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罹迫使青年仰头,自己俯首,惬意地品尝那两颗被揉搓得红肿不堪的乳头,她时而吮吸,时而用红舌挑逗,肉棒刺进路鸿光花穴时就狠咬一口,直惹得初初开荤的青年呻吟不断,双眼失神,喘息连连。
他已然不敢询问道侣是不是也爱他,只断断续续呢喃着百年不变的心意。
“唔,不要……说了……啊啊啊!”路鸿光彻底没了力气,全身重量都依托在女人身上,一条腿被迫横举,一条腿软绵无力地垂在身前。赵罹还未如何,他却泄了又泄,下体已经被淫水和精水弄得一片狼籍,而魔尊又在此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捅得又狠又深,花穴里的软肉红肿一片,被肉棒勾连出来些许,又蠕动着缩回,即便这样,那些软肉也紧紧地吸附着阳根,不肯罢休。
路鸿光从未见过他光风霁月的师姐露出此刻如此有侵略性的表情,仿佛他并不是正道大宗的元婴真君,而是给巨蟒开胃的前菜,或是猛虎饭后的甜点。
情欲汹涌,青年素日冷淡如高山冰雪的脸浮起一层不自然的媚红,泪眼朦胧地看着赵罹,色泽奇异的灰发黏连在脖颈和肩膀,衬得雪肤上泛起的淡粉更加显眼,胸前的两朵颗茱萸尤甚,随着主人不自觉地在赵罹衣襟前摩擦,已经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女人的手抚上他的前胸,那紧实的胸膛已浮出一层细汗,骨节分明的手滑向一颗茱萸,轻拢慢捻抹复挑,挑逗得青年全身绷紧如弓,脚趾蜷缩,花穴更是淌出一股水来。
路鸿光揽着女人的脖颈,身体随着魔尊带来的浪潮起伏,欢愉的眼泪已经浸湿了她的肩膀。
“那里……花穴,属于阿罹的花穴,痒得不行,需要阿罹狠狠操进去……”路鸿光开始还难以启齿,最后漫溢的情欲冲散了神智,握住女人的手,让她还埋在体内的手指更用力地捅进去,低哑的呻吟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欲望:“子阙……子阙只要师姐的肉棒……师姐肏我……求你了……”
插不进去吧。路鸿光恍惚地想。
剧烈的痛楚和灭顶的快感瞬间让他溃不成军,从未想象过的浪叫声从嘴里发出,被贯穿的恐怖感和被填满的快慰撕扯着路鸿光所剩无几的羞耻心,只觉得前几百年都白活了一样,挺身揽住赵罹,将头埋在她肩上的黑发里,彻底沉溺在欲望和爱意里。
“好痛……呜……太快了,顶的太深了……师姐不要了……”路鸿光声音发抖地拒绝,腰和屁股却毫无廉耻地扭着
“子阙,你听,全是你肉穴里的水声,”赵罹原本清透温和的声音微哑,白净秀丽的面庞染上几分邪肆,朱唇鲜艳欲滴,此刻唇角上挑,登时美艳不可方物,吐出来的话语却似魔鬼的低喃:“堂堂栖鹤山首座,阵法丹药无一不精,真该让那些交口称赞你的人看看敛雪真君现在的模样。”
他轻哼的时候还带有几分小时候扯赵罹袖子撒娇的模样,这让魔尊稍微软了软心肠。
路鸿光整个人蜷了起来。
可花穴才含住那硬挺的龟头,就迫不及待地翕张起来,像贪婪又饥饿的小嘴,诉说着空虚和寂寞。赵罹也没跟他客气,直接一干到底,不顾那刚被开苞的花穴是如何娇嫩细腻,粗大的肉棒破开紧窄的甬道,一路擦过敏感的的肉壁,狠狠撞向最深处凸起的一点。
更别提那大到狰狞的阳根。
赵罹按住路鸿光,黑沉沉的眼漫不经心地略过他红润的唇,白皙的脖颈和挺翘的臀,直看得他耳根通红,不堪重负地垂下了头。
即便这苦海本就是魔尊带给他的。
赵罹抽出手,将他按在地上,亵裤半褪,露出下面藏着的涨大的阳根。
赵罹闻言,在他脖颈处落下几个轻吻,下身动作放缓,继而又向里挺入,手指从阴蒂一直揉捏到他挺直在身前的肉棒,阳根探寻着肉壁深处的一点凸起,反反复复地冲撞。这一套下来,本就敏感到顶峰的路鸿光只能挤出几丝破碎呻吟,嗓音已是哑到极致,想要挣脱,腰却被魔尊牢牢锁在柱上,她甚至用了清风锁身诀,就是为了让青年的腿长到最大,轻而易举地被她操弄。
“唔……师姐,师姐好棒……哈嗯……阿罹……我好爱你,最爱你……”
“师姐……阿罹……”路鸿光眼尾泛红,不熟练地扯开赵罹的腰带,腕上金链被拉扯出轻响。她从不穿留仙裙,只着绣有流云暗纹的玄袍。“那里好难受,阿罹,求求你。”
“哪里难受?说出来,说清楚我就给你。”
修真者本不应该如此无用,但路鸿光的元婴正处于和魔剑交融的开始,正是最痛苦也最难熬的阶段,一身修为也被这炼剑大炉压制了个七七八八,此刻赵罹前来与之欢爱,反而是让他饱受折磨的身心脱离苦海。
赵罹一手掐住路鸿光柔韧的腰,另一只手将他的腿掰得更开,起身将他按在一根四象柱上,接着挺身用力,肏进他的花穴。她饱含恶意地用力磨过花穴前端的阴蒂,感受花穴立刻多出一股淫水,掐在腰间的手不轻不重地摩挲着,感慨她这好师弟实在生了个名器。
“师姐,师姐,求你了,抱我,我真的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