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心的精液蹭掉,而男人因为她这一动作肉棒又颤颤巍巍地抬头了。
她对此视若无睹,从许珩身上跨了过去,翘着二郎腿坐到了桌子上。她这个坐姿使得浴袍滑落到腿边,露出一双修长紧致的美腿和浑圆的臀部曲线。
许珩缓过高潮的余韵,重新跪坐在地,一双满是欲望的双眼死死盯着她的下半身。
张楚艺微微弯腰,大半胸部露出,隐约可见红艳艳的奶头,叫许珩看得呼吸更加急促了。
她勾了勾手指拉开抽屉,从内拿出一包女士香烟和打火机,才把香烟放进嘴里,许珩就站立起身,讨好地说:我帮主人点烟。
张楚艺一双弧度勾人的眼睛瞥了过来,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她勾着唇淡淡道:我让你起来了吗?
许珩心漏了一拍,扑通一声跪倒,他开始跟张楚艺道歉,对方却没有任何回话,动作慵懒地给自己点了香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很美。
一直以来抽烟在大众看来都是极尽低俗的行为,妄图用一根香烟带给自己不一样的满足感,安抚自己躁动的心,多可笑?多俗不可耐?
可是张楚艺抽烟就很美,那张清冷的面容藏匿在烟雾中,美得不真实,不但没有俗气,反而更有距离感,有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疏远。
这种无法掌控的距离感对于m来说是致命的吸引,不,或者说张楚艺这个人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极具吸引力。
张楚艺偏头看向许珩,问他:许总,我们维系这种关系多久了?
许珩睁大了眼,心慌得厉害,但见她微微眯起了眼,还是下意识地臣服她、顺从她,两两年。
张楚艺抖了抖烟灰,轻声呢喃:那也挺久的了。
许珩起初并不是这个圈的人,他原先在性上都是掌控方,喜欢把女人操得死去活来,喜欢看她们跪舔自己的模样。直到被朋友拉去那个SM俱乐部找乐子,遇到了张楚艺,一切都不一样了。
许珩刚走进调教室看到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张楚艺时就嗤笑出声,顶级调教师?确定不是良家妇女吗?
那时的她比现在瘦弱,有一股文艺清冷的气质,怎么看都是一名高雅艺术家,她也的确是一名艺术家,不论是对待美术,还是调教这件事。
面对许珩的轻视,她没有恼怒,好脾气地邀请他面对面聊天,他们聊了什么来着?
好像是他当时身上佩戴的胸针。
张楚艺由此引申到性,说适当的配饰会让人体看上去更美,配饰代表点睛之笔的同时,其实也是一种束缚。
她像是循循善诱的教师,逐渐为许珩打开前所未知的领域,最后她说了什么?
哦,她说比起用来配没有温度的西装,不如物尽其用。
起初许珩并不明白她说的什么,直到她将他铐在椅子上,取下他的胸针穿透他的乳头,疼得他嘶吼尖叫,他才恍然大悟。
那会儿她眼里没有任何波澜,但嘴角的笑又是那么勾人,见他疼得青筋暴起,她开始游刃有余地抚摸他的敏感点,一边用温柔的嗓音哄着他:狗狗好敏感啊,不怕,说疼可是不对的。
她甚至都没有抚摸他的肉棒,只是在疼痛中用言语安抚他,抚摸他的上半身,就让他产生了一种难以言明的依赖感,最后在她施舍地吻了吻他嘴角后,他就不争气地射精了。
后来许珩才在一次一次的调教中意识到为什么她能成为顶级调教师,只有她能够那么好地处理赏罚的力度,让狗奴们在疼痛中沉溺于她的温柔。
思绪被拉远,许珩想到往事,再看张楚艺的态度,或多或少察觉了什么,一双眼涨得通红,开始祈求女人不要抛弃自己,一如他听说的那些其他狗奴的卑微求全。
驯化从来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满足、依赖、臣服、无法舍弃。
张楚艺将香烟摁到男人的肩上,还是那种淡然的笑,我说过的,想要得太多,对谁都不好。
许珩抱着她的腿嚎啕大哭:不不要,贱狗知错了,知错了
这一夜他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一边挺着下身操张楚艺的足心和小腿,一边哭着喘息着,等到那叫张丽的女人醒来,他还在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求欢、妄图用自己的骚样留住张楚艺。
张丽被这阵势吓得不轻,裸露着身体跑了出去,想到可以拿这事要挟许珩,她利诱路过的服务生录音拍照,却在下一刻被其狠狠踢到墙上。
小姐,不想死就安分点吧。
张丽疼得不行,当下又昏了过去。
最后实在是一滴不剩了,他只能流出一些清液,每吐出一点都疼,龟头撞得肿成红蘑菇一样,再看张楚艺的小腿和足心也有些微种,满是黏腻的精液,整个屋子一股淫靡的味道。
许珩见张楚艺始终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是,他在这种畸形的关系下爱上了张楚艺,现在却并不满足这种主仆关系,想和她做爱想和她成为情侣,甚至是夫妻。
许珩松开张楚艺的腿,凄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