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周里,严黎翊不断和白祈制造偶遇,交流手术相关的问题,两人渐渐熟悉,白祈也会和他说些自己生活的趣事,跟他分享点滴。
“好的…好的。”松了一口气,严黎翊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双腿也不再打颤,恢复以往的冷淡和平静,盯着白祈殷红的唇瓣出神。递给他自己的名片,指着电话号码说,“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有问题随时联系我。”
听说自己的继兄柳初桐要从国外回来,白祈特意到机场去接他,还喊上自己的三个朋友一块在家聚聚。
“都放开吃吧,现在正是下手的好时机。”楚西洲站起来了。
心不在焉的柳初桐把牛奶全倒在外面了,皱了皱眉头不满道,“不是让你们‘保护’好祈祈吗,怎么又来变态盯上他了。”
“是啊,
严黎翊头一次遇到如此直白的挑衅和敌意,心中极度不爽,从来没人这么不给他面子。
“好的,医生我先走了,朋友们在等我,下次再找您。”白祈点点头表示感谢,拿着严黎翊的名片揣到兜里,跑去门口正在等待的三人。
五人齐聚客厅聊天,透明玻璃的长桌上摆满各式各样的水果,中间放着12寸香丝丝的五层草莓蛋糕,似乎缺了些喝的,柳初桐去厨房找了纯牛奶倒在杯里,这时刚借口说去厕所的楚西洲走过来,两人对上视线,楚西洲倚靠冰箱,神色深沉悠悠地说,“我已经忍耐够久了,你说等到小祈19岁就可以开始了,现在他即将步入20岁。”
两人带着东西双双回到客厅,打破他们活泼快活的聊天氛围,柳初桐先是笑了一下,将桌上的东西挪开,放在身后的小桌子上,抬眸看往大家淡淡道,“我们可以开吃了。”
然后他停顿一下,继续幽幽地讲,“最近小祈有些不乖,跟那个医院里的医生来往密切,还想做变性手术变成真正的男性,他要是想变成男性,我们怎么让他怀孕好把他绑在身边?”
严黎翊端详着倏然出现的不速之客,自己的小不点夹在身材高大体型魁梧的他们中间似乎格格不入,若是不知他们关系的人,定会说那三人是白祈找来的打手,专门保护白祈不受变态痴汉们猥亵和侵犯。
“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祈,天生就是招‘虫子’的体质,如果我们不快点把他禁锢在房间里,怕是有其他人代替我们做出这些事了!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楚西洲拿着毛巾帮忙擦拭洁白的奶迹,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焦急。
坐在白祈刚刚在的位置,整张脸埋进又香又软的黑帽里,满意地拉下裤链掏出两根勃起的巨大鸡巴,两颗睾丸沉沉甸甸,足有鸡蛋大小,几乎从未手淫的他在双手的撸动下,所有存货尽数射在帽子上,黑帽仿佛刚浸过水下,黑与白的对比色情又下流,看了禁不住面红耳赤。
其中一人从背后抱住白祈,将少年深深嵌进怀里,转头对上他的视线,恶狠狠地瞪去,仿佛在彰显自己的占有欲和愤怒,回过头温声细语地和白祈聊天,撩起白祈多余的发丝别到耳后,为他拿起小包,贴心得不得了。
严黎翊的眉毛罕见地上挑,瓦蓝瞳孔微微放大,握着蓝笔的手背凸起弯弯曲曲的青筋,穿着黑西裤的双腿紧张地发抖,和先前孤傲冷淡的气派不同,他如同被冰水泼了一脸,“…你有喜欢的女生?她是谁,你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吗?”
严黎翊恣情纵欲,又撸了一次,餍足地眯起眼睛痴笑。
眼看他们关系升温,一切都在走光明大道,但意想不到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如果白祈有喜欢的人,并且还发生了关系,那他怎么办,他不就要孤独终老吗?对所有都能够完美掌控,却要在感情里甘拜下风吗?严黎翊不敢想象两人肩并肩走路的场景,在床榻上接吻热拥做爱的画面,内心嫉妒的欲火仿佛火烧稻草愈燃愈旺。
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白祈似乎被他咄咄逼人的态度惊到,连忙摆摆手安慰道,“医生您误会了,我还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交过女朋友。不瞒您说,我还是母胎单身。”
“…”柳初桐先是沉默一阵,接着开口道,搜出新的大罐牛奶和红酒,“那就动手吧。”
柳初桐生了副俊逸的面孔,乌黑的卷发遮盖着光润的前额,一双眼白微带碧绿的忧郁的眼睛显得幽深而温柔,浓长的睫毛使他的目光中添上一种热情的感染力,脸特别地端正,而且轮廓非常清楚,就像是一把精巧的小凿子雕刻出来似的。
他敏锐地感觉到,那三人看白祈的眼神和行为都不对劲,肯定不是单纯的朋友关系,那种眼神暧昧模糊到能够拉丝的程度,如同切断莲藕后透明的白丝仍然连着。三人似乎心照不宣地统一战线保护共有的美好宝藏,时刻准备清除外来的觊觎和侵略者。
看着白祈远去的背影,严黎翊恋恋不舍地挪开视线,地面上遗落了白祈的黑帽,他不顾灰尘的存在捡起来放到脸上,对着这顶普通的小黑帽嗅来舔去,小黑帽主人留下清冽的雪松气息郁馥,轻易地挑动他的情欲。
就这种货色也配呆在白祈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