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得和我很像、并且年龄可以当我妈的中年妇女便是狼窝不共代天的仇人所以他们才会反复问起我妈妈的姓氏!
冷面老大提过,那个女人姓纪
如果我妈姓纪又怎样?我试探性地问道。
闻言,蓝暻昊的脸瞬间被一股浓重的杀气笼罩,就连他的银框眼镜也反射出零度的寒光。
就在我以为他要当场扭断我的脖子时,一只古铜色的大手突然从背后环住我的腰,我的后背即刻贴到一堵结实温热的rou墙上。
一个熟悉的磁性嗓音随即从后面的头顶上方传来:老六,她不是那个女人的女儿。
他怎么知道我不是?也许我是呢?
我困惑地回头看身后的人,只听他又解释道:她是在席定行那臭老头那里长大的,不可能是她的女儿。
在孤儿院长大就不可能是他们仇人的女儿,是吗?
刚想发出疑问,腰部的手臂忽然缩紧了一下,背后的人向我发出警告:没事别乱承认,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也姓周,她爹肯定也姓周,说不定就是周镇航!银框眼镜对我的仇恨未退,又提到我的另一个亲人。
遗憾的是,席老头子从来没告诉过我父母的信息,确切地说,他似乎不想告诉我。
我爸爸的话,当然是姓周啦!就像你们的爸爸肯定是姓蓝啊,要不然你们怎么会姓蓝?不过也可能随妈妈的姓氏,不对,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不可能那么巧每个人的妈妈都姓蓝吧我一时口快,把心中的猜测都说出来,却见蓝暻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闭嘴!小心祸从口出!腰部的手臂又紧了紧,古铜男把我的身子一提,往上升了好几个台阶,我才意识到这个变态色狼又碰触我的身体了!
我扭头以只有我和他能听到的声音警告他:放开我!你答应过不碰我的!
蓝暻白不但没有松手,反而低头对着我的耳廓吹出温热的气息:那是你乖乖听话的前提下,偷了东西离家出走还能算乖吗?
什么乖不乖!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羞恼地抬脚想踩他,却一脚踩空,险些从阶梯上滑下去,幸好我及时抓住楼梯扶手才稍微稳住,同时也阻止蓝暻白继续把我往楼上带去。
如果你不想摔成痴呆,最好不要动!蓝暻白在我身后威胁道,强劲的手臂几乎要把我的腰勒成两截了。
变态古铜男!老是动不动就威胁人,你到底有没有家教的?刚吼完,另一个身影就从楼梯底下晃过,我一下子就捕捉到那对散发着寒光的绿眸。
蓝暻晏打一开始就对我不善,从来没有好声好气地说过一句话,可是,这次从他眼里看到的不止是厌恶,似乎还有恨!
这时,银框眼镜鄙夷地瞟了我一眼,扭头对站在楼下的他冷笑道:老八,这女人不但提了不该提的人,还说我们四哥没有家教,你说怎么办呢?
什么人是不该提的人?难道我踩中狼窝的地雷了?
这三兄弟都是一伙的,没有人会站在我这一边,其中一个还挟持着我,如果绅士翻译在就好了
我无助地垂下肩膀,挣不开蓝暻白的束缚,只能任由他抓着我的腰。
这时,一个熟悉的老者的声音忽然从二楼传来:少爷们,你们不要为难小姑娘了。
扭头一看,一只头发杂乱的老熊猫果然驼着背站在二楼的楼梯口。
我X!老管家什么时候变身到二楼去了?
老管家见几个男人都没有说话,又接着帮我解围:她才来我们家没几天,不了解情况,你们不要生气啊,下次她会注意的
滚!三个男人异口同声冲可怜的老管家发出震耳欲聋的兽吼,眨眼间,老熊猫颓废的身影即刻又消失了。
你们这些野蛮人就不能对老人家客气点吗?基本的尊老爱幼都不会,难道小时候没人教你们我忍不住对这三匹没礼貌的狼说教,似乎一提到小时候的事又令他们面色Yin沉起来。
席老头子曾说过他们小时候都在孤儿院呆过,可见那段经历在他们心中留下了不小的Yin影,而现在他们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更不希望被人揭起这块旧伤疤,而我偏偏
如果他们现在悲愤交加杀了我,似乎也不足为奇!
我即时打住后面差点脱口而出的话,但危险的局面似乎没有得到挽回,他们都不出声,呼出的鼻息仿佛形成一股巨大的怨气笼罩在我头顶上,好像一压下来就能把我摧毁似的!
其实你们也不必介意,谁没有过去呢?史记的作者司马迁小时候家里很穷,他还干过农活呢!还有丘吉尔小时候口吃连话都说不清,后来不是成为伟大的政治家和演说家嘛?呵呵呵我佯装痴呆地陪笑道,希望能让惊悚的气氛稍微缓解,却发现适得其反。
只见贱嘴律师托了托他的银框眼镜,冷冷地指出:司马迁被当时的皇帝阉了,你想说什么!?还有、丘吉尔是中风死的,你是在诅咒我们中风死吗?
历史好好像是这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