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顶端交汇融于喷薄欲发的精浆中。
随着花穴甬道用力一绞,伴随着一声闷哼,滚烫浆液如利箭一般喷涌而出,透过处子贞膜上的空隙向花穴深处涌去。
精浆仿若岩浆,烫的湿滑甬道汁液四溢,宫室肉壁一阵缩放
,一股股稠浊的玉露从穴心径口倾泻而下与阳浆交汇融为一体。
赢无言头脑一阵阵发晕,喘息了好一阵子眼前有些模糊的画面才渐渐清晰。心里连道可怕,这女子面上圣洁清雅,却实在是一只专擅榨取男子精浆的妖精。一边庆幸一边又有些后怕,喜的是能和这等美人春风一渡便是少活十年也值得,怕的是若是寻常男子被这么一榨怕是已经阳精尽失枯干而亡了。
幸好自己天赋异禀,肾水充足,这才能承受此等凶险的榨取。
精浆喷涌足足过了十息才堪堪结束。汹涌的阳精充斥了每一寸甬道,因为太过狭窄,一些无处可去的精浆顺着肉茎向外溢出,另一些则穿过花心进入了宫室。
突如其来的巨量阳精像是天降洪水淹没了整个宫室,让蛊虫无比欢欣雀跃,如鱼得水的在精浆形成的湖中遨游荡漾,时不时把头没入水面贪婪的吮吸,没过多久细长的身体便膨胀了不止一圈。
心满意足的蛊虫不再折磨梦神妃,只是顺着宫壁懒散的爬到宫室顶端,就那样倒挂着沉沉睡去。这循着本能心动的虫子完全没发现点点灿烂的金光正在沉睡的体内四处游动。
梦神妃鬓角带汗,柔顺的青丝黏连在了脸上,檀口轻喘,神情恍惚。她只觉下身又胀又麻,又疼又烫,一时间身体内部好像充斥着百种滋味,让人难以言明,偏偏这些滋味混合在一起又让身体舒爽的仿佛要升天。
宫室内的燥热和抽疼已经不知在何时悄然退去,只剩下一丝如暖阳一般的温度抚慰着女子惫懒的身体。
正当梦神妃勉力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时,下身处却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胀痛感,瞬间让好不吞易提起的力气再次溃散开来。
却是赢无言将两条玉腿扛在了肩上,挺着毫无软意的阳根在继续朝着花径深处捣弄。
方才刚破穴口便稀里糊涂被夹弄泻身的事实让他感觉有些意难平,就像一顿饕餮盛宴摆在面前却只喝了碗汤便已饱腹一般,心中实在不愿就此结束与仙子交合的美事,干脆提起肉根就要来个春风二度。
似是因为泻过一次,阳根这次变得分外的持久,虽然花径甬道如层层叠叠的肉环一般夹磨得仍然十分舒爽,却没有了方才那股催人欲射的妖异快感,这让赢无言心中暗喜,却不知是幻梦玄气被精浆阻挡的缘故。
有了精浆的润滑,肉茎的推进变得格外顺利。在女子有些变调的呻吟声中肉茎破开拦路的处子贞膜顶到了一颗肉球上,此时肉根仍有大半还未有进入。
赢无言明白这软弹肉球便是女子的穴心了。
挺了挺腰,肉根又向前进入少许,却很快被充满弹性的肉球顶了回来。
花心被顶弄的快感让梦神妃畅快的勾起了腰肢,雪白嫩足痉挛般弓起紧紧的锁着赢无言的后颈。
赢无言将肉菇在花心上又用力研磨了几下,之后才恋恋不舍的将肉根向后拔出。
肉菇缓缓后退,仿若战车一般将甬道内突起的肉粒一颗颗碾平。结实的肉棱将花穴撑的满满胀胀,紧贴着穴壁嫩肉似是要将上面沾着的浆液给尽数刮弄出去。
赢无言用力抓握着面团一样的滑腻臀肉,慢慢将肉根抽离到穴口,伴随着“啵”的仿佛木塞拔出的声音,一大股混合着樱红血丝的黄白色粘稠浆液从被撑的大开的可怜穴口缓缓流出,给茂盛的芳草染上了一层淫靡的颜色。
泛着淫靡油光的肉色淫唇努力的想要将桃源蜜洞重新掩起,却悲哀的发现自己已经红肿不堪便是想要重逢都无比艰难,只能沮丧的在女子喘息声中轻轻扇动。
“慢,慢着些,我有些喘不来气······”
美人的软语求告在赢无言看来却像是邀战的宣言,不仅毫无怜惜之意,反而越发战意昂扬。心头火起之下,双手抓着梦神妃的腰肢便将这男人恩物翻了个身。
被汗液粘湿的青丝黏在同样白皙的美背上构成了一副绝美的图卷。
女子无师自通的曲起双腿,将个丰满的臀儿高高翘起,下陷的腰窝美妙的似是能盛起一汪美酒。她不太明白这个姿势的含义,只是隐约感觉到了一丝被征服的羞意。
梦神妃把脸深深的埋在双臂之间,不敢外露分毫,生怕被赢无言看到俏脸上的妖娆媚色。只是将那湿漉漉的穴儿悄悄的向后探出些许,似是在对男子暗暗催促。
赢无言没有让她多等,高高昂起几乎要碰到肚皮的肉根硬的生疼,他也已经无法再忍耐。两手握着柔韧腰肢,紫红色的肉菇顶在淌着白浊黏液的蜜洞口,上身用力下压便挤开了肥腻肉唇,再次畅快的进入了花径甬道。
重新进入的赢无言这次熟练了许多,腰杆前后摇摆带动着肉根像鼓槌一样重重敲击软糯花心,同时握着梦神妃纤腰的手臂也用足了力气,似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