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水筝表现进步时,她会得到奖赏。不光是松绑,狄飞云在她行李里找到一些私人物品。除此之外,时机成熟时,他还会给她其他更吸引人的奖赏。
她如果走得再快些,指不定真会脱水。这个岛虽谈不上骄阳似火,但温度一点儿不低。他们一定要小心,出汗和消耗大量体力都是不明智的做法,尤其是他们的淡水非常有限。
「浆果?」
个值得信任的人,才能真正控制她。如果水筝感觉到狄飞云带给她的不光是疼痛,她会更顺从吗?毕竟水筝对他的敌意完全来自于道听途说,如果他告诉她真正的版本……狄飞云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陷入沉思。
水筝转向狄飞云,皱着眉头,「我又不打算吃,摸摸还不行么?」
水筝需要害怕狄飞云,他也需要。
当狄飞云把水筝抱在身边时,只是下意识的行动。狄飞云放开她,但仍然抓住她的胳膊,确保她不会摔倒。水筝瞪着狄飞云,充满意外和害怕。狄飞云拒绝深究这副样子的原因,害怕他对她做什么,还是打算做什么,或者她知道如果不小心,会把两人带到什么地方。
狄飞云条件反射般迅速抓住水筝,把她扯到怀里,「稳着点儿啊!」
狄飞云伸手放到她的屁股上,热量透过内裤在他掌心跳动。他揉捏几下,水筝嗓子嘶嘶作响,两手抓住狄飞云的臂膀。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又立刻放开他,同时后退一步。然而她动作太快,不小心失去平衡,一个趔趄眼看就要摔倒。
心中升起一片希望,他们兴奋地靠近,果然是一片浆果树林。两人凝视枝繁叶茂的树枝,一颗颗丰硕的水果挂在枝头,看上去美味诱人。水筝伸手就去抓,但狄飞云立刻阻止她。
水筝立刻慢下来,又喃喃道:「办法很简单,你只用解开该……你只用解开绳子就好啊!」
水筝尽量远离狄飞云,昂首挺胸,身体紧绷,一副很勇敢的样子,努力表明她会不会放弃自尊。狄飞云可以鞭打她、抚摸她、铐住她、脱光她的衣服,但她不会轻易屈服。妈的,水筝很可能希望自己死在空难中,没有希望、没有折磨。
狄飞云将那些脆弱的想法从脑海中推开,拒绝软化。他什么都不会做,只会折磨水筝。对狄飞云来说,她只是一个囚徒。狄飞云不会真正安慰她,虽然他也很好奇,既有胡萝卜也有大棒时,水筝会有什么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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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他就暗暗咒骂,操啊,这只是习惯使然。狄飞云是个御师,虐打后自然而然要检查对方的情绪和身体状况。水筝不是!她是他的囚犯,这句话在狄飞云脑子里都快成老生常谈了!
「都疼!」水筝大方承认。是因为看到他的关心,趁机博同情么?狄飞云不确定水筝是这样的人,不过回到活动房时,他会从补给里找些止痛药给她。
不,狄飞云随即否定。水筝不需要止痛药,操啊,狄飞云在黯影虐建宁的程度比这要厉害百倍。
狄飞云命令道:「慢点,水筝,最好不要出汗,而且我不想你被绑着手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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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筝下巴紧绷,但目光很快转移,同时靠近狄飞云。她不想再受惩罚。
狄飞云眯着眼睛凝视,在绿叶丛生的灌木后是一片鲜艳的红色。
「过来。」看到水筝没动,他皱起眉头,警告道:「水筝,我给了你一个指示。」
「停手!你还不能碰那些东西。」
对水筝的训练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她不光得表现好,还得等狄飞云信任她,而这可能永远不会发生。水筝不会心甘情愿放弃,她会为自己打造一个坚硬固执的外壳,用意志力保护内心和精神。狄飞云不得不从她身上抢过来,铐住她、惩罚她、把她当作囚禁中的俘虏,敲碎撕开。
水筝有一丝困惑,说道:「当然疼,你刚才用皮带抽我!」
「你应得的。老实说,那不是真正鞭打。你很幸运,我只是用皮带而已。」一想到握着真正的鞭子挥舞在她漂亮的屁股上,狄飞云的肉棒抬头了。
狄飞云搂住她的肩膀,手指挑起下巴抬起她的面庞,「疼吗?」
不,水筝不可信。
「你现在是我的囚犯,」狄飞云毫不犹豫坦言她的身份,而且尽可能让这个字眼听起来肮脏无比,「你还不能被信任,所以得先接受训练,直到对我无条件服从。在我对你的训练满意时,你才能获得更多自由。现在开始好好表现,进步越快,我给你松绑的时间就越早。」
任何人的现在都由过去的经历和将来的期望所决定,狄飞云也一样,他不可能抛开血管中流淌的军人血液,也不可能忘记他是一个御师。
「小心点,」狄飞云的语气比预想的要粗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软弱。
水筝叹口气转过脸,但狄飞云攥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的目光重新回到他身边,「还有哪儿疼?你的腿怎么样了?」
「有
「嗨!」水筝突然声音抬高,手指指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