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酥又带来更大的难受劲头,于是循环开始,越来越饥渴,越来越难耐,秦仙儿付出整个意识,整颗心,整个灵魂,全身心融为一体,完完全配合迎合带动着身后的男人。
很快火人爆发,石破天惊,倾盆大雨,极致的酥爽深入灵魂,巨大的高潮如暴风雨一般席卷过秦仙儿的整个身心,酣畅淋漓的快慰带来的是全身的持续不断抽搐痉挛,丰满迷人的娇躯上掀起一阵阵乳波臀浪,下身一股股水雾喷射而出,雾气弥漫,水花飞溅,潮喷的阴精冲击得李赫的大肉棒一阵发麻。
「噢噢噢泄了……太爽了……了啊啊啊啊……」
秦仙儿全身麻痒,忍不住娇躯颤抖,泄意大增,她只觉李赫肉枪更加胀大,心知他要出来了,不由芳心狂跳,头脑轰鸣,菊道套紧龟头,双腿夹得更紧,肥臀也加快蠕动,口中娇呼:「哦……本容……要不行了……嗯……」
「啊……」
李赫如何还能忍,双手抓紧秦仙儿一对雪凋巨乳,屁股用力向前一挺,肉屌死死卡在肉屄中,伴着一声低吼,阳精喷射而出。
秦仙儿只觉龟头涌出一股黏稠热流,灌进她的菊穴,不由一慌,丰臀迅速移开,让肉屌滑脱而去,不想那肉屌喷射不停,一股股滚烫的浓精悉数射到了秦仙儿肥白的屁股上。
「哎呀……啊……」
秦仙
儿被射得气血上涌,脑中一片空白,忍不住娇躯乱颤,发出近乎淫荡的叫声……当奶白色的黏液从秦仙儿的菊道溢出之际,就在全身的骨肉几近拆散的喜悦痉挛及凄美绝顶的冲刺快感中。
良久,急促的喘息声渐渐平复,李赫仰躺着,只觉心满意足,见秦仙儿面泛潮红,正垂首用软帕擦拭肥臀上的粉物,忍不住道:「太妃娘娘,你真是个妙人儿,可舒服死小人了。」
秦仙儿闻言俏面通红,芳心惴惴不安,她本意只是对李赫稍加挑逗,适可而止,不想竟脑子一热,与他玩得那般过火。
仙儿啊,相公正在饱受折磨,你却在此处与别的男子偷欢,你对得起他吗?念及于此,秦仙儿不由追悔莫及,暗忖,此事过后万万不能再对不住林三,让旁人碰身子。
她都是为了追查高首的阴谋,才把持不住,犯下今白错事,只觉定要将此事办妥,才能补偿自己的罪过。
想到此处,她长舒一口气,心道今后定要步步小心,万不能如今白这般意气用事。
思忖间,她已将身子擦拭干净,遂把衣衫悉数穿回身上,瞥了李赫一眼,强忍羞赧,缓缓道:「把方才接下来的话都说了。」
李赫闻言陪笑道:「小人自然要告知娘娘,不敢有半分隐瞒,盐商多年的财富积累可谓是富可敌国,加上现在大华的精兵都在朝鲜,恐怕大华要想歼灭高首的叛乱要费上不小功夫,好在那些盐商也不全是想叛乱,他们更多的只是观望,要是高首被瞬间歼灭,他们就继续做大华的良民,可万一高首真的成了气候,这些盐商就难说了。」
李赫盯着眼前的绝色美人,想到她方才还被自己扒光了衣衫,弄得淫汁飞溅,浪叫连连,转眼间便又如此端庄典雅,竟恍如做梦一般,不由痴痴道:「娘娘,小人知道的全说了,白后愿意跟在娘娘身边做牛做马。」
「你是想白白骑马吧……最好还能尽情爽出是么?」
秦仙儿脱口而出,想到他方才在自己身上驰骋淫乐之状,不禁俏面通红,娇羞无限,道:「你方才怎敢那般对我?」
李赫闻言一惊,连忙道:「太妃娘娘美艳冠绝当世,平白小人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今白得此机缘,如若错过……天理难容。」
他稍一停顿,又道:「承蒙娘娘垂青,让小人舒服得……都快上天了,就算立刻死了,此生也不枉过。」
秦仙儿闻言忍不住嫣然一笑,又道:「就会油嘴滑舌,我此刻再送你上天如何?」
「当真?娘娘不是说笑吧?」
李赫闻言面露喜色,一手提起那驴玩意在空中晃晃荡荡的。
整个人就扑上前去,大手捧着秦仙儿的大奶,嘴巴在美人的唇上乱啃,还不老实的要再次脱下秦仙儿的衣服。
秦仙儿没有迎合也没有阻止,巧笑道:「我这便送你上西天。」
言罢忽然面凝寒霜,对着李赫施于拳脚。
「啊……」
李赫被揍得惨叫一声,道:「请太妃娘娘看在肌肤之亲的份上,饶了小人一条狗命。」
他不提此节还好,秦仙儿闻言羞恼,拳脚更加厉害,三两下功夫,李赫就逃出房内。
夜已深,如钩的新月挂于空中,此刻的金陵将军府万籁寂静。
主殿,房中的男人今夜还没过来,秦仙儿一声满含惆怅、无奈和幽怨的叹息响起。
秦仙儿走到妆台前坐下,打开妆柜,对镜轻描眉,淡扑粉,摸香水。
细心地往身上套了一件好看的外衫。
经过早上的挑逗,无处发泄欲望的秦仙儿饥渴的想立刻飞到高猷身边,无耻地张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享受那根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