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吗?他捧着蛇的脑袋,凑近自己的脸,蛇金色的竖瞳在黑夜中闪闪发光,静静地看着他,一眨不眨。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他。
梦里,他躺在床上,床很柔软,四周是雪白色的纱帘,被风吹起,在空中晃动,飘飘欲仙。
夏天,蛇身体冰冰凉凉的,变成大蛇躺在一起睡觉,四肢和身体都能被缠到,真的很舒服,怎么捂都不会变热。
记住了吗?我的名字。她对着他的脸说话,只有一厘米不到的距离,气流吹拂着他脸上的汗毛,而她的声音、她的身体、她的气息仿佛包裹住了他。
他睁着眼,却不像睁着,他犹豫了一会儿,说了真话。
我记住了。他说。
我叫降谷零。
嘶他揉了揉被打得泛红的手背,抱住了蛇的头部,蛇爬在他的两腿中间,而他像是双腿大开的女人,被男人亵玩着。这样的倒
冬天会冬眠,不能去打扰,唯一有点麻烦的是蜕皮。蛇两个月蜕一次皮,会变回最大的形态,然后在整个房间里蹭来蹭去。有时候,需要帮她一下,比如坐在蛇的身上,费劲地扒拉那透明色的皮。老实说,这是最辛苦的环节,每次都能累得波本满头大汗。蜕完皮,可能还要保持身体湿润,蛇会自觉钻进浴缸,然后波本用锅接水,洒在蛇的身上。
缥缈的声音响起,仿佛来自十分遥远的地方,空灵、悠长,不似真人。
蛇会自己打理自己,只需要给蛇准备好食物,如果蛇是小蛇,就准备得少一点,如果蛇是大蛇,就准备得多一点。
蛇往后退了一点,爬在他的下腹部,然后钻进他的内裤里,吐出舌头,舔他的性器,降谷零浑身打了个哆嗦。
蛇真的很好用。
他没有穿衣服。
女人一连入梦了好几天,最后一天,纱帘飞舞,遮住了床上的两个人,她躺在他的怀里,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黑色的长发散开,遮住了他们相连的身体。
他已经完全勃起了,要不是醒来及时,估计就要梦遗了。而现在,他一方面被蛇舔着,一方面被内裤压着,潮潮黏黏的,还要忍住射精的冲动,分外难受。
然后他在黑暗里摸索着,缠在他身上的蛇动了动,然后把吻部放在他的手背上。
好奇怪,赤井秀一回美国,不把他的蛇带回去吗?
但还是有其他困扰的。
降谷零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黑暗中,蛇缠着他的身体不放。不仅缠着他的腰腹,缠着他的胸肌,还缠着他的大腿。他只穿了条内裤,零距离地感受着蛇冰凉的、带着鳞片的身体,蛇的下吻部贴着他的内裤,那里已经湿了。
是莉娜啊。波本和蛇在过去的一年里经常打交道,已经很熟稔了,他弯下腰,摸了摸蛇的头,然后手腕被蛇缠上了。
有一天晚上,波本做了个梦。
一个女人侧躺在他旁边,撑着头看着他,他看不清她的面容,却知道她很美,黑色的长发如锦缎般披散下来,盖在他的身上,触碰着他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痒痒的。
有时候,波本忍不住会想,赤井秀一也是这样过来的吗?赤井秀一以前出门在外,也有蛇缠在他身上吗?
欢一个人,自然会去找他。莱伊暴露后的一个月,波本打开家门,发现一条小小的黑蛇盘在他的门口。
养养蛇,也挺不错的。他撑着头想,当年初见蛇的恐惧和警惕已经完全忘记了。
但是波本懒得深究,他回到厨房,给蛇片了几片肉,看着蛇缓缓吃掉。
想到这,他就摇摇脑袋,肯定是有的,但现在蛇归他了,对,就是这样。
具体举例如下:
蛇喜欢缠在波本身上,有时候变成小蛇,缠在手腕上,手臂上,有时候变得稍微大一点,缠在腰上。一开始真的很怪,非常怪,但慢慢竟然也适应了,蛇冬眠了,不跟着他了,波本还会不习惯。
梦醒来,降谷零睁开眼,却久久不愿坐起来。他沉浸在那个梦中,不断回味着。
天哪降谷零捂住自己的脸,呻吟一声,感受着蛇的舌头在他的性器上滑来滑去,前端分叉、滑腻、阴冷,却挑起他的欲望。他感觉有点怪异,想要合拢双腿,却被蛇牢牢固定在床上。他的性器上青筋凸起,想要更进一步的纾解,便伸手去撸那里,却被蛇的尾巴狠狠拍掉。
做任务,有些地方波本进不去,就请蛇进去,蛇会叼着钥匙出来,或者记住密码,用尾巴沾着墨水写在纸上。
他把自己的裤子脱掉,蛇松开了对他的束缚,等着裤子从脚上滑出去,又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绑着他的大腿,往两边打开。
她笑了笑,然后发出一阵嘶嘶声,那嘶嘶声抑扬顿挫,有着独特的音韵美。
那个女人用手摸着他的脸,身体倾斜在他的上方,嘴唇靠近他的脸颊,快要碰到了,却没有碰到。
降谷零。她重复着他的名字,声音依旧那么空灵缥缈,降谷零。
你呢?他问她,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