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有了第一次口yIn的经历後,我越发注意父亲的身体变化,知道他是个对肢体不敏感的人,也越来越控制不住想抚摸他那粗大rou棒的念头,甚至会天真地联想和他一起做爱的情景。每天早上刚睁眼,我就渴望着夜晚的降临,因爲只有到了晚上,我才有机会接触到父亲那已烙印在我脑海的身体。但是父亲的工作原因,不是每个晚上都能和他同床的.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却越渴望牢牢抓住。每次外出值勤回来,父亲就显得特别的疲累,吃过饭早早就睡去了,当然我只在和父亲单独的时候才敢干。我呢,当然也吵着要陪他一起睡。躺下後我都很喜欢摸摸他那胡子扎手的脸蛋儿,有时会有意无意地触碰父亲两颗熟得发紫的ru头,还会用嘴去吸,可能是自打小时候就吸惯了,他一般都让着我,只说别贪玩了,爸爸今天很累,明天一早还要上班了,等有了钱,咱就搬到大房子去住,到时也分间单独的卧室给你,赶快睡吧,啊!我嘴里答应着,心里却想希望爸爸妈妈一辈子都赚不够买大房子的钱,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和父亲一起睡了。于是小手才停下来,手指头放在他肚脐眼上,闭着眼,不过大多时候都是父亲先睡着,因爲他不知道我的秘密。等父亲的呼噜声均匀而响亮的时候,我就知道是我该下手的时候了。放在他肚脐眼的小手会慢慢往下体游动,触摸到他联到鶏鶏根部的Yin毛,有时他突然的动一下,等他重新发出呼噜声时,我又才可以在他身上游走。心跳也随之加速跳动起来。一根小指头小心地掀起裤囊,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等五个指头一同伸进他的裤衩里去时,父亲的野紫菜已被我牢牢触摸到,滑溜溜的。但我的目标地还不是这里,继续一点一点蜗牛爬动似的往下走,才在Yin毛的边缘,大腿的跨下碰到我那渴望已久,整整一天或几天不见的父亲那可爱的,让我朝思暮想的鶏鶏。此时的鶏鶏幷没有勃起,只是耷拉着,向条软绵绵的rou条,gui头也没有往日的雄风,被包在包皮里,只露出半个头来。再接着我摸到了父亲鶏鶏上的马眼,还有紧靠着马眼的那个黑黝得发紫的Yin囊。有时会从他那开口大角的边边轻儿易举地掏出来,让它整个儿露在外面,小手紧握着它,套着rou棒往根部滑,粉嫩的帽盖儿就完全的给套出来,再轻轻地来回套动,慢慢地就能感到父亲耷拉的鶏鶏开始充血而迅速翻倍的膨胀,最终迎昂首挺身的雄风。有时我会就把手一直停留在那里,抚摸着父亲的宝贝入睡,直到被父亲半夜醒来,把我的手从他裤衩里弄出来,或是我自己转身时离开,我也搞不清楚。只知道他没有由此而打驾我,就是偶尔会在第二天早上帮我穿衣服的时候说,鶏鶏很脏,不能随便去弄,很容易得病了会尿不出尿来的。或者说一鸣儿子,爸爸的鶏鶏你不能随便去抚摸的,知道吗,如果再这样我就要你单睡一个床。你看,爸爸也从来不去抚摸你的呀。但是每次说完後他都忘了,所以我不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