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天未亮,因萧以疏要早朝,他便早早醒转,看着怀中少女在他怀中香甜的酣睡,这安心又惬意的一幕让他心底不禁心中一暖。
她好像,真的属于他了。
这样如梦似幻的日子,是否过得太快了,若是她知道自己其实是慕容诚,她又会会如何作想?
也许,她永远没有机会知晓了。
他轻轻在在她软香的小唇上落了个吻,腰身一抽,便将那硕长的巨棒给抽了出来。
经过一晚的“吸收”,Jingye绝大多数已经融进了子宫内,只有少数还粘在他壮硕的男根上。
“唔......”云柔不安地莺鸣一声,因着萧以疏棒身抽离的动作,弄得小xue一阵空虚,极度的不适让她幽幽醒转。
“夫君......”她半眯着水眸,呆呆地望着萧以疏,她那半醒的模样十分乖巧,吹弹可破的脸蛋还挂着昨夜弥留的红晕,落入萧以疏眼底,难免漾起丝许波澜。
“要去哪儿呀?”
“该早朝了,柔儿你先睡会,等我回来。”他嗓音淡淡,格外轻柔。
萧以疏一向起得早,已习惯了天未明便醒来,却不想苦了她,与自己一并如此早醒。
他伸出长指覆上云柔的长睫,试图让她继续歇息,可云柔却用两只小白手捉住了腕部。
“夫君......”
云柔迷迷糊糊地将脑袋枕在他的臂弯处,樱唇不住呢喃地唤他。
她这副朦朦胧胧未醒地模样属实太过诱人,萧以疏只好强迫自己移开目光,轻轻推开她的小脑袋。
“柔儿是不想为夫早朝吗?还是说......昨夜还没有被大rou棒cao到满足吗?”
云柔听得娇脸难免一红,朦朦胧胧地脑袋有些清醒,她小小声地说:“夫君的衣裳本就应当是正妻来换,礼亲前柔儿学过的。”
萧以疏长眉一皱,并不赞同她的话:“柔儿既然嫁与我,自是要享福的,日后也不必为我如此。”
在他心中,她永远都是应该被宠着的,是他该服侍她才对。
他温柔地将云柔轻轻放好,不由她再反驳,一路径自去了屏风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胯下本就硬挺难耐,如若再由得她胡乱的给自己更衣,那就是真的上不了朝了。
当他再回府时,却看见了极为惬意安馨地一幕,青青柳树下,一阵微风漾来,枝丫下映出一轮婀娜多姿的身影。
他的小娇妻在不远处的灶台前打着面团,似乎在做什么美食。
那张清纯的小脸蛋上布满了白花花的面粉,如此一看,倒像只捣了蛋的小花猫儿,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出现。
她又将面团细细拉长,分作十三股细段,这才将其放入灶锅中炖煮、
他的心中浮起圈圈涟漪,这飘渺的一幕如此真实,让他有些恍惚,换做昔日昔年,他是绝对不敢妄想自己的姐姐,会如此等着自己归府,贤惠地为自己做吃食的。
“柔儿在忙活些什么,是做与为夫品尝的么?”
萧以疏其实有些明知故问了,以往姐姐总会给阿诚做龙须面,那是最为尊贵的天子才能吃的食肴,他自己是知晓的。
“夫君......这是龙须面,对了,今日朝间诸事可顺?阿诚......有为难你么?”
云柔思来想去,既是嫁与了萧以疏,那她身为正妻也应当为他的胃考虑,虽说昔日里是给阿诚做的,但......阿诚也许再也没有机会吃到她做的面了。
萧以疏那温柔的眉眼间闪过一丝微澜,旋即消失不见,“柔儿多虑了,陛下圣明,怎会为难我呢?”
云柔倒也很是赞同,她的小脑袋轻轻一点:“阿诚的确圣明,自幼时便从未见他做过什么坏事。”
他的长眸微微闪过一丝笑意,原来他在她的眼里,竟然是个“乖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