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那是一双在说话的眼睛。
再次扬起征战的弯刀。那刀象盘附了无数条青龙,青筋暴突。又象炉火烧红的浑铁棒,棒头发着紫红色的光亮。
铁马嘶昂,刀光闪动。
我演绎那群龙翻搅,忽如驰骋,忽如信马由缰。
他忽而癫狂,忽而舒展,忽而扭曲、翻转,忽而蹬踢、搓叠。
看高潮又要来临,我再次停缓动作,他没有允许我再停下,请求着我不要停下,呼唤着我加快,他先前垂挂的显现着光亮弹丸的阴囊缩如孩童,两粒睾丸提升至腹股沟皮下。他通体透红涨红了脸。
他狂吼着,那声音是一种未加任何修饰和润色的本色。甩舞着的战刀,划出了道道寒光!刺向天宇,又滴滴点点,撒落在腹上,胸前,恰如片片梨花,又如点点烛泪。
这次我只是让他享受了手淫。我不想过细地描述他隐秘地带的一切和手淫详细过程,这可能令一些人倍感失望。他是清纯毫无暇癖,我们之间的作为毫无淫邪之意,我惟恐由于我文字描述的不慎,亵渎了他那圣洁的生命之根和我们单纯的爱之旅程。你的想象会比我的描述更丰富,多姿多彩。你的实践要比我的笔下之花更绚丽,婀娜多姿。
兄弟!—— 我那卖着黄盘的残缺了双臂的少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