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掣很乐,抱着照片往床上一躺。
翻身,又把叶可撸在怀里。
摸她头毛。
你是我的小糖果,以后再见到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要吃醋的,知道吗?
男生对白天她坦然叫大嫂的样子怀恨在心。
她气着呢,身子往前挪挪,撅屁股对着许掣的脸。
男生一口咬在不安分的瘦屁股,又接连扇几下。
扇完狠亲一口。
叶可,你就这么想让别人当你大嫂?
小丫头扭过头,眯眼觑他,总不能叫大妈吧?
许掣要气的,后来实在和她闹不起,将人困在怀里睡到天黑,醒来时又像个老父亲那样叮嘱她,你要吃醋的,否则这儿
他捏捏她屁股,要挨收拾的。
后来又补了一句,要是敢让别的男人看你屁股,我就让你没有屁股。
叶可脑门一排问号。
心里鸡贼得要死。
心想,谁都跟您老一样,成天惦记我屁股。嘴上却还是老老实实应了,只说,宝宝知道了,大哥我好饿,你摸摸可可的肚皮,都瘪瘪的。
许掣咬她小肚脐,想吃什么?
叶可眉间的印度红痣已经糊了,脸红红的,波他肩膀上硬邦邦的rou,想吃香肠!
他问她是不是没够。
笑得好坏。
叶可就很惨,火腿肠没吃到,又吃了两回大鸡鸡。
后来许掣用零食装满她口袋,又喂着吃了好多果干和巧克力,这才骑车送她回去。
叶可坐前杠,摸着珠圆玉润的小油肚,一直在闻他脖子。
最后依依不舍香男生脸,喏喏道,宝宝念你,真的。
知道的,小笨蛋。
他按她头,两人站在院子门口对望一会儿,叶可才进去。等小姑娘上了楼,发现他还在外面站着,她便定在楼道里,透过墙上的透风口去看。
夜灯将许掣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想起雪夜的山上,两人影子交叠在一起的画面。
就像是一个人。
今年春天特别早。
三月里,学校围墙上的迎春花便悉数开了,黄灿灿的,铺天盖地。花海几乎将绿叶遮蔽,蜜蜂常来打牙祭,嗡嗡叫个不停。
低年级放学早些,叶可就站在花下等他。
透过花海去看他高的身影。
由远及近,心都是雀跃的。等到人在面前,她又不太敢靠近,只去帮大哥拎书包,拐着弯说自己饿。叶可的零食升级得很快,每次分给小花,都会引来周边小萝卜头嫉妒的呼喊。
她胖了点。
好像不止一点。
本来就婴儿肥的脸,看起来越发福气。
在一众干瘦的小萝卜头里,突出一个白白软软,眸光明亮。叶可是察觉不到,等班上男生常过来逗她,小姑娘才汗毛立起。
她现在好像太美了点?
嘤,她真是美而不自知!
偷买个圆圆的小镜子。
这天写完作业后,叶可就趴在公园的石椅上看自己的脸,越看越着迷。
书包扔一边,小姑娘翘着脚摇晃,脑子里先过了遍天降霸总爱上我,后来又过了遍女配逆袭成富婆,最后在富婆和霸总之间摇摆不定。
小姑娘嘛总是很喜欢幻想。
她想着想着就翻白眼上辈子也没少想,最后还不是乖乖进公司当社畜。
想,想再多也是白想!
她表情过于丰富。
仿佛戏Jing本Jing,等白眼翻完,就看旁边池塘蹲着个黄毛。黄毛手里夹着烟,皮肤很白,眼睛下面的青黑十分销魂,乍一看,有点像肾亏的二流子。
病恹恹的,一股早死早投胎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