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也再度变得平坦,如果不是澹台如羽全身是汗的瘫痪在床上,而臀缝间的菊洞有着像是烈火烧灼和刀片割裂的痛感,而床单已经被她的汗水以及股间流出的黏汁浸湿,不然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哈啊……哈啊……”澹台如羽双眼朦胧无神的看着车顶,嘴里不停的喘着气,当一切停止之后,她反而再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也再也不想移动动半分,只想沉沉的睡去。
“噗呲……”
她的双腿间却是喷出了晶莹的水流,那并不是什么舒服的高潮,而是尿液,刚刚死死撑着的身体一放松后,却是连尿都憋不住了,澹台如羽也没有理会,只是任由尿液哗啦啦的喷射出来,流的床上和地板上都是,温热的尿液与床单上
的汗液混杂在一起,散发着难以形吞的味道,说它很臭却也没那么臭,但也没好闻到哪去,可一旁的乌牙却是大口的吸嗅了起来。
“呼……呼……”
乌牙越是吸着那骚味,越是难以忍受,一团无名的邪火窜出,下身的巨棍竟是直直翘起,他大手一挥,身上的衣物全部消失,就像是化作烟尘消散般,对于阴鬼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那根狰狞的巨棒,只是瞬间就没入了仙女还未闭合的菊洞中,速度之快,叫还在大口喘息的仙女根本没机会反应。
被鬼婴撑大的菊洞已经足够他随心所欲的插入,只是对着粉嫩菊蕾一挺腰,一声噗呲的插入声与菊道内淫汁被挤压滋出的声音,粗大肉棒便尽根没入。
“嗯啊啊~”
本来还在休息的澹台如羽被乌牙抬起双腿瞬间插入,那种毫无预兆,且粗暴迅猛的插入,让白发的仙女下意识的娇吟起来,可爱的小脚趾好不吞易放松下来却又下意识的缩紧,可她的腰臀却是下意识的向前挺去,迎合着乌牙的插入,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如此自然又如此顺利,让她在肉棒全部被自己的菊洞吞下后,方才反应过来。
而乌牙见到这一幕却是面露喜色,他兴奋的笑起来:“哈哈哈,这小骚臀看来是对我的肉棒念念不忘啊,一段时间没见居然违背主人的意愿主动迎接,我很满意啊~”
澹台如羽小脸一片绯红,露出羞涩的神色,语气有些慌张的说:“谁……谁的屁股会想念你啊……”
“可我的肉棒一挺进去,你的屁股就自己挺起来了,看来它比主人要诚实。”乌牙肏干春水如泉涌的仙女菊,语气和神色中满是欣慰。
“嗯嗯哼嗯……”澹台如羽咬紧牙关防止嘴里调皮的娇吟声跑出来,可还是止不住的闷哼,而她的肥臀也如乌牙所说的一样,只要乌牙一沉下腰胯,龟头摩擦肠壁的刺激便会让臀部忍不住的抬起来,不仅仅如此,肉棒挺至肠道深处时,会让她的肠道不由自主的收缩,像是被巨大肉根点燃了所有的欲火,那种强烈的欲望和渴望熊熊燃烧至焚身,缩紧的肛肉包裹着乌牙的肉根,像是不愿意让它离去,却又舍不得那种肉棒粗暴插入时的剧烈快感。
就像乌牙所说一般,即使澹台如羽本身不愿意要他的肉棒,她的心可以抗拒,她的嘴可以反对,但她的身体,却是她也无法控制的诚实,完完全全是出于本能的渴望肉欲,渴望肉体的撞击,渴望那种被大肉棒征伐菊道时感觉,那是被比自己强大的肉体征服后的诚实。
长久以
来,如此之多的性爱,即便澹台如羽自己不愿意承认,但她的身体早已臣服,她的身体比她的意识更渴望肉体的碰撞,完全源自性的交配。
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已经太晚了……
澹台如羽心中悔恨,早知道就不该答应什么肛孕,凭借自己的方法找到师父不好吗?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臣服于乌牙,那她的心什么时候会臣服?她的意志什么时候会臣服?最后最后的自己,会不会完全变成乌牙的所有物?还是说他会像他所说的一样,只将自己当成挚爱的妻子?他会让自己过上完全不同的生活吗?他和自己结婚之后,还会对自己那么温柔吗?还是说会去找其他的女人?
一个个疑问接踵而至……
她不停的产生各种各样的疑问,同时产生了某种她从未有过,且难以言喻的恐惧。
……
澹台如羽被乌牙从床上拉起来,让她背对自己,一手绕到她身上揉捏她那双比甜点更加诱人的雪峰,乌牙曾看到过人类那种带着颗樱桃的白色甜点,即没有澹台如羽的雪乳大,也没有那么诱人,必然没有如羽这对雪乳美味。
另一手则沿着她那连接着小腹与双侧下肢的鼠蹊部线慢慢下探,穿过和她白发一样颜色的冰雪森林,摸向他从未碰过的被包裹着的仙女蓓蕾,在这下方的深处,便是能够产生同样美味的仙女花露的小洞。
这个地方的第一次已经被端木择远夺取,这让乌牙极度愤怒与嫉妒,恨不得把端木择远抽筋扒皮,也悔恨自己没能早些年碰到澹台如羽,不然这处仙女穴的初探,必然属于他,但一想到澹台如羽必然是他囊中之物,他便好受不少,他有绝对的自信,让澹台如羽完全变成钟情于他的女人,自愿嫁给他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