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睚眦终於见到了只在报告中出现的杨家四子,杨贵杨延辉。
要害被舔舐让杨延辉身体本能地紧张起来,睚眦看到回应後,舔地更加起劲。
“他到底是什麽人,你们都不反抗吗?!”杨家是玩具,辽国是工具,这等歹毒之人为何还有追随者?
他几个也跟着停下,几人眼神对视,最终还是缓缓说出事实:“天父可以将我们当成任意工具使用,但他此时目标只有你们杨家。”
布甲内侧是隐约可见的黑色长裤,双脚穿戴的是内绒的战靴。
杨延辉没有对这种无理且猥琐的行为有任何回应,睚眦却得寸进尺,舔到了他没被铠甲保护的脖颈。
杨延辉看着自己被玩弄到高潮的证据,想到几个人也只是遵从命令行事,也不再反抗,伸出舌头,将带有腥味的液体舔入口中,缓缓咽下。
“不可能,还未请教阁下大名。”
臂甲的部分则是由分片的轻薄金属构成,由绑带固定。内侧是接近於一体的软甲和半指手套。睚眦如获至宝一般捏弄着柔韧的肌肉,弹了弹金属的铠甲後,对着杨延辉没被半只手套包裹的手指舔了舔。
“睚眦,我不会因为你帅就手下留情,开铠甲穿戴好吧,这样被我淩辱的才是‘杨将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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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红相间的软甲点缀银白色金属镶边,宽松的布甲和刚硬的铠甲交叠,给人一种奇异的平衡感。
毫无赘肉的肉体被鞭痕笼罩,杨延辉这次甚至只被鞭打便已经到达了高潮。
睚眦毫不掩饰自己的猥琐,走到杨延辉身後,双手环住他赤裸的肉体,抚摸着胸肌。随即向下,如同拨弄琴弦一般,弹挑着块块腹肌。睚眦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看不出来,杨将军的腰其实很细呢。”说罢贴近他的身体,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和平缓的呼吸。
胸甲和腹甲的部分十分结实,也十分柔软同时可以分摊很大的力道,铠甲的金属边也具备了挡下部分挥砍的能力。
睚眦乾渴地咽了咽口水,向下看去,一根笔直半勃的肉棒垂在跨间。睚眦其实并不喜欢其他人的肉棒,虽然那是淩辱男人的最好手段。但睚眦对这根却完全不讨厌,因为那根肉棒就像本人一样笔直、自然,看不出阴霾。
杨延辉不可置信地感受着自己身体的转变,但他还不知道他会堕落到何种地步。杨延辉的下次高潮,辽兵甚至没有触碰他的肉棒,仅仅是後穴的抽插,杨延辉就已经无法抵抗,耻辱地交出精液。
第二天,睚眦终於到来。
调教依旧在继续,接下来是带有春药的鞭子,每一鞭都让杨延辉产生可耻的快感,身体在痛苦和欲望中交织轻轻颤抖,最後在鞭打到肉棒的一击下再度耻辱地决堤
此时的杨延辉被束缚在房间正中央,看到睚眦到来,抬头与之对视。这是一种充斥着正直毫无迷茫的眼神,英俊的脸上写满自信,胸肌饱满,小腹扁平,六块腹肌整齐排列。
“你只有一个机会,做我的性奴,否则我定叫你生不如死。”睚眦在他耳边平缓地说道。
那名辽兵还想说什麽,但最终没有说出口,只是将收集的精液喂到嘴边。
睚眦继续发挥他的忍耐力,在一旁品茶吃茶点,等到杨延辉彻底穿戴完毕才抬头看。仅一眼,睚眦的的眼神就再难离开。
原本的杨延辉一定是无视地看着他表演,但被春药玩弄後的肉体变得十分敏
杨延辉四肢的束缚消失,而他身前则是他最常穿戴的铠甲。看着熟悉的铠甲,即便明白穿上之後睚眦将会连带铠甲一同淩辱,但他还是忍不住将与自己奋战许久的如同朋友一般的铠甲逐一穿好。
仅仅揉弄乳头就足以让肉棒变得坚硬,仿佛下一秒就要高潮,而辽兵也只是趁势用软鞭抽打肉棒,杨延辉这次就耻辱地高潮了。
杨延辉此时手握长枪,目视着睚眦,没有挑衅,只是单纯地看向这里便已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势。
下方是由一根镶铁的皮带固定宽松的长袍,长袍由一个两宽两短四方的深红长布构成,分别围城半圆保护他的胯下、裆部和上半身右侧。那不是装饰,而是配合他灵动枪法而特制的深红色蚕丝布甲。
杨延辉的铠甲介於重甲和轻甲之间,铁质护额绑在额头,整片的纯黑软甲保护着他毫无赘肉的身体,贴身的铁边胸甲保护着他的胸肌。肩膀披着铁质肩甲,臂甲则是分成三片保护着外侧,内部同样是纯黑的软甲,带着纯黑的半指手套。
从那时候开始,辽兵就不再回答任何问题。调教依旧在继续,辽兵每天都在改造他的肉体,刚开始玩弄乳头和後穴的时候,杨延辉还需要被人配合着揉搓肉棒才能高潮,但是随着日夜不停的玩弄,杨延辉耻辱地发现他的肉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淫荡。
吞下自己被鞭打出的精液,杨延辉渐渐产生了恐惧。
睚眦看到这副由力量造就的俊美身体,甚至一度想要放弃将他玩坏的打算。