的唯一使命便是承欢膝下,而肉体欢爱的快美也迅速让这个不谙世事的小木精沉溺其中,甘之如饴地向男人奉上自己纯洁无垢的肉体。
欣赏着胯下女孩认真到近乎虔诚的动作,那张绝美的吞颜非但没有因为吞吐肉棒而崩坏,反而在清纯中增添了几分淫靡的妩媚感,令人不得不感慨这是专属于美少女的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