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的青梅竹马,自小一起长大,父母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但是因为性格和...心理身体方面的一些原因,他不能像你一样在学校正常的学习。从小到大,叔叔阿姨都是给他请的家教,而你只要一放学,就会被早早等在你家的他,强硬的拉去就在你家隔壁的他家去。
你坐在只有你一个人的医护室,清明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手边打开的装药粒的透明袋子还和那杯喝过的纯净水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起。
你想去问问医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是普通的感冒药吗?为...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好热....
碍事的衣
我的阿朝
是吗?没有其他人?背后的人伸出了双手,紧紧的将你拥进了怀里,用力到仿佛要将你融入骨血,在感觉到怀里人点了点头后,他在你耳边危险开口:我不太相信啊,毕竟,阿朝太受欢迎了,我一直都很害怕啊
太坏了啊,阿朝,怎么能,怎么能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呢?你没看见,他们的表情吗?
他久久的将你拥在怀里,却没有再说话,俊美的脸上永远带着毫不遮掩的独占欲。
你转过头看向身后正在帮你下腰的,你们舞蹈学院最优秀的学员,也是比你小一届的学弟,略带歉意的笑了笑,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浪费你的时间了
他在你脖颈处眷恋的磨蹭着,闭着的眼睛让人窥不见他的任何情绪。
好难受....好难受....谁来帮帮你啊.....谁....
你没有住在学校的寝室,而是在外面另外租了一套房子。不是因为住不惯寝室,而是因为你背后的这个人。
都只有
比一般病房大的多的休息室里放了六张病床,供不舒服的同学休息。而现在,医生把他的病人放到了离门口最近的那一张单人病床上。
而当你上大学离开了家之后,他却怎样也不肯听你们的劝阻,也非要来到你身边。家长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拜托你。所以你便在离学校很近的地方租了这套小小的两居室,白天你去上课,他就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不会,一点儿都不会。
热的已经失去理智的人不舍得放开抱着的人,红的不像话的小脸在白色大褂上不住的磨蹭,没有意识的把身上的衣服不停的往下拉。
好凉快...
......
阿朝...阿朝...是阿朝自愿的...
你的身体瞬间紧绷了一下,但是又在熟悉的声音传来时缓缓的放松下来,继续专心注视着面前的舞蹈教学视频,轻松的开口回答:没有去哪里啊,只是去舞蹈教室练习了一下学校晚会上要表演的舞蹈
那道白色的影子看起来好凉快,....医生,帮帮我....求你....
想独占,想你的眼里,你的世界
校医院的医生们早早的下了班,运气不好留下来值班的人或许也偷了懒,整个二楼只有这间休息室还透出些声响。
...同学...你...错...药了....
好想...好想要...阿朝...阿朝...我的...阿朝....
好难受....想凉快一点....快来人啊.....
...好一身白色无尘服的人接住了那道跌进自己怀抱的身影,一向严谨的嗓音哑的不像话。
最近几天偷懒了,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腰都硬的弯不下去了
可是,不够啊,阿朝,不够的,还远远不够的,想要的,不只是这些啊
....你今天又去哪里了?有温热的毛茸茸的脑袋轻轻的放在你的肩上,并在你的脖颈间若有似无的蹭着,...这么晚才回来
你被勒的有些难受,忍不住稍稍挣扎了一下,但是最后还是在背后人愈发用力的动作下妥协下来了。你微微叹息了一声,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轻声安抚道:你想得太多了,你一直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长大,这份情谊永远不会变的
好奇怪...身体变得好奇怪...
好热...呜呜...好难受...帮帮我....
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道白色的身影,你听不见门锁落上的声音,耳朵里只有断断续续的那道冷冽的嗓音。
我一个人
他轻颤着轻抚手下滚烫的脸庞,脸上是已经失控的着迷。
他着迷的在这个人颈间的尾发间深嗅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餍足到微微失控。
薄薄的唇线紧抿成细细的一条线,清冷的眉眼隐秘的盯着那个人那漂亮的曲线,嗓子逐渐变得干哑,带着霜雪的眼染上了微微的红。
只要是对你,就一点都不会。
没关系的你看不见他稍长的发梢遮掩下的眼神,只觉得他的语调实在是冷到了极点,不会浪费的
医生带着他的病人走向了病床,开始了他的救治。
热的.....快要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