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同盟路全程。都有际遇。曾有一位开蓝色约三十多的男人。在自由路和同盟路的交叉口公园。长得很清秀。瘦高。只穿短黑裤。在凉庭里。很粗不长。我帮他吸吹。有跟他说。吸到快出射时停。不让他射。在慢慢玩。又快射又停下来。一直反复的不让他出Jing。五。六次後。才一次让他全部射出来。是又多又浓。爽得他躺在椅子上好久没办法马上起身。以後看到都不敢跟我玩。可能身子骨比较虚吧!还有一个流浪汉名叫盖仔。饿太久会偷东西。未关之前跟我玩好几次。每次二百元。算救济他。等他被关回来。变要人干。变性了。都在客家博物馆对面铁塔小山坡上。反正到後期我都非常小心。身体一有不大对。就不敢和他玩。ㄏㄠ妙的。一个圈外人。问我有没有人要包养。我说除非大弟弟。耐久又白净。身材好很严。一天要你干三次。没一星期。连你命都没了。条件好又怎样。自由最好。想跟谁干就跟谁干。时代越来越不同。感觉外头的同志越来越落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