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人在厨房里一起做的感觉很爽吧
为什么他这句话听起来那么猥琐,好像我们在厨房里不是做菜,而是做其他见不得人的勾当似的!
真变态!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叫我的朋友帮忙,才不是你想的那种啊!好疼!我一激动扭动身体的同时,手腕的领带勒得我眼泪都要冒出来了。
疼吗?那这样呢?说着,古铜色的脸上便浮现戏谑的邪笑,同时他屈膝强硬分开我双腿,借着握在我腰侧的双手把我的身体顶起来。
不不要这样!我涨红了脸,虽然这样手腕不会受到领带拉扯,但他的膝盖抵在我下身最敏感的地方却让我羞赧得不知所措。
闻言,他又收起膝盖,同时也松开我腰间的手。
好痛!身体突然下坠,更加重手腕的疼痛,我禁不住喊出口。
蓝暻白又邪恶地屈起膝盖顶住我腿根的柔软处,只是这次没有同时握住我的腰往上推,下身接触他膝盖的地方被抵得微微发酸发疼甚至发热。
不要!不要我无助地叫起来,想起厨房外面还有那群围观的狼,更加羞辱难堪。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你反反复复的,让我很困扰呢!他邪佞地瞅着我,膝盖缓缓放下去,壮硕的身躯却跟着贴上来,把我相对娇小许多的身子紧紧压在门板上。
你这个卑鄙无耻Yin险无赖只会暴力的变态色狼!不要碰我!放开我!变态!变态我羞恼地叫骂起来,胸前的饱满被他压得几乎要变形了。
蓝暻白不但没有退开,反而将他那张Yin笑的脸凑过来:有多变态呢?比起你带男人到家里来鬼混还变态吗?居然还选择在这里,难道你对厨房情有独钟?
他扭曲的误解令我无言以对,天底下恐怕再也找不到比眼前这匹狼思想更加龌龊的生物了,他真是变态得无敌了!
见我没有反驳,他更加得寸进尺,两只邪恶的大手握住我的腰,肆无忌惮地往上摸,炽热的指尖抚过我每一根肋骨,还邪恶地继续往上移。
蓝暻白!你变态!你要干什么?我只是佣人,不是你们为所欲为的猎物!我惊惧地叫喊着,屈辱的泪水终究还是忍不住流了出来。
蓝暻白表情微怔,复杂的眼神扫向我头顶上的领带,眉头突然皱了起来,但下一秒他又贴过来,单手从后面环住我的腰。
我即刻惊恐地叫起来:放开我!变态!不许碰我!
不要动!再扭我就把你挂在这里不管了!不知哪来的莫名怒气,他的语气里竟有些烦躁。
他终于大发慈悲要放我下来了吗?可是现在生气的人应该是我呀,这匹变态色狼有什么资格和理由生气呐?
我恨恨地瞪着他把我从头顶上的勾子放下来,但当手腕外侧血红的印迹印入眼帘时,眼泪还是止不住落下来:从来没有遇到像你这么变态的人!我再也不要呆在这里了!我要回家!
不要哭了!他烦躁地吼道,竟没有一丝悔意!
你离我远点!我大声吼回去,咸咸的泪水不小心滴落到伤口上令我更加疼痛,我背过身打算自己咬开领带的死结,却怎么也解不开。
让我来吧。他绕到我跟前,大掌轻轻包住我的手,声音突然变得无比轻柔,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竟温柔地替我解开领带。
太不正常了!他明明是那个陷害我免费出卖一辈子劳动力的无赖,明明时刻担心我玷污了他的兄弟和同事,明明那么粗暴地把我绑起来,怎么可能突然
稍后我会叫蓝伯拿一些擦皮外伤的药膏过来。蓝暻白又低声说道,把领带从我手腕间抽走,动作轻柔地令人不敢想象他之前有那么粗暴的一面。
我才不要你假惺惺装好人!理智的拒绝脱口而出,我立马就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变化他又变回那张我熟悉到做恶梦的黑脸、那对吃人的狼眸、那张随时咬在我身上的狼嘴!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虐待狂,想想我周储鱼过去在男装店早已阅男无数,怎么可以被他昙花一现的温柔蒙蔽了双眼呢!
蓝暻白果然又显露出本质来,又粗鲁地抓住我受伤的手腕吼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啊!好痛!手腕遭受的残酷一握又刺激了我的泪腺,眼泪一下子盈满了眼眶,他才惊得松开手。
我趁机用身体撞开他,想拧开门逃出去,手掌刚握住门把手,却痛苦地发现受伤的手腕根本使不上力,当他一掌按在我侧边的门板上时,绝望瞬间扼杀了我逃跑的念头。
没有得到你的承诺,我是不会让你离开厨房的!蓝暻白霸道地宣布道,身高和体力上的劣势令我有气无处出,有火无处发。
应该承诺的是你这个变态色狼!不许碰我!不许强迫我做这做那!不许对我使用家暴!不许我一口气列数出他的种种恶行,却见他突然勾起嘴角,露出鄙夷的邪笑。
家暴?那是指家庭成员之间使用的暴力。他轻蔑地解释道,冷酷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遍,绝情地指出:而你,只是个女佣,只是个外人,根本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