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才出了家。“谁知还是避不过,真是冤孽!”他狠狠地说
击水的声音。
正想着,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来:“别
天再洗。第二天起来,看到那裤裆处,结了一块白色的浆块,硬硬的。师父进来抓我去念经,看到我对着裤子发呆,说了句:“长
二、男子汉
很好奇另一位是谁,敢这麽大胆,在大路边弄上了。轻轻拨开一点草,看到一个黄色的背影,很高大,整个盖住了十师兄。他们站
寺里都是男人,虽说是出家人,但总归会有那种需要。我自小在寺里长大,这种事见得多了,也有想邀我的,但我那时没心情,一
大了。”就没有了下文。
自己却一点都不会排斥。
了个呵欠,不觉想起了那个蝴蝶斑,不知什麽时候可以再与他相见,心下不由有点怅然。
那洞口一张一吸,浓稠的白色液体慢慢流出。
连小男孩都不放过。我说不是,只是好奇罢了。夫人走时,我跟在方丈後头送她,那孩子站我旁边。我瞄他一眼,发现他也在看我,
湿。闻闻手指,没有骚味,倒有一点奇怪的体味,我说不上来。摸黑爬起来换了条裤子,把那条湿裤子卷成一团,继续睡,等第二
在一棵粗大的松树前,十师兄的头向上仰起,看不清表情,双手掐着身前的人的背部,青筋都露出来。穿黄衣的人埋头在师兄的颈
自然不晓得。我把衣摆提起来,装那些采下的果实,正摘着,听到前面传来低低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间中还夹杂着吱吱的类似
了,随着那男人抽动得越来越快,师兄几乎喘不过气来,手也松了,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任那男人继续撞击着。我看得倦了,打
到那孩子的侧面。长什麽样我倒是记不清了,只记得他脸上一个蝶形红斑,看得我心痒痒。三师兄箜明在一边,笑我说是春心动,
着。我就站在茅房外,听他咬牙道:“每次来就做,明明知道我最恨的就是这样!”我对於师父为何如此痛恨性交,不得其解,但
那天晚上,我做梦了。梦里满满的,都是散飞的红色蝴蝶。醒来时,腿间湿漉漉一片,我以为尿床了,摸了摸,却不像,没有那麽
我茫然地向声响处望去,杂乱的草影间隙中,透出一抹明黄,那是大和尚穿的袍子的颜色。一只手抓着那明黄,骨节分明,食指与
出寺庙。
想摘点给十师兄,便拎着袍子,走进比我还高的草里。想不到里面还别有洞天,高高的草後,是个小树林,平时我很少来这里的,
十师兄箜夙瞟了我下面一眼,道:“就那点东西,还男子汉呢!”我仗着身高,拨了拨十师兄胯下那话儿,道:“小也比不长毛
服就上岸了。我刚想跟上去道个歉,六师兄拦住我,道:“随他去,没事的。”三师兄笑着道:“莫操那份心了,箜夙不是在气你,来,我帮你刷背。”
一声闷吼,男人全身震了下,十师兄低低叫了声,臀不住颤抖,紧合的地方溢出了大量白色浊液。师兄还在喘气,那男人又开始动
一直偷偷瞄我。送到寺外,我要留步了,一阵风吹过,他的袖子飘向我,我感到我隐藏在长袖下的手被人轻轻捏了下,那感觉到现
其实现在想想,那倒也不算什麽。
方丈有个相熟的贵族夫人,每次来都要请进方丈禅房密谈,我记得那是我帮师父倒了一次马桶时候的事。那天,夫人来了,还带着
个小孩子,说是娘家的小侄儿。照惯例,夫人上完香,进了方丈的禅房,留下那个侄儿在那跪着求签。
心就想着爬树,敲木鱼,还有逃避念经,加上师父疼爱,那些师兄也不敢下手。等到稍大,懂人事时,就闹出了点丑事,差点被赶
我正好在殿後扫地,与他只隔着层布帘。只听他低声念道:“请佛祖保佑,让那女人生不如死。”如是念了几遍。我撩开布帘,看
子,一只手提起师兄修长的腿,紫红的沾着白液的男根,一次次撞进那洞口,全根没入,再抽出,连带着那红色的媚肉也翻出来,
中指一样长,紧紧掐着那颜色。是十师兄?
强!”箜夙体毛很少,比我大四岁,十六岁了,下面却还没长毛,这一直是他的死穴。果然,他立刻闭了嘴,脸色怪怪地,拿了衣
後来,我跟师兄们洗澡时,问他们,三师兄边帮六师兄箜悦擦背,边笑道:“那可是好东西,可以证明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嗯......啊......你,你轻......轻一点......”是十师兄的声音,低低的,还在不住喘气。我听出来了,他们正在办事。我
我闷闷地洗好身体,也走了。那天洗澡的地方离寺里有段距离,我走到半路,看到路边的灌木丛里,紫红的小果实,闪闪动人。我
今都还清清楚楚。酥麻酥麻的,像千百只小虫在心窝上钻,想挠下,却不得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