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一边问,你一边想。虽然我没办法变成你的朋友,但是一些动作可以帮助你记忆。我在阿宗的耳边说,阿宗身体抖了一下,耳机里传来数值有变化,我听了,往阿忠耳边再说:你朋友最先对你做了什麽?
「我只是有点怕,怕老婆知道这事情会看不起我。还有小孩。你知道他现在看到我就会爸爸、爸爸叫,摸我的耳朵鼻子,好可爱。让他知道爸爸曾经跟男生发生过什麽,我就会很害怕。」
因为警察阿宗相当害羞,我只好先从他的工作开始谈起,也许是对工作有所不满,或黄汤下肚的关系,阿宗抱怨工作也渐渐话多了起来。从内容我感觉阿宗虽然是在一次不小心中让老婆怀孕,但却满爱家爱子,这是好事,但我也不仅怀疑这样的男生,会有与同性发生关系的机率吗?
「有,我跟国高中还有大学的朋友感情都很好。」阿宗笑着说。
我没有回话只是对阿宗微笑,领着喝过酒的他推开那道门。门後面是一个房间,简单的双人床,化妆台,桌椅,床头还摆着昏黄的夜灯,我看着阿宗的表情,他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人退後了几步,看来是知道这地方是哪里。
阿宗慌张的看我,看看四周。我拍拍他的後背,拿起调酒工具,将等量的酒倒入手摇杯内,充分的摇匀,倒入高脚酒杯内,将酒递给阿宗说:不要担心,我们公司对於受访者的隐私和资料是相当保密。如果你还是担心的话,就喝下这杯酒,跟我到那门对面吧。
「不、不!不好意思!我很紧张,刚刚自己也发现自己很失礼,真、真的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
穿着警察制服的阿宗站在床边说。我走到他後方,展开双手,将他抱住。
「对、对!」阿宗脸红的点头。
警察先生,请问我这里还有什麽问题吗?
以现在年轻人来说算很早结婚,看来你这个人很急呢,我们有看过你老婆跟小孩的照片,很可爱,要不要说说你跟老婆是哪时候决定结婚的?
只要嘴巴的热气碰触阿宗的耳朵,阿宗身子就会抖一下。
接下来要问的话题可能有点敏感,请问你有跟他们其中发生比较…亲密的关系吗?
「我们……嗯,我们发生关系,有点想不起来,只记得他跟我那时候都喝了酒,被开车的朋友丢进这个套房,然後我那朋友想起了他失恋的前女友,突然酒疯的抱住我……」
你以前跟男人发生过关系?
这次的受访者是巡逻警察,丁O宗。是一位很容易紧张的人。接下来不管我问什麽他都绷紧神经回答,丝毫没办法放松。我公式化的做下笔记:丁O宗,绰号阿宗,二十六岁,身高一七七,体重七十,喜欢打篮球,最近的困扰是因为工作时间不固定,没有办法陪老婆和孩子。
受访者最後了解的点点头,跟我进了摄影棚内。
「那、那个其实……我…是老婆怀了孩子以後才结婚。」
阿宗脸红的低下头,我笑笑的坐到他旁边拍拍肩膀,跟他说男生吗,总会有不小心的时候,阿宗点点头。我隔着警察制服摸了摸他结实的手臂,阿宗一直低着头,全身绷紧,我试着问他要不要喝点小酒?他以不会喝拒绝几次,最後才同意喝一点。我请人帮我准备稍微有点烈的调酒,阿宗喝了几口,脸就完全红了,我又再次摸摸他的手臂,问他是不是放松多了?阿宗嗯哼的应和着我,终於抬起头来对我露出憨厚的微笑。我想这访谈应该可以继续下去了。
阿宗接过那久,疑问的看我,然後看见我身後的那个大门问:「那里什麽时候有一扇门?你们这件公司到底是……」
警察先生,冒昧问一下,除了老婆跟孩子外,你有很要好的男性朋友吗?
※以下因保护当事者将片段消音,请各位见谅※
我解开阿宗的警察制服扣子,阿宗的胸肌露了出来,乳晕
一连说了三次不好意思,让我觉得这人有点可爱。
警察先生已经结婚了?
「不是!我……我……」
「他伸进我衣服里面抚摸我的胸部,还有乳头…」
嗯老婆?孩子?
你刚说跟以前学校的朋友感情都很好,难道成为警察没有比较好的朋友或同事?例如,跟你一起去玩的这位朋友,那次你们一起在某个汽车旅馆住宿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麽事?
我问完,立即看了阿宗的反应,阿宗先是停住,脸呆滞了几分钟,我再次重复了一次问题,只见他吱呜的好像想说,又不想说,露出困扰的表情回看我。我校校的表示如果不想说也没关系,自白之屋的访谈并没有强迫受访者一定得说自己的故事。
有活力,一下子就提出一条一条疑问,柜台小姐亲切的解释他的问题,和播放公司对於第一次使用顾客的互动动画,来向受访者叙述公司对於资料收集的种种状况。我一边观看资料边观察柜台的互动,受访者显得很紧张,一直保持着立正的姿势,全神贯注的听柜台小姐解说。我看了觉得有趣,尤其受访者还穿着制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