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来的很快,吴邪看完早上日出之后就回去换了衣服睡了个回笼觉,张秃子睡得和死猪一样居然还哼哼,吴邪爬上床躺着躺着就睡着了。尽管睡得并不能算得上是沉,但是睡眠质量比这段时间绝大部分时间都好很多。
下午,船员把东西堆在船舱,那些不能见人的东西都是被另一艘船直接运过来的,都是用箱子装好的,用的是标准集装箱,一个就够,装的非常令强迫症满意。
话说都没有人给本宝宝一个爱的评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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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关风月,只不过是……错觉而已。
吴先生似乎很不想来到这里,但是为什么他还是提出来一定要随着他们下墓呢?阿宁并不太懂,她很小的时候就被家里的长辈送到了国外,据说是因为国内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严重到一定程度的巨大变故,为此家里人甚至专门开了个不记名的银行户头存了一大笔钱每个月给她打入生活费,和她的联系也少之又少。后来她长大了之后那笔钱依旧如期而至,可是电话却再也没有被接起来的时候了。她并不太能理解吴邪那种怅然,大概是所谓的习惯了一个人就不会有太多的依赖,就像阿宁所习惯的所有人都把她当做牲口女汉子灭绝师太一样使用丝毫不顾及她今天究竟是不是生理期是不是心情不好是不是受伤很难受而仅仅是“今天宁姐又怎么了”“管这么严干嘛又不是她干活下任务完全不顾及别人干不干得完”的议论,就像是《红楼梦》里的王熙凤辛辛苦苦做了那么多还是被下面人诟病,这不是一个好的例子可是也就是那样。她习惯了一个人面对世界,所以当她看到吴邪和王胖子的时候会觉得有点孤单也迷茫为什么他们可以互相支持。她很喜欢吴邪这样的人,即使看起来像是随时准备战斗的小兽,可是他那么温柔那么好,会在飞机上睡前给她一副眼罩会在她睡着后帮她盖上空调被。吴邪身上带着那样轻缓的孤单和温暖,像她在英国时壁炉里燃烧着的松木燃烧时的轻微香气,带来一种久违的安全感。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大概就是——那个人,跨越了很多年很多年的时间,在遥远的过去与她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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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等人到齐了之后才拆了封条开了箱子发东西,潜水服氧气瓶头盔面防水背包收东西的密封袋这些东西就是每人一份,吴邪额外要了氧气面罩还有一些密封袋准备装点别的,王胖子积极要求分配水下用枪,这家伙一直都觉得有枪在手天下我有什么的,对枪的执着跟喜欢漂亮小姐姐一样。张秃子倒是全程没作妖,老老实实领了东西然后要了密封袋装了一把□□就待在一边等,谢九乖乖巧巧地拿了东西之后就凑到吴邪边上问吴邪为什么要这么多密封袋,吴邪看谢九还算顺眼,王胖子也是个心大了,勾肩搭背也很开心。阿宁叫几个人一起去换一下潜水服,这船上总共就两个卫生间,而且男女不分,所幸就在海上气味也不是很大,于是几个人换潜水服换的也很快。几个人换衣服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在里面穿了比较紧身的衣服,这也是统一发的。吴邪穿紧身衣的次数算不上很多,这次穿起来也不是很舒服,这种事情还是要习惯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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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攥着手机犹豫了很久,笑了笑转头回了船舱,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会一直记得她曾经看到的海天一色和孤单的青年披着浅棕色的大衣蜷缩着远远望着天边,静谧的像是一幅画,带着一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带来的孤独,让她心里微微一动,让她忽然觉得世界美好。
太阳此时已经怀揣着仿佛没有尽头的热情跃上了天空,橘红色的影子灿烂得仿佛看一眼都会灼烧人的眼球,吴邪将自己从那种懒洋洋的记忆里抽离出来,他眯起眼睛看着阿宁,轻捷地从箱子上一跃而下,在阿宁说出哪怕一句话之前就仿佛灵猫般悄无声息的落地,他随意披着的大衣在空中扬起一点漂亮的浅棕色弧度,上面仿佛残存着天明前的宁静寒意。阿宁最后也没有说什么,她看着吴邪与她擦肩而过,身上没有扣上扣子的大衣随着他的步子而轻微晃动,里面白色的T恤衫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他销瘦的精致锁骨,修长的脖颈如天鹅弯曲的弧度优美柔和。他就像是一个大学生一样突发奇想早早起来看一场日出,看完了就随便穿上衣服回去,全然没有前几天那种紧绷的像是快要拉断的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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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那些过去温暖明亮,吴邪从未把它们分享给任何人,也不想分享给任何人(而且我尊重我邪帝的一切意见),他沉浸在晨光和过往的记忆带给他的短暂的平和,竟然完全卸下了防备,直到阿宁走到他近五米的地方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居然沉浸在了回忆里。
飞,原诗吴邪早已经记不起来了,似乎只是他漫长人生里某个老师讲课时随口一提的一句诗词,在这个时候便被善变的大脑从记忆的深处翻出来,连带着那些遥远的仿佛已经褪色,如同泛黄的老照片一样的过去。
第49章 海底之墓(1)
王胖子因为穿不上潜水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