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掉电视,「撒凯伊,我们去街上吃炸鸡好吗?」
「我…… 我有点饿,厨房里有泡面……」
对,这是个再好不过的时机,我一定要鼓足勇气问出那个关键问题。
那是肉慾、那是肉汁、那是肉香……
这是连续第二天,我的小鸡鸡让我感受到全新的、愉悦的、销魂的,感官刺激。
我开始学着堂哥的方式,左手牵着脚踏车,右手拿着棒棒的棍子,翻着、搅着、舔着、舐着,为我口中的甜食,给予最大的滋润。
干!我真恨我自己,没那个胆量直接问出来!
爷爷给堂哥的千元大钞,好像是花不完似的,堂哥先叫了一桶炸鸡,两杯可乐,後来又加点了两大包地瓜薯条和两片薯饼。
那是一种再自然不过的生理反应,我的鸡鸡,就这麽直挺挺地,被含入了小堂哥的口中。
「你敢不敢吃我的?」小堂哥带着点邪恶的淫笑,问着我。
回部落路程的最後一段是爬坡,我们小孩子平日的习惯,是在一间族人开的「柑仔店」停下来买根棒棒糖,一边含着一边走上去,棒棒糖在嘴里化了,就回到部落了。
我开心地点点头。
「那个不是尿尿,那个叫洨。」
是嗅觉上的芬芳,小堂哥,你的身体好骚香……
「好呀,我教你,可是你不能说出去。你说出去,警察会来抓你喔!」
他嘴里含着那根还没化掉的棒棒糖,回答了我一个似懂非懂的答案。
「哥哥……」趁着电视台进广告时,我起了一个头。
「撒凯伊,你不懂的啦,等你长大就会知道了啦!」
我的鸡鸡再度硬梆梆,就像我前一天在树屋上看到的精彩画面一样。
,不就从此无解?
而且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味觉诱惑了!
在田径队长年的训练下,小堂哥的身材,是我们部落里长辈常常吃豆腐的对象。像是「唉呦,两颗粉红樱桃耶」,「唉呦,冰块腹肌哩」。夏天几乎都是打赤膊的他,每个族里的长辈都爱捏他一下精实的身材,甚至,偶尔拍拍他的激翘蜜桃臀,这就是我们部落里对他的特别关爱。
对!就像他们那群队友一样,用同样的方式舔着那「尿尿的器官」。
我点点头。只要让我的小鸡鸡能持续感受到那种全新的、愉悦的、销魂的感官刺激,做什麽,我都愿意。
但今天的感觉特别不一样,小堂哥不是直接把棒棒糖含在口中,而是不断地以口舌翻搅,舔食着那根美味。
这太有趣了,这比以往单纯地含着棒棒糖,数着还有几根电线杆才能回到部落的过程,更让我觉得开心。
但小鸡鸡为什麽会喷出白色的物质,这个问题,如果我今天不问出来,恐怕以後我就很难知道了。
我脑筋里想的是:「伊库伊库」和「打手枪」是语言的问题,或许其他堂哥会知道,我以後再问他们也不迟。
是视觉上的飨宴,小堂哥,你的胴体好完美……
那绝对是我戒断奶嘴之後,最刺激的口腔享受!
怎麽会那麽爽?
我们快速地飞奔回部落,一进到我的家,满身大汗的我们,直接往浴室里钻!
是触觉
还外加一根甜美多汁的棒棒糖!
现在,在我眼前的这具身躯,就是粉红樱桃、冰块腹肌、蜜桃翘臀的完美结合。
我满脑子问号,尿尿的器官还会尿出这种…… 叫做洨…… 的白色物质?
我也想,我们两个就半脱下裤子,对着那棵不知名的树干,浇下了两道黄色的液体。
「嗯?」他拿着遥控器,就在台视、中视、华视之间,毫无目的地看着星期日晨间颇为无趣的电视节目。
「哥哥,为什麽你们队友,有人的尿尿是白色的?」
我也忘了要问出那「白色物质」的问题,非常开心地,让小堂哥在我的身上,抹上满满的沐浴乳,并且以清水冲洗乾净。
我蹲下,我永远记得我生平第一次这麽近接触男性肉棒时的悸动。
爬坡的路程过了一大半,大概是刚刚的可乐威力太强,堂哥走到一棵大树下,「我要尿尿。」
「我成绩很好呀,我都班上第一名,你可以教我呀!」
堂哥口袋里还有五百多。他塞给我两百元,千叮咛万交代,说昨天在树林里的事情绝对不能讲出去。
这是小堂哥第三次说出关於警察会抓坏小孩的「警语」。但老实说,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警察会来抓你」是个屁话,因为我偶尔也会不乖,可是大伯家那个当警察的大堂哥,也从来没有来抓过我。
而且,那就是一根永远舔不完的棒棒糖呀!
我们池上乡不是个热闹的城镇,大概就车站前人潮比较多一些。两个男孩,骑着两台老旧的脚踏车,沿着公路,咕溜咕溜地滑下山,很快就到了车站前一个专门做学生生意的乡下速食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