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麻烦,”我心中暗暗的想,“本来长途奔波赶回来就已经够辛苦的了,这些没用的家伙还不停的啰嗦!只会做些没有用的事,不如和我上战场厮杀来得痛快!”我开始有些心不在焉了,左右环顾四周,还是那些生冷的面孔,与我走之前一尘不变。终于,长的令人发慌的报告总算完了,我严肃的应了一声:“你先退下去吧!”传令官头都不敢擡就灰溜溜的退下去了。我就这样径直的走去我的好友、也是我的义弟,苍岩的营帐。苍岩是个士兵长,平常住在我家里管理我家里的卫兵,由于岁数和我差不多,我经常邀他陪我喝酒,久而久之,关系熟了,我就要认他做兄弟,开始他死活不答应,说什麽身份地位的,我生气一拍桌子,眼睛瞪得像是要吃了他似的,他就什麽都答应了。还没走到就看见苍岩他直直的站在营帐门口,我刚走近,他就规规矩矩的冒出来一句:“大将军出征辛苦了.....”我一把拉住他的脖领,把头凑到他耳边,凶凶的说:“什麽大将军,我是你兄长耶,这麽久不见你的兄长,第一句话就该这麽说麽?”苍岩显得有些着急:“啊,不....”本有些话又咽了进去。看着他那样子,我真爲他叹了一口气,本来想着这次出征重用他也好爲他谋个一官半职,但是生性懦弱的他就是不争气,虽然办事认真让人很放心,但是他总是很很自卑,真是拿他没有办法。“兄弟,我说你能不能给哥哥争口气啊,你总是这个样子我就真的只能一辈子把你带在身边了,不然你在外面肯定要受欺负的!”我叹着气说,拽着他就往我的营帐走。他刚要说话,从士兵门的营帐里面传来男人们兴奋的呻吟声和一个痛苦的哀吼声。我听到後放开苍岩,他跟着我走进了那个营房。
我就这样,作爲一件货物被转让给了军队,回头看着本想收些钱却被激怒的士兵所杀的商人的屍体,身首异处,有的士兵还拿着砍下来的阴茎在玩弄,我心里也有些莫名的悲伤,是爲什麽呢?或许是对于不知道残忍的士兵何时会玩腻了而杀死我的一种恐惧?还是一只狗对主人的忠心呢?不管怎样,我知道我的命运依然没有一丝阳光。等待我的只是一堆充满性欲的野兽,就这样活下去还有意义麽,但是对于没有名字的我,尊严这种东西好像很空虚,根本没有人认识我,包括我自己。我自从有记忆起就是一个性玩具,只是男人们发泄性欲的工具,根本谈不上是一个人。士兵们一边走着,一边用刀背玩弄着我的阴茎,时不时的戳弄我的後面,勃起的龟头呈紫红的,留下来淫水。有的好事的士兵用手指沾着我的淫水送进我的嘴里,已经没有任何感觉的我只是张开嘴,贪婪的舔着。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我一缕卷曲黑色的阴毛,我一躲,但还是一把黑色的阴毛被拽落下来。我的泪水马上划过脸颊,本来勃起的阴茎也因爲痛楚而缩小,我不敢作声,任他们摆布,就这样被他们强行拖拽着,来到了他们的营地。
脖子上,瞪着眼说:“人我带走了,如果不满意的话,你们可以跟我回去和这个奴隶一起当我们的慰安妇!”胆小怕事的商人们虽然百般不愿意,但是哪里敢和拿着刀杀人如麻的驻外士兵作对,个个都低着头,相互看了看,默许了。
黄沙漫天,大将军回来了,厚重的营寨门被打开了,飞扬的沙尘还没有落下,两边就已经站好了两排士兵来迎接大将军的归来。随着几声号角,护卫的拥簇退开,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马上飞身而下。虎纹长翎头盔,藏红色云边披风下一身的银色白虎战甲,手里时不时摸着他心爱的碎银啸虎剑,大步朝营地中心走去。虽然将军全身穿着盔甲,但是强健的肌肉还是显得淋漓尽致,不倒三十岁的将军正当年盛之时,虽然满脸的严肃,但依然散发着帅气,衡剑眉,幽深的眼睛仿佛看透了每一个士兵的心思,高耸的鼻梁,淡淡的洛腮胡更爲他增添了雄性的阳刚之气,这就是虎痴将军,军队里统率着千军万马的男人。“报---将军,军中一切安好,昨天皇上派人送来了......”
刚一掀开帘子,一股男人的精液与汗水混合的骚味扑面而来,差点把我熏回去。眼前的景象让我倞住了:一群赤裸健壮士兵正在强奸一个身上锁着铁链的奴隶,与其说是强奸倒不如说是玩弄玩具,从这个奴隶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他十分痛苦,紧绷的肌肉,暴起的青筋上全是应爲痛楚而流下的汗水,士兵们抽打他留下的血水,还有士兵们的精液,一滴一滴的洒在地上。他傲人的阳具已经被人搓弄的脱了皮,变成鲜红色,紫色的龟头流出长长的银丝一直连到地上。原本长的不输给自己的英俊面孔上涂满了粘稠的液体,从他的嘴里鼻腔里面流出来,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精液,大块大块的肌肉碰撞声音夹杂在充满淫欲的呻吟声,在我的龟头上也留下一圈湿痕。我大声呵斥了一声,霎那间安静了下来,片刻间所有士兵都排成一队,赤裸着身子,个个的阴茎都挺得高高的还流着粘稠的液体,,准备接受我的训斥。“你们在干什麽呢?只不知道军中不准有闲杂人的出入,这个奴隶是怎麽回事?”一个士兵长站出来,他的阳具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颤动,回答我说:“禀告将军,弟兄们一年多没有回家了,外面敌军声势浩大,一时
将军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