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哼,老婆浑身抽搐,滚烫的阴茎刺激着我的肉棒。
「那个——」,老婆趴在我耳边,羞涩地说:「有一天,上厕所,路过。门没关严。」
鬼使神差的,我冲出大楼,在夜色的掩护下,走林荫小路,翻栅栏进小区,一路潜回家。
偶尔偷回去,慰问娇妻空虚的肉体,只能无奈放弃。
又一轮抽插开始。
如饥似渴的骚货老婆,在我后背乱抓着,有些疼,但是弄的我更兴奋,下面动力更足。
干渴多时的骚逼,在我的耕耘下,再次散发出骚浪与活力。
万般不舍,但是我必须回去。
「你的淫水好多啊!我的卵蛋都死透了!老婆今天好带劲啊!」
「原来老婆喜欢肌肉猛男啊!」
市里的隔离也升级。
「哪有!我只喜欢老公的大屌!」
的水声,以及老婆的一声长吟。
这段时间,我发现公司有好几对儿偷情的。
不过,想想,老婆也是这样的,做妹妹也一定不逞多让。
相邻的小县城出现大规模群聚感染。
似感染的,在我们家躲了两周。今天才走。」
「嗯!」,我点头。
「想你,哦——想老公的大屌,使劲的插我的下面,啊——就是这样——啊——用力——」
「老婆光是被迫听墙根,没去看看,观摩观摩。」
「小骚货,嗯!哼!爽了吧!」
小手一扶,身子一沉,大屌就被吞进小穴。
「太好了!老婆还要!还要——好多——好多——」
「爽!哦——就是这感觉!盼星星盼月亮,都快想死我了!」
「有你老公的大吗?」
没有九浅一深的调戏,每一下撞击,龟头都直击最深处,顶得老婆花枝乱颤,娇喘连连。
怜惜地舔着她的耳唇。
瞬间,我的脑子里只剩欲望。
直到后半夜2点,老婆才心满意足地瘫软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卧室里,大床上,肉体翻滚,撞击着,呻吟着,一波又一波。
「老公!你老婆受不了了!天天裤头就没干过!」
这磨人的小妖精,一定要操死她。
「就是这感觉!想死我了!老公,你没射吧?」
老婆开门,一见是我,直接搂住我,一句话不说,上来就是舌吻。
淫靡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
「真没看?!我不信!」
看着没有新增病例的报道,想着再熬两周就可以解封。
我还没脱完裤子,急不可耐的老婆已经将自己扒了个精光。
「她们,她们……」,老婆咽了咽口水,「天天晚上都摇床。那死丫头还叫得很大声。好像要死了死的。」
「没——没看见。不过,背肌好发达。」
大屌在茂密的黑森林间时隐时现,绯红的肉唇被卷进带出。
说完,电话那头隐约传来「咕叽咕叽」
卵蛋和着烧水,「啪啪」
「这才几天啊?!老婆更骚了!」
不仅建起隔离围墙,部分地区还加装电网。
不到十分钟,老婆双腿乱颤,趴在我身上,第二次高潮。
「想什么?」
骚穴如获至宝般紧紧地含着大屌,被搅弄得不断痉挛,喷薄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讨厌了啦!」
「要是我,怎么也是受不了的。在外面望梅止渴,也是不错的。」
要是被人知道可不得。
紫红的大肉屌,在淫水的滋润下,泛着油亮的光。
很快,两具肉体就滚到一起,在床上翻腾起来。
说着,老婆翻身骑在我身上。
「去你的!」
「你小姨子才骚呢!那个小骚蹄子,来我们家借宿,就没有一天晚上是闲着的。每天——每天,都折腾到后半夜。还——还叫得那么骚浪。别说是在走廊,就是楼下,都听得一清二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老婆我在发春呢!」
万幸的是,在我提心吊胆几天后,什么也没有发生。
真没想到我小姨子平日里挺高贵、端庄还有些冷艳的小姨子,在床上居然这般火辣。
可是,天不遂人愿。
她高潮了!我小幅抽插着。
地拍打着老婆敏感的小豆豆,惹得老婆浪叫声声,宣泄着多天积累压抑的性欲。
几分钟后,她缓过来。
看着老婆绯红的双颊,凌乱的秀发,红肿的骚穴,端着大屌在老婆嘴边蹭了蹭。
我一边回应着老婆的吻,一边把她抱起来,关门,走进卧室,把她仍在床上。
「啊——是啊,好多,里面都快痒死了!水水顺着屁股沟往下流,屁股下面的床单都湿了。老公!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