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什么是做爱?她仰起稚嫩的小脸,凑到他跟前。
领口不经意地敞开,少女挺翘的ru房赫然暴露在视线之内,双臂的挤压,造就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他紧皱眉头,想弄坏她,理智在拉扯。
这是他守护了18年的妹妹。
他注视着女孩儿的眼睛,那澄澈的瞳仁里映射出他邪恶的欲望。
他坐在那儿,一副圣僧模样。
指尖的笔来回轮转,仿佛捻着佛珠,清心咒念了一遍一遍。
少女得不到答复,生气的转身,愤愤地写起了卷子,她嘟着嘴巴,小声咕哝:你不告诉我算了,王子荀说他会告诉我。
你说谁?男人淡漠出声,指尖的笔掉在桌面,滚出去老远。
女孩儿瞟了一眼男人,有点害怕,固执地开口。王子啊!男人一脚勾过椅子,女孩儿猝不及防扑倒在他怀里。
她懊恼地抬头抱怨:谢上言,你撞疼我了!
谢上言伸手掐住她的腰,把人圈在怀里,垂眼看着她愤怒的小脸,眼眸深邃:你真的想知道什么是做爱?
女孩儿仰头看他,小脸昂着,咬牙切齿地赌气回答:对!
两张脸之间不过一掌的距离,谢上言看着那一张一翕的小嘴,香味的shi热气息迎面扑来。
弦断了。
他勾唇,如释重负般伏在女孩儿肩上,嘴唇贴在女孩儿颈侧,循循善诱:王予然,哥哥教你好不好?
热气呼得脖子痒,王予然突然害怕了,谢上言抱得她好紧,她偏着头想躲开,却被谢上言一把抱起来放在了桌子上,她惊慌失措的看着他,
这张脸她看了18年,明明很熟悉,可此刻却无比陌生。
她嗫嗫开口,点了一把火,她叫他:谢上言。你
还没问完的话彻底被吞进去,谢上言吻住了她的嘴,吸住了她的舌,她呆成了根木头,任由那张俊脸彻底将他覆盖。
她猛地回过神来,咿咿呀呀地想挣扎问话,最后却被吻得七零八落软成了泥。
呼吸渐热,那舌头越钻越深,谢上言的舌头好烫,交缠过得舌头,舔舐过的牙齿,都好像坏掉了。
她喘不过起来,只能抱紧了他,在唇舌互博间喘息。
吻了许久,她靠在谢上言怀里喘息,低头瞥见一丝陌生的光景,她往后一仰,勾唇浅笑,双手撑着桌面,夹住了谢上言的腰,一指之下,是运动长裤也掩盖不了的壮观。
她喊他的名字:谢上言。
樱桃小嘴泛着莹莹水光,他吸的,腰间酥麻,裙底风光暴露无疑,纤细白嫩的大腿之间纯白蕾丝内裤在明目张胆的勾引。
谢上言任由她放火,俯身覆上去,唇齿之间,契而不舍的问:还学么?
学。
话音刚落,她被腾空抱起,几步之距,双双倒进了柔软的床塌,谢上言眼神勾在她身上,起身反锁了门,回来的时候衣服一件一件往床上抛。
T恤盖住了她的脸,她闭眼呼吸,是谢上言的味道。
床垫微陷,在一片黑暗中,她的连衣裙没了,她的内衣崩开了,她的内裤不知所踪。
它们离她越来越远,谢上言离她越来越近,滚烫的性器抵着她的Yin唇,T恤被拿开,恢复光明的她睫毛抖动,满眼不安,嘴里轻声重复的喊他:谢上言。
唇齿欺身而下,赤身裸体的他们紧紧相拥,他像是饿了许久,想把她拆骨带rou吃下,从唇到耳,从耳到胸,上吸下撞,逞凶斗狠。
下面泥泞不堪,Yinjing将入未入,谢上言撑着床看着王予然,女孩儿睫毛抖得像翅,雪白的ru房随时急促地呼吸起伏不定。
在双目对视间一点一点,坚定地捅了进去,女孩儿痛得皱眉,直至整根没入,也没喊一声痛。
谢上言笑了,也疯了,他压在王予然身上,一下重过一下,感受着身下的躯体从僵硬到柔软,从配合到迎合,再慢慢地被他cao得叫出声来。
一朝破戒,欲海难填,他忘记他们做了几次,只记得在浴室里,他看着镜子里两人嵌在一起的身体,用力一顶,差点把王予然做得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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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短篇小脑洞,这个分上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