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干涸的男声说出的话语安纳特毫不意外,他相信他的药物、他的术式比他本人更加可靠。从一开始安纳特便胜券在握。
“这种事确实舒服吧。越武先生又射了不少。”
“越武先生恨我吗。”
“在下也……。”
“等等,在下——”
越武想替安纳特擦去身上的体液,手被对方轻轻挥开。
越武的鸡巴被人握住
“这里又来了根!”
“因为越武先生是有名的冒险者,所以我用幻术改变了你的貌,这点还请不要心哦?”
“我想和越武先生做更舒服、更堕落的事。”
安纳特趴到越武的胯下,将那块染上精液的布料抿干净,他的眼眶像是哭过一发红,看起来脆弱又让人心疼。
听到木板对面兴奋的陌生男声,越武的鸡巴得一阵战栗,想要抽身发现自己的胯部像是和木板黏合般纹丝不动。
安纳特的手爪掐住越武紧实的腰身,踮起脚尖,微的呼吸喷在越武的后颈。
“嗯……好。”
越武起初以为安纳特是指娼馆之类的场所,然而安纳特将越武带到了冒险者公会附近一片低矮的不引人注意的建筑群。
拉开其中一扇半掩的木门,透过前方木板被挖出的圆洞,对面似乎徘徊人影。旁边的隔间传出高吼的呻吟后,还有半截挂唾液的黝黑鸡巴露在外面的中年男人推开门,朝越武丢来“好好享受”的视线,吹了个口哨后离去。
安纳特扭动屁股,拨开兜裆布,让越武的鸡巴更加深入地撞在穴口,隔布料让快感加剧,前端的液体已经将布料润湿。
幸福。
“在下喜欢……但是在下,不——戈拉德阁下他——”
“没关系,我的屁穴……我……呜……不知道多少人肏过的屁穴,没关系的……一开始就和你们干净的肉棒不一——”
“不能临阵逃脱哦,越武先生。”
“你的想被我破坏了哦。”
越沿建筑间曲折的小路前进,越武越是能感受到里面纵情声色的淫靡气味。与他们擦肩而过,露出满足的表情系上腰带的男人们,大都佩戴冒险者的铭牌。
安纳特伸手解开身上的长袍,露出其中赤裸的躯体,只在腰间系发黄脏臭的兜裆布,正是越武脱下送去换洗的那条。
越武想要推开身上的青年,原本就被他当做幼弟对待的稚嫩青年,虽然做出了相当出格的事,但越武也并没有生气或憎恨。但因为对方的耸动,胯下平静的肉根又重新充血勃起,顶起的帐篷卡在狼人的股沟中,让越武的动作越发迟疑。
“或许我是个淫乱的人,但是真实的肉欲比虚?的精神寄托更值得信赖不是吗?”
或许是安纳特的言语足蛊惑人心,又或者是越武血脉中一直被压抑的兽性。在安纳特站起身穿好斗篷时,越武捏紧拳头闭上眼同自己的内心战斗。
安纳特指引越武走进这大致上只能容纳一人的隔间中,扒下他的袴,含住疲软的肉根,灵活粗糙的狼舌两下就让越武的鸡巴再次勃起。
“安纳特阁下,你是……什么意思。”
“并不是所有冒险者手上有宽裕的钱财,低阶的冒险者们找不到娼妓时,就在公会附近找志同道合的人释放欲望,久而久之,冒险者公会周边于是出现了这的聚集地。”
何等的……令人厌恶。
“安纳特阁下,请你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穿上越武先生的兜裆布时,我就射了哦。呵……虽然嘴上那么说,明明越武先生也很喜欢,是吧。”
越武的鼻息没有规律地散乱起来,射精的快感对他来说仍是不小的击。
越武泄出的精液大部分留在了袴内,但也有不少透过了布料,流进安纳特紧闭的后穴。
逐渐积累的快感让越武也开始下意识地挺腰,不断被摩擦地穴口恳求能有火热的肉棒将它填满。裹布料的鸡巴在越武的刺中吞下小半龟头,布料狠狠地擦过柔嫩的肠肉,安纳特差点失禁,兜裆布把短小狼根滴出的精水全部吸收。
木板几乎没有隔音的效果,耳中不断涌进乱交的淫靡声,越武的理性搅成一团浆糊,他没有怀疑安纳特的话,直接将鸡巴放入了圆洞中。
“把鸡巴塞进洞里去,就会有人来服侍你。”
安纳特拉越武的手,穿过正激烈交缠呻吟的裸体们,停在由木板围成的简陋隔间前。
“在下……在下不会恨你。安纳特阁下!请你起——唔!”
越武四处张望,他也听说过这的地点,但究竟是第一次亲眼看见,建筑如同肉体勾连地放浪形骸,割裂出与外围不同的天空。
“来吧。越武先生第一次来可能会害羞,这种程度就好了。”
“好好享受吧。”
“这是什么地方?”
安纳特握紧茶杯的手指用力得指甲泛白。他站起身,走到越武的面前,勾越武脖子跨坐在他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