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之後,我没什麽精神,天气又渐冷,只想好好睡一觉,所以先进班长房间找一张床,裸体倒头就睡睡。而原和我一起的班长阿源,却因为依然很亢奋,又被录影带的内容所吸引,再度加入他们的阵营。等到我睡到一阵时,却忽然被胯间肌肤兴奋的感觉给叫醒了,我勉强张开眼,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大哥,你有想我吗?」原来是刚刚那个猛男阿昌。「我有看到,你在看我喔,...那种色眯眯的样子,我好想喔,现在,想干你啊,」「别胡说,」我拉起棉被,遮住下体,往床角去。
沁凉夜色下,以大地为床,我在他身体上面仰躺下来,轻声哀求:「求求你,快给我,」他的气息却如春风,「叫我阿源就好,」「阿源,我快顶不住了,」阿源却不理会我,只管在我身上抚撩,一会儿捏捏乳头,一会儿上下套弄阴茎,忽而又张口替我口交,他这时贪婪的唇舌,忘情的吸吮,齿龈刮着包皮,舌尖混合着唾沫,发出「啧,啧,」的响声,令我不禁绕颈压下他的头,剧烈地抽送,扭曲的腰身,触碰他蹦蹦跳跳的阳具,刹那间使我兴奋,直挺挺的阴茎,龟头充血,再也忍受不住,射了满地鲜白色的精液,连他的手臂也涎丝点点滴滴。顿时瘫痪在他臂膀,他这时却呼吸浊重,双手不规矩,沿着我敏感的臀部,将我大腿抱了起来,同时,下体肉棒,就像尾鳗鱼,活生生地钻进我的密穴,全身乱窜。
当即通体都觉得又骚又浪,情激欲射,只想要这东西受用,一定相当美妙。何况,虽然我身体也颇为壮硕,型同金刚,但是对惹火猛男,却难以抵挡。一想到这班长,胸膛硕大,乳头坚挺,腹肌分节,壁垒八块,沟渠显明,又有微毛由肚脐生长到下体,包围阴囊,加上皮光肤滑,肌肉又结实,不管是被他环抱擒拿,还是抚摸玩弄,肌肤相亲,都是性感不可言喻。我现在全身上下,每一细胞,都没有不欢愉饥渴,可以和他翻云覆雨,共赴巫山。偏偏这班长,播弄我却似弹琴,轻抚慢挑,逗得我亢奋不已,全身火热,却又没有什麽实惠可以受用,只觉得喉乾舌燥,滑腻黏湿,深深感到慾火焚身的痛苦。
「别骗我,我有看到你跟班长,刚刚做的事...」「那又怎样?」「好不好啦,让我干啦,我知道你有想我,我也是想了好久才进来,我在门口抽了好几根烟呢,」他伸手来拉我,我一阻挡,不知为何,竟成了我仰躺下来,而阿昌爬上我的床,压在我身上。触及他衣衫不整里的赤裸胸膛,我不再抵抗,任他脱光自己,一面爱抚着我鼓胀的阴囊,一面又吸吮着我因为紧张而坚硬的乳头,抚摸着我高耸的胸肌,和浑圆的臀部,慢慢阿昌开始俯身含吃着我硬梆梆的肉屌。如果说阿源是令人遐思的尤物,阿昌无疑是匹剧烈的种马。虽然,初次见面,并不觉得他有什麽特殊过人的地方,只不过是一个爱闹的小伙子。
不想後背突然被人拦腰抱住,胸膛按捏,阴茎套送,都被他替我代劳。而且下腰部,一根好像棒杵状的硬物,抵住我大腿内侧,耳畔有人啮咬着我的耳垂,粗浊的语音对我说:「让我来帮你好吗?」原来是班长。他竟无声无息地尾随过来,在浴室外面空地野外,想跟我作爱,一起达到极乐高潮。一时之间,害羞加上亢奋,使我躬身,微略把大腿打开,竟夹住了硬棒。棒端在菊花门前摩蹭擦动,令我酥痒难忍。仔细一看,只见龟头已经没入臀肉,茎柱却还在外面挺举,竖得直直,约有十七公分。果然是庞然巨物,人间尤物,叫我轻舔舌尖,不想消受也难过。
,没有说什麽。进澡堂除下衣衫後,舀水灌顶淋下。澡堂池水冰凉,夜色也渐寒,然而并不能浇熄我的熊熊爱慾,消褪我小腹难受的热度。反倒我觑观四下无人,索性裸体走出澡堂外,当着月光,在水池旁边自慰。一手抚摸着自己高耸的胸膛,坚挺的乳头,轻按缓捏;一手却往热烫阴茎,鼓胀卵蛋,反覆套送。聊以慰藉自己的空虚寂寞,炙烈慾火。
我立即随着他激昂的猛烈抽送,如同被撕裂似地呻吟翻滚,一任他尽情地驰骋奔腾。他又吸吮我稍息的阳物,用湿润的舌含舔吞吐;啮啃我坚硬的乳头,咬嚼它。我遍体上下,都如同燃烧,欲仙欲死。精液有如泉涌,喷了再喷,留下一点一点,有透明,有雪白的黏稠痕迹,到处都是。两人冲得汗水淋漓,阿源更涎着渗汗的小平头,对我问:「爽吗?」我当时气喘嘘嘘,无力回话,只有点头,任他继续探索厮磨着我的肉体。
尽管两人贪欢,诸不知一切落在别人眼底。旁人毕竟憨厚,也不说破,只是看得酒酣耳热,眼红心跳,又多喝了几杯,几次强自压抑,屌却硬得像钢铁,顶着难受,早想出来通通风。因而引起另外一段情慾。
但是,一旦与他肌肤相亲,却又起了不可思议的颤抖,可见原来是肉体知道厉害。如今,我挺直的长屌,经过他温热的唇,就好像要勾了我的魂,把我所有囊中存货掏空似地,每一寸舌尖舔舐,湿润而甜美的接触,都势必引起我不可自抑地痉挛,鲜白色的精液,随即高潮激射而出,一射再射,直到剩下透明的前列腺液,如朝露,缓缓自马眼渗出为止。而当他往上,磨噌着草丛般的耻毛,吮吃到肚脐时,丹田的元气,彷佛一股脑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