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以前不是都当主吗?」
回忆三年前我刚接触SM,来到台北,还不曾收过奴的时候。他曾经就找过我玩一次~
「是呀,但玩久了,还是会想试着被调教被玩看看。」
他说,这些年,除了当初被我玩的那次,再来就只有接受一个0号主,把他用保鲜膜包起来打射了两发。
然後他却还觉得不够刺激,想来~他一定是期待更羞辱、羞耻的玩法才对。
下午八点整,这时间到处都是人,公园里遛狗的婆婆妈妈、慢跑的老头跟调情的男女。
我思索着到底该带这个※贱奴到哪里?
我默默的走在前头,而他像训练有素的跟班跟在後头,半个人的距离,就像是一条无形的牵绳牵在他的脖子上。
而终於,我们到了目的地“观景平台”~遗憾的是,上面还是有三五对情侣在进行动物性交配前的仪式(约会),
若是平时,我可能会坐在一旁,欣赏他们大胆的调情。但现在对我跟贱奴来说,他们的存在是比闪光弹还碍眼的障碍物。
「下去吧!」我领着他,走到观景平台往河滨公园间的楼梯。这是一个维妙的空间,上面有着情侣群,下面有着三三两两骑单车跟慢跑散步的路人。一个刺激又羞耻的空间……。
「脱光。」这是我给他的第一道命令,而他没有迟疑,将身上的所有物件都一一退去。我看着他的贱屌,像一条发情的公狗,又肿又涨,像有用不完的Jing虫在里头。
我想像着他平常嚣张使唤奴的样子,他的贱屌,不知道喂过多少贱奴、贱狗。
像是给他们奖赏一般,把贱屌放进奴的口中、贱xue里狠狠的Cao着。
但今天,他的贱屌,却不再是荣耀的奖品,只是一个满足主人的玩具……。
我拿着项圈与情趣手铐、脚铐和眼罩,为他载上,然後再拿出绳子,为他穿上羞耻的绳衣与ru夹。绳子更是一圈、一圈的紧紧的绑着他的贱屌跟Yin囊,最後还将绳子从Yin囊下端往脚铐上绑着,让他只能爬行,不能站立行走。
「贱狗,爬过来。」其实他说好只当奴,不当狗,但事到如今,他连站都站不起来,跟狗又有什麽两样?
但他还是小心亦亦的随着狗绳的牵引,爬向我的身边。
虽然学狗爬,却不学狗叫,大概是他最後的自尊吧?
「咬着!」我喜欢狗狗咬着鞭子的感觉,像是在恳求主人鞭打牠一样。
然而不知是太兴奋?还是我绑的太紧?他的贱屌跟Yin囊,一直保持着充血饱满的状态。
我用手指狠狠的弹着他的gui头,再拿着鞭子抽他的贱屌,还时不时的挥打到他的ru夹。
「痛……」他其实也满能忍的,那ru夹的夹力不小,没几个奴能长时间的夹着。
「跪坐!」我将手铐上的链子打开,命令他用跪坐的姿势,把手放在背後。
然後用脚指夹着他的贱屌帮他打枪,说实话,脚的灵活度很差,我真的不太会用脚帮人打,但就是觉得这画面很有趣。
「贱屌真硬,一定很多奴喜欢被你干吧?」我试探性的问着。
「是,我每天都要射两次,奴也很爱被我干。」他一说完,我就狠狠的拉扯他的ru夹,逼着他喊痛。
我轻蔑的说:「你现在只是条贱狗,不准用"我"来讲话。」
「是……。」
「很好,这才乖。」我像对待狗一样的,抚摸着他的狗屌跟狗头称赞他。
「狗狗想射吗?」我好奇的问他
「想……。」
「那就躺下,自己打吧。」於是我这样命令着。
被绑住的狗屌,就算高chao,也根本就射不出东西。
他只能一直硬着屌,不断的打、不断的打,哀求着。
"主"?在慾望面前,就算是主也必须低头
「真是可爱的贱狗。」(笑)
(※.一般来说,玩调的时候,若知道对方是主或当过主,我会比较不客气,毕尽搞不好你玩的时候比我还凶狠,而且,如果我玩你不够力,对方难免觉得~"就这样?那我还不如自己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