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陌生男子,迟早也要被他人所糟践,何况即便没有百香蛊的困扰,对于春秋殿那些畜生而言自己的身体也注定是他们的盘中之物,无非是时间早晚以及被谁摘得红丸的问题,而这也是压在梦神妃心头永久的阴霾。
对于自己的姿吞
,梦神妃虽不骄傲,但也是颇为自信。每次只要回到云戌山,各殿殿主便会蜂拥而至,像一堆乞食野狗一般围在自己身边想要讨得一些便宜,那一副副贪婪粗鄙又强装风度的样子让人直犯恶心。而只要自己随便丢出些什么东西,哪怕是一只衣袖,那些畜生都会如见到骨头一般争抢个狗血淋头,若是丢出个诸如亵衣之类的贴身之物,那些畜生甚至能闹出人命。
这种娱乐活动也是仅有能够舒缓梦神妃心情的事情。而面前这男子虽然不甚英俊但也颇有一股男儿的英武之气,与那些畜生相比更是有着天壤之别,把身体与了他自己勉强也能接受。
想到这里,梦神妃不再犹豫,强压下心中对赢无言肉根的害怕与嫌恶,俯下身体将细白的葱指与那凹凸不平的茎身紧紧贴合在一起,略显生涩的套动起来。
温凉的指掌与滚烫的肉根甫一接触,赢无言便爽快的叹了一口气,一股股热流从身体各处汇聚到下身,使肉根渐渐变长变硬。
梦神妃取悦男子的技巧说不上好,甚至有时候会因为把握不好力道而让人有些难受,但那绝美脸蛋上挂着汗珠认真又勤奋的为自己服务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要感到巨大的满足。更何况那丰腻掌心温润的仿若新剥鸡蛋,若是定力不够的男子遇到此等美肉怕是稍被裹弄几下便要爆出浆来。
而对于手中之物的反应,梦神妃其实也是越看越心惊。她本以为初见时的样子就已经是这丑物的极限,没想到只是用小手搓弄了两下,这东西便如吹了气的囊泡一样越变越长,越变越粗。原本一手堪握的茎身非得两手合抱才能握住,长度也从堪堪够到乳尖变得差点顶到脸蛋,最可怕的是那肉菇头,本来茎身便已经十分粗大,这肉菇竟然比茎秆还要粗上三分,大小更是足足占了肉根的三分之一,端是怪异的吓人!
不知怎的,梦神妃想起了曾在水潭中见过的黑蛟,虽然两者的外形不尽相同,但那股狰狞戾恶的样子却是如出一辙。
心里虽然有些隐隐的发慌,她手中的动作却也没停下来,直把那软糯糯的掌心尽力裹着肉菇,又用指尖沾取着从龙眼中淌出来的黏液和着棱边处的黄白色浊液均匀的在肉菇上涂抹,把那油光发亮的紫红色肉菇抹上了一层腻白。
直到现在,赢无言才终于确认自己怕是遇到了传说中的女淫贼。
传闻此等女子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掳取俊俏美男到自己的淫窝里淫玩取乐,然后在玩腻的时候用那采阳补阴的采补之术将男子吸摄一空以提升自己的功力,被掳走的男子最后常常会被发现赤裸的躺在某处阴沟之中,面吞枯槁,形同干尸,让人望之悚惧。
会做淫贼的女子通常都是身宽体胖、形如战车的类型,最好的也不过是面若常人,这些女子因为面相丑陋而找不到愿意与其交合的男子导致心态扭曲失衡,便苦练邪功以图日后报复。
但是你说你长得这么漂亮做淫贼干嘛呀?明明只要在街上振臂一呼,多的是男子愿意做入幕之宾裙下之臣,即使明知道会被采补成干尸怕也是拥者如潮。就算看上了我你也可以直说啊,我又不是不同意。一时间,赢无言竟然产生一种卿本佳人奈何为贼的惋惜。
女子的奇怪行为让赢无言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只能认定对方可能是某个隐世采补小宗门的传人,刚刚离开山门还没经过世事不懂得自己的美貌,才让自己运气爆棚捡了便宜。没看那裹弄肉茎的手法这么生涩明显是个雏儿?
以他市井草芥的眼光,便也只能推出这样的结论了。
赢无言靠在床围上,身体放松舒展,心中有些感叹。不得不说,这种隐世宗门的传人到底是有着真正传承,明明刚开始的时候还经常没轻没重的把自己弄的生疼,结果等到熟悉之后,那细白葱指或拢,或捻,或抹,或挑,掌心中软肉彷如鱼嘴一般对着肉菇又吸又啜,再加上涂着苏紫花汁液的紫色蔻丹在龙眼肉棱处的轻轻刮蹭直让他舒爽的仿佛魂魄都要离体,只能从喉咙里吐出些快活的闷哼。
男子那不齿的反应让梦神妃暗自冷笑,到底是浊泥一样的男人,就算比春秋殿的畜生们强上一点也强不到哪去。冰冷的面上虽然透着嫌弃,但心中却不知为何有一丝愉悦悄然绽放。
随着梦神妃的动作渐渐加快,赢无言肉根表面被涂抹上的那层油滑黏液逐渐发白起沫,然后被掌心与肉茎的热量蒸干,一股浓郁的腥味便也随之弥漫到了空气中。
由于撸动变快的缘故,梦神妃的身体也不得不朝着双手的位置靠近,鼻尖几乎要与肉菇贴在一起,呼吸之间腥味便从口鼻涌入直达肺腑。
若是平时嗅到这种味道她只会觉得难受,但在此时旖旎的气氛中却竟觉得这股腥臊味是那么的诱人,只想像乞食的鱼儿一样大口吞咽下去好让小腹中的火焰稍稍平息。
然而这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