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哎哎哎……只长了张还不错的脸、还有根勉强能看的老二的蠢狗…」一个轻蔑的嘲弄声从一名中年男子的嘴边随着他的唾沫喷吐而出,唾沫不偏不倚正中黄楷恩的肉棒之上,显然这名中年男子是有意侮辱黄楷恩,虽然他对黄楷恩所做的侮辱也从来没有少过。
「你根本不知道就是你害惨了这只小狗,谁教你表现出众、很有机会成为这一期最优秀的奴犬,我们当然就要再给你多加把劲、让你以後能卖出更好的价钱罗!而感情这种东西通常最好用了…」如同每一个恶魔都会做的一般,那人无情嘲笑、践踏着人类最根源的情感。
「在你们这批蛙人奴犬接受训练调教的时候,他这个蛙奴肉便器要受的折磨也没少过喔!说起来他也算是比你更早结训呢!不过是以肉便器的身分啦,呀哈哈哈哈……」在嘲笑完黄楷恩的牺牲後,郭玉麟一边笑着一边解开腰带,完全露出他之所以被称为「炮哥」的理由。
只是……黄楷恩不曾想过和那个人接吻的画面、他也确实不曾和那人亲吻过,所以那人当然不会在自己刚才想像的接吻画面之中;但是那人却也同时是自己从一大早开始就心心念念着的人。
天堂?没有天堂。
所有蛙人老大哥总会告诉蝌蚪小老弟们通过天堂路的蛙人,上天堂。然而为什麽、究竟是为什麽,自己所面临的却是这样的场面?
「…想也知道凭体专的LL-2药剂,只是肌腱撕裂这种程度的事,哪可能治不好?在你们受训期间受的伤也没少过,就是骨折都能给你们完美的接回去,哪需要让你们这些贱狗那样简单就退训,呀哈哈哈哈──」张狂而渗人的笑声回荡在天堂路的终点,那低级而令人作恶的话语将黄楷恩打入了名为「欺骗」的泥沼之中,打从一开始,那名调教师就没说过多少实话。
所以一开始黄楷恩在脑海中想像着和过往每一任女友接吻时的画面,一次次深情地吻着,随着他的不断想像,那些脑海中美好的回忆却像是沾染上了无法抹去的污秽,黄楷恩越是深情地亲吻那名调教师的後庭,他回忆中那些美好的吻就开始变得越是恶心。
而郭玉麟所做的则是──在早已彻底沦为奴犬的黄楷恩面前告诉他,他所做的一切牺牲从一开始就是徒劳无功。
「…不过光是你们艇员之前私底下互相谈心、肝胆相照地讲讲:『我们一定要一起结训。』这种程度的狗屁话对你的表现哪可能有多大用处,要是这样说说就有用的话,以前哪会有人会退训?毕竟我也调教了不少期像你这样的贱狗蛙人了嘛,经验可没少过……」炮哥滔滔不绝地讲出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是他最为享受的时刻,就像在早已溺水的人头上再多踩上两三脚一样恶劣。
然而在那名调教师满意之前,黄楷恩根本不敢停下自己的嘴,毕竟他也只有这个方式能代替自己回答、他更怕自己如果停下「亲吻」就会让这名调教师打消主意,所以黄楷恩只能一次次勉强自己疯狂深吻那恶心脏臭的屁眼。
黄楷恩不知道自己疯狂亲吻了多久,那天的最後,黄楷恩终於和那名调教师订下了「约定」,只要自己以各个项目综合成绩第一的成绩结训、并且在之後成为这一期最棒的商品,就能以额外增加的价额替林珨德偿还款项并有可能让他获得自由。
只可惜在那名调教师臀部底下的黄楷恩看不见,看不见那名调教师那阴恻恻的脸庞、看不见那挂在他嘴角的狰狞冷笑……
打从一开始,那人就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无助、诧异、悲愤,绝望犹如逐渐没顶的浪潮一般淹没了黄楷恩,跨越了极限之後的意志力早就无法承受这最後一根稻草,当所有的努力最终都是一场空时,又有谁还能坚持的住?
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他却迟迟没有收到那名调教师满意的答覆,黄楷恩越来越难以将眼前这个肮脏恶心的屁眼想像成是一个美好的唇,他的唇和舌终究开始变得迟缓。
就在这时,黄楷恩的脑海闪过一个他不曾想过的人、这麽说或许也不太对,因为那确实也是一个他直到刚才都一直在意着的人。
心的後庭深情地吻了起来,但是要亲吻那麽肮脏恶臭的屁眼不管怎样都有些太过勉强了,更别说是要「深情」了;
黄楷恩终於明白,自己这一路以来只是向着炼狱而去,更可悲的是,他是满身血污地挣扎着、含羞忍辱地主动爬向这无底的炼狱之中。
更别说黄楷恩现在早已沉浸在慾望与服从的漩涡之中,随着绝望的涡卷渐渐沉沦,或许要击碎他的尊严已经不再需要这一根稻草,这样的安排不过就是满足了郭玉麟残虐的慾望罢了。
下一秒,黄楷恩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麽做、或者说是他为何会那麽想像,他像是着了魔似地、在被那肥厚的臀部挤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极限状态下,他想像着眼前是林珨德的唇开始疯狂激吻。
那是一根所有蛙人奴犬们都相当熟悉的老二,不管是啜饮尿液或是被这支应该以「巨大」称呼的肉棒奸淫,所有蛙人奴犬包括小蝌蚪们都知道「炮哥」称呼的由来,那是一根就算半软未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